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忙完了最忙碌的晚飯時間,安排了接班後,林家國下班回家。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回到家,見到林小雅跟陳安都在,林家國有些意外。
「今兒個怎麼想到來這邊了,你們兩個不是忙得都不著家嗎。」
林家國玩笑一句,拿出煙來遞給妹夫陳安,陳安接過煙後,笑道:「我們這不是完成了一個項目,放假幾天,就想著回來跟哥還有爸媽你們聚一聚嗎。」
「哥,我聽著你這話,怎麼有點嫌棄呢。」,林小雅笑嘻嘻的玩笑起來,一邊說話一邊給林小妹扎辮子。
「也就是你聽得出嫌棄的意思。」,佟麗走過來,白了閨女一眼,林小雅縮了縮頭,嘿嘿笑著。
讓幾人在這邊聊著,林家國招呼陳安去老爸林大福那屋,難得一聚,今天晚上說什麼都得喝點。
林家國讓老大林仁去隔壁把南易找來一起,不一會兒,南易就提著一瓶酒來了。
「大哥,南哥,你們的酒樓名氣可是越發大了,來我們單位考察的幾批人,在你們酒樓吃過後,那可是讚不絕口。」
陳安一邊給岳父林大福倒酒,一邊說著話,南易微笑回道:「名氣倒是可以,但是競爭也不小,有時候想想都有些懷念在廠里上班的時候了。」
幾人一邊聊,一邊喝酒,林家國也問了陳安跟林小雅工作上的事情,林大福的關注點反而是小兩口孩子方面的事情。
待到酒有五分醉,林家國送陳安回屋休息。
第二天,林小雅跟陳安離開,兩人就幾天的假期,時間不是那麼寬裕,還有幾家親戚也得去坐一坐,聯繫聯繫感情。
忙忙碌碌中,最容易忽視了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中,又是幾個月過去。
這天,剛忙完回到家的林家國看到桌子上擺放著請帖,他都愣了愣。
剛要伸手去拿,李秀芝走了進來,指了指請帖道:「結婚請柬,許叔親自送來的。」
「那個許叔?」,林家國一邊問,一邊拿過請帖,翻看起來。
一看請帖的主人家名字,林家國差點被煙給嗆住。
急忙丟了嘴上的菸頭,林家國張大了嘴巴,看著老婆李秀芝。
李秀芝對老公林家國這般反應,眨眨眼調侃道:「我就知道你會是這般反應,看來還是我懂你。」
林家國這個時候顧不得調情,翻了翻請帖,仿佛要看清楚些。
等再一次確定後,林家國嘖嘖一聲道:「這許大茂,果然一如既往啊,這剛回來就來這一出,服了。」
是的,許大茂回來了,他又要結婚了!
「人家這叫排場!」
李秀芝給林家國泡了茶,笑道:「你以為是以前那樣知會一聲就行的嗎,人家有錢的,請帖都是燙金的。」
林家國將請帖放下,嘖嘖一聲道:「那個傢伙被陶小菊耍了一通,臉面都沒了。」
「我還以為那個傢伙去了南方就不回來了呢,這傢伙,不但回來了,一回來就搞出大動靜。」
「人家這叫臥薪藏膽,王者歸來。」,李秀芝坐下來,笑道:「這般手筆,想必許大茂在南方也沒少賺。」
「按照我對他性子的了解,最遲不過三天,他一定會約你們喝酒。」
「還真有可能。」,林家國點頭,以他對許大茂的了解,若非有更大的成就掩蓋了往日的狼狽,他是不會回來的。
以他愛炫耀的性子,不讓他以往的老街坊知道他的成功,那是不可能的。
兩口子聊著這事兒,洗漱後就躺床上休息去了。
……
四合院依然是沒多大變化的四合院,可許大茂已經不是往日的許大茂了。
人未到,結婚請帖先到,這四合院裡知道許大茂的人,一個個都嘖嘖感嘆起來。
這天,一輛車停在了胡同口,許大茂一身精緻西裝下了車,而後開車門,手挽上一個身材豐腴,容貌漂亮的美女,站在車的旁邊,手又理了理領帶,這才帶著美女,往四合院那邊走去。
這胡同認識許大茂的人很多,許大茂又刻意跟認識的人打招呼,挨個發煙,聊上兩句,沒過一會兒,許大茂回來的事情,傳遍了胡同。
這胡同,許大茂個人的故事是這片的個人故事中最跌宕起伏的人之一。
結婚多次是他的標誌性印記,被人綠了給人養孩子的事情,更是這片胡同經久不衰的八卦主題。
一路回到四合院大門的時候,許大茂都覺得整個人舒爽不少。
當初是有多狼狽離開,他現在就得多昂首挺胸回來。
「這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挽著許大茂手臂的美女好奇看著這四合院,問了起來。
許大茂點頭,眼中情緒翻轉,他本以為因為陶小菊,馬五還有黃芳算計他的事情,狼狽不堪離開的他將再不可能回到這個地方。
然而老天爺似乎是公平的,他狼狽的離開,去了南方後,卻讓他在心如死灰的情況下,選擇了用命去賭。
最後,他賭贏了。
短短不到幾年的是,他賺了錢,賺了讓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筆錢。
那個時候,他想到了錢老么,又想到了自己。
是的,他要回來,回到這個他當初狼狽離開的地方。
有了錢,他已經花了一筆錢暗中查找馬五三個,沒有實力去報仇他可以將仇恨放在心裡,可有了實力不去找人,那就不是他許大茂的風格。
儘管到現在還沒有確定馬五三個的行蹤,不過許大茂不急,他就不信那幾個混蛋能夠躲到天涯海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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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最恨的人之前,他選擇回到這裡,他要讓這些人看看,許大茂就是許大茂,永遠都是這個四合院,這片胡同最有面兒的人。
稍稍壓下心中思緒,許大茂對女人道:「靜雲,好好配合我,你想要什麼,到時候都給你買。」
女人聞言點頭表示明白,而後情意綿綿道:「大茂,這可不是配合,而是我真的愛你哦。」
聞言,許大茂莞爾,心中卻是平靜得很。
愛?
不可能的,兩人之間,更多的是各取所需。
他許大茂作為情場浪子,什麼沒經歷過。
在他賺了錢後,主動貼上來的女人太多,而他,選擇了逢場作戲。
不能生育!
這已經是他確定了自己的身體情況,以前他不願意去信,可賺了錢後,多次檢查的結果讓他僅有的希望徹底破滅。
接受了結果後,他反而看開了,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吧,有了錢,生活就是瀟灑的。
至於養老的事情,許大茂根本就沒有去考慮,因為他小雅賺的錢,讓他不必去擔心這件事。
「好好跟我過日子,少不了你的一份,你知道我的性子,這方面一向大方。」
拍了拍胡靜雲的手,許大茂帶著她,進入了四合院,胡靜雲也知道許大茂的心思,並不去多辯解。
院裡的人看到許大茂兩人,紛紛打了招呼,有不認識的,聽見動靜,出了屋就在一邊觀看。
實在是許大茂跟胡靜雲兩人的著裝,一看就引人注目。
突出的就是一個——有錢!
又是打招呼,又是散煙,許大茂讓人去買菸酒,去飯店搞好菜來,要在後院這邊跟大伙兒聊聊。
明知道許大茂就是這般故意裝逼的,一大爺易中海眾人也沒有拂了許大茂面子。
大家一邊聊,一邊詢問許大茂的具體情況,尤其是生意不死不活的二大爺幾人,就想著看能不能抱上許大茂大腿了。
許大茂也詢問大家情況,在得知林家國幾人已經買了院子並搬出去後,他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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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吃喝後,許大茂頓時心裡有數了,帶著幾分醉意,跟胡靜雲離開。
「這許大茂,是真的發了啊!」
抽著煙,三大爺閻埠貴眼珠子都是紅的,這煙,貴得很!
「怎麼,老閻,想探探情況?」,二大爺劉海中眼珠子一轉,就鼓動起三大爺閻埠貴來,如今幾家人生意是黃的黃,散的散,簡直就是白折騰一通。
要是能讓許大茂拉一把,指不定生意又能找到新路子。
過了一段舒服日子,二大爺劉海中是接受不了現在的日子的。
「老劉,要不找個時間請許大茂喝喝酒?」,三大爺閻埠貴自然聽出了二大爺劉海中的意思,順著他的話就問了起來。
他倒是想跟老伴一起過安生養老日子,可幾個孩子的種種反應告訴他,這以後養老真是個大問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要確定這件事,目光下意識的又轉向一大爺易中海。
「別看我,我隨遇而安。」,一大爺易中海言語淡然自若,目光看著兩人,多有譏諷之色。
許大茂是誰?
呵呵,那個傢伙還能讓你們占便宜,這特麼跟天上掉餡餅差不多。
以前的環境還能讓許大茂給院裡三位大爺一點面子,可那是以前。
現在,呵呵,人家有錢就是爺,憑什麼給你面子。
三大爺閻埠貴跟二大爺劉海中沒注意一大爺易中海眼中的情緒變化,確定一大爺易中海不摻合後,兩人也沒有勸。
這年頭,抓住的機遇才是自己的。
……
許大茂回到四合院後,並沒有居住在四合院,而是去買了隔壁的院子,裝修的動靜搞得很大。
工人們忙碌著的時候,許大茂果然如同李秀芝預測的一般,請林家國幾人喝酒。
裝逼是要分人的,在得知了林家國幾人也有了生意後,許大茂酒桌上聊的都是他在南方生意場上的事情。
配角這方面,林家國跟南易是合格的,都知道許大茂什麼性子,好好的一頓飯,也得吃舒服了不是。
胡靜雲看著這幾個傢伙配合著吹捧許大茂,心中暗暗無語,她是個精明的,在南方的時候都聽一些人提過京城泰豐樓的事情,由此可見這兩個大廚有多牛。
許大茂是賺了錢,可相比人家這穩定的生意,好像也沒那麼牛。
此時,許大茂可沒注意到胡靜雲怎麼想,有了幾分醉意後,許大茂話題轉移到了院裡其他人身上來。
見許大茂酒差不多了,林家國跟南易果斷一人跟許大茂碰了大半杯,沒到半個小時,許大茂開始歇菜。
看到胡靜雲把許大茂帶走後,南易吐了一口煙,笑呵呵道:「這許大茂,就是艷福不淺,以前靠口才,現在口才加上錢,更牛了。」
林家國聳了聳肩,法律是底線,道德是上線,兩條線之間,有太多空間可以游轉,至於每個人怎麼去決定自己的生活,那就看他怎麼去考量了。
「可惜了,這傢伙的婚宴不在我們酒樓辦,不然以他的手筆,我們還真得賺上一筆。」
這話一說,南易滿頭黑線,指了指林家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兩人悠哉悠哉回家,以後跟許大茂有多少交集,都得是許大茂那邊的想法,他們這邊,沒想著去許大茂那邊攀關係。
就如同那邊的四合院一樣,那邊的人不挨邊,自己這邊也不摻合過去,這麼些年在那四合院,看到的熱鬧已經足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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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的回歸炫耀之路還沒有停下,婁曉娥那邊,於海棠那邊,他都請客吃飯了。
最後一個請的,是傻柱跟秦蓮,看著這兩口子,又看了看玩耍的幾個孩子,許大茂說不羨慕傻柱,那肯定是假的。
喝著喝著,兩人就懟了起來,秦蓮一看,就把胡靜雲拉出去了,就讓這兩個傢伙懟吧,畢竟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了。
「傻柱,你特麼命好啊,老子的前妻最後便宜了你。」
兩個女人跟孩子離開,許大茂就沒有顧忌的言語,哼哼一聲不滿說著,傻柱要是現在過得糟心也就罷了,他許大茂心裡還能好受些。
可特麼傻柱現在小生意紅紅火火,吃喝不愁,孩子老婆熱炕頭,這特麼就扎心了。
在傻柱面前,許大茂覺得自己賺的錢,壓不過這傢伙的小日子。
「嘿嘿,許大茂,這句話你還真說對了,要不是你不要秦蓮,還真沒有現在的我。」
傻柱沒有反駁許大茂這句話,儘管他知道許大茂這句話中帶著其他意思,可他不覺得沒有不舒服的。
許大茂見他這般反應,更是哼哼一聲,撇撇嘴道:「你特麼就該跟秦淮茹死死綁在一起,老天爺不開眼,你這混蛋,居然清醒了。」
提到秦淮茹這個名字,傻柱嘴角抽了抽,往事不堪回首啊。
如今想想,他都不寒而慄,真要死死跟秦淮茹纏在一起,現在什麼情況可想而知。
一家子,目前來看就瑰花沒被帶歪,其他的,一個個都挺能折騰。
「許大茂,以後好好過日子吧,別折騰了。」,清掃了腦海里的一些思緒,傻柱遞煙給許大茂,樂呵呵道:「我現在沒心思跟你懟了,安安心心過日子不舒服嗎。」
許大茂點燃了煙,冷笑一聲道:「你懂個屁,有些事情要是沒個結果,這人心裡就不暢快,」
「放心,哥們兒也沒心思針對你,我們之間那恩恩怨怨,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聽著這話,傻柱搖了搖頭,他也不再勸許大茂,各人有個人的生活,這一點,是這些年老婆秦蓮教給他的,而他,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般拎不清的聖母心了。
兩人邊喝邊聊,聊著以前的事情,有好的,有壞的,兩人又是罵又是笑,搞得包廂外的胡靜雲都一臉懵逼。
「放心吧,他們兩個就這樣。」,秦蓮笑了笑安撫胡靜雲一句,胡靜雲這個時候也開始詢問起有關許大茂以前的事情來。
秦蓮沒有帶著任何主觀的情緒,將許大茂以前的一些事情客觀說了,對於胡靜雲這個女人,秦蓮覺得她跟許大茂之間,好像就那麼回事。
傍晚時分,許大茂暈乎乎的上了車走人,傻柱跟老婆孩子慢悠悠往家回。
「以後少摻合許大茂的事情,這傢伙給我的感覺,是越發沒有克制性了。」
秦蓮叮囑起老公傻柱來,傻柱微微點頭,吐了一口煙,他也感覺到了。
許大茂現在給他的感覺,是膽子越發大了,越發蔑視一些東西。
那種蔑視一些東西的姿態,讓傻柱覺得不舒服,他不知道許大茂在南方經歷了什麼,可他能夠感覺得到,許大茂在南方賺的錢,不一定是走正道的路數。
被規矩與規則的框框架架束縛的人,跟跨過規矩與規則來回走動的人,是不一樣的。
傻柱了解以前的許大茂,那個傢伙可不是現在的許大茂了。
兩口子聊著聊著就回到了家,聽到兒媳婦提了一嘴許大茂的一些變化的事情,何大清也提了一嘴道:「以後少粘上許大茂的事情。」
聞言,兩口子有些意外,秦蓮問道:「爸,您知道許大茂的事情?」
何大清搖頭又點頭,對兒媳婦道:「他一回來又是燙金的結婚請帖,又是滿胡同炫耀的,自然有人去打聽他的路數。」
「京城去南方的也不少,誰家還沒有沾親帶故的,昨兒個來吃飯的王大爺跟我提了一嘴,說他在南方的親戚認識許大茂,許大茂那個傢伙在南方做的生意,就跟當初錢老么是差不多的路數,都是灰色地帶。」
「我也沒去多問,這事兒你們心裡有數就行,反正現在我們家不愁吃喝,沒必要圖什麼錢財去攀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