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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之回到人文學院之後,就足不出戶的休息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這前後加起來大概過去了將近一個月左右,從表面上來看,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走路的時候還有點費勁。【,無錯章節閱讀】
陳小樹就說他,沒想到你也有一米六,一米七的一天?
陳敬之對此也很無奈,這是沒辦法的事,傷筋動骨一百天啊,這不是一個月半月就能好的事,他估計至少還得要再過一個月左右,傷勢才會徹底好起來。
這時候,顧教授他們也都回來了,西夜古城的考察中間階段也意味著結束了。
地下已經被徹底挖掘開了,能運出來的東西就都運出來了,然後遺址入口處也給封上了。
這座兩千多年的古城也徹底宣布,再次要與世隔絕了。
然後剩下的就是對那些文物的研究了,古城滅亡的原因找到了,不過有很多文物上都是有文字記載的,這還得需要慢慢的摸索和研究,就遠不是一朝一夕能結束的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五月份。
滬上的天氣也逐漸開始熱了起來,這預示著將要進入夏季的節奏了。
這一天顧教授單獨將陳敬之給交到了辦公室,他來的時候就大概能猜測到,教授找他是因為什麼事了。
「傷好的差不多了吧?」顧教授關切的問道。
陳敬之點頭說道:「沒什麼事了,能小跑也能大跳了。」
顧教授指著他笑道:「傷不傷的問題不大,主要是看你的情緒還不錯,這就行了,現在都五月份了,你對自己的以後有什麼安排和打算嗎?」
顧教授指的是,再有一個多月他就得要畢業了,正式結束大學的生活,這時候每個人基本都得要安排自己以後的路了,有些早的,可能去年就開始琢磨了,比如考研什麼的。
但是對於陳敬之來說,他怎麼安排和選擇自己以後的路,其實並不太重要,很簡單的問題,他不管怎麼選都行,因為他不存在任何的後顧之憂。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不過,無非也就是那幾個選擇罷了,老師您覺得呢?」
顧教授點了點頭,他是知道陳敬之的家庭的,這樣的學生確實沒有太多的憂慮,不像別人那樣要仔細琢磨後路該怎麼走。
「我的意見,其實也沒什麼意見,人家考研是為了拿學歷,繼續深造,以便之後能找個合適的位置,如果不考研的話,直接去社會上找個工作也可以,無非就是博物館,研究院這一類的,不過這兩點對於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再不就是繼續跟著我……」
顧教授頓了下,接著說道:「你這樣的學生,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家庭環境不錯,不用擔心生活,學業上也沒問題,別說我這裡了,你就是去南大,復大,估計那些老傢伙們也很願意要你,所以我覺得,如果你沒有太明確的目標,那乾脆就做個閒散的考古人員好了。」
陳敬之頓時愣了下,但他也明白顧教授是什麼意思了,所謂的閒散考古人員就是,他不用去加入各個大學的考古系繼續深造,因為他本身的技術水平那是沒問題的,這些年來合作的教授們,哪個對他都是口口稱讚的。
他也不用去考研,也不用去找研究機構和工作,就自己單槍匹馬的干就可以了。
「我的意思是,你倒不如讓自己松下來好了,沒事的時候就來我這裡或者復大,南大那邊去旁聽學習,蔣教授他們和你的關係也不錯,誰都不會吝嗇教導你的,如果我們這邊有課題的話,還會把你給交上,這樣一來你的時間很充裕,同時還能有事做,這樣豈不是更好?」
陳敬之笑道:「那我畢業後的生活簡直也太瀟灑了,這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嗎?」
顧教授指著他說道:「但有一個前提,可不能玩的太歡脫了,將自己腦袋裡的知識都給扔了。」
「這是肯定的,您放心吧,那教授我回去之後好好想想吧,但是我還真的比較傾向於您最後的意見……」
陳敬之和顧教授見完面之後,就回到了宿舍裡面,很難得的是陳小樹,沈峰和袁朝都趴在桌子上在學習,打遊戲和發信息的全都不存在了,就只剩下皺著眉頭苦讀的動靜了。
陳敬之掃了他們一眼坐在了床上,三人都抬頭看了看他,沈峰還有點不知趣的問道:「老陳,你不準備一下麼,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考試了。」
袁朝憤憤的說道:「你能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以為他和我們一樣嗎?我要是沒猜錯,顧教授估計現在都把畢業證揣到他的口袋裡了,要不就是直接給他保研了,哪能像我們啊,還得要在這混畢業。」
陳小樹咬牙切齒的說道:「簡直了,日了,狗了!」
陳敬之晃蕩著二郎腿,笑眯眯的說道:「畢業麼肯定是要畢業的,這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畢竟你們需要考試我卻不用,而且畢業之後我隨便怎麼選都行,顧教授說我可以留在學校,也可以去南大或者復大,那幾個曾經合作過的教授,肯定都是很願意接收我的。」
沈峰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袁朝說到:「那你是怎麼選的,打算怎麼辦?」
陳敬之說道:「這些我都沒有選,我另外還有出路呢。」
陳小樹冷笑道:「回家繼承家業,當你的富二代去啊?」
陳敬之搖頭說道:「不是,顧教授說我可以換個路子,就是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呆著,可以去復大,南大還有咱們學院去旁聽,學習,如果有研究課題的話,我就可以隨時參與進去,要是沒有,就想幹什麼幹什麼,總得來說就是機動性比較強,自由!」
三人頓時一臉懵逼,這種操作他們可是頭一次聽說過,誰能把畢業搞的這麼輕鬆,估計也就陳敬之這獨一份了吧。
「我躺下睡一會,這幾天傷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出去喝酒我請客哈……」陳敬之倒在床上打著哈欠說道。
陳小樹磨著牙說道:「你看給他嘚瑟的,這可真是沒處說理去了,他這不是贏在了起跑線上,而是直接人就在中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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