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大雪龍騎軍,立即發起衝鋒,截殺嚮往部落回援的匈奴騎兵。
而此時,最先調頭回援部落的匈奴騎兵,也遭遇到袁左宗和魏延的迎頭痛擊。
因為匈奴騎兵人數太多,袁左宗他們並沒有急著發起衝鋒,而是趁著天色黑暗,埋伏於兩側,組成箭陣。
「放箭!」
隨著軍令發出,早已蓄勢待發的上千名龍騎戰士,整齊劃一的挽弓搭箭,朝著前方釋放出漫天的箭雨。
大雪龍騎軍中,皆是弓騎將,配備的都是鐵胎硬弓,射程很遠,穿透力也很強。
匈奴騎兵身上所穿戴的皮甲,壓根就抵擋不住。
隨著破空聲響起。
衝鋒在最前沿的匈奴騎兵,瞬間被射的人仰馬翻,大量箭矢直接穿透他們的皮甲和身體。
甚至許多匈奴人和戰馬,都沒有來得及慘嚎和嘶鳴一聲,就已經被當場射穿成刺蝟。
眼看戰場之上,敵軍陷入混亂。
大雪龍騎軍們,立即重新挽弓,快速將羽箭壓在弓弦上,繼續收割起敵軍的性命。
正所謂:窮則戰術碾壓,富則火力覆蓋。
甚至一些箭術高超的龍騎軍官,還會同時在弓弦上壓兩到三支羽箭,朝著密集的匈奴騎兵們,狠狠疾射而去。
隨著十幾輪箭雨過後。
沖在前面的匈奴騎兵,或死或逃,企圖從別處繞道而行。
「大雪龍騎軍,出擊!」
袁左宗的反應快些,立即率軍以猛虎下山之勢,撲殺向匈奴騎兵。
一時間,這片草原之上,陷入了比夜幕更加黑暗的血腥殺戮。
狂沙起,屠刀落。
血染蒼穹敵陣破。
亂軍之中,正在努力穩定軍心的劉豹,突然感覺一片黑影籠罩住他的視野。
抬頭一看,劉豹瞬間打了個寒顫,一股透骨的寒流從脊椎骨直達天靈蓋,渾身上下的汗毛都支棱起來了。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
「四方胡虜,內外六夷。敢犯我強漢者,必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
怒吼之中,高義猛的揮動天龍戟,由上而下的重重砸向劉豹的天靈蓋。
轟隆一聲過後。
天龍戟落地之處,只留下一道深凹的坑洞,以及滿地的肉屑血泥。
隨著劉豹被轟成一灘肉泥。
匈奴騎兵徹底的軍心渙散,也顧不得回援部落,本著保命要緊的原則,紛紛開始四處逃散。
只是正殺得興起的大雪龍騎軍,豈會放過眼前的獵物?
袁左宗與魏延主動請纓,各自帶領身後的五百龍騎,開始各種圍追堵截匈奴潰兵。
一路追擊上百里,直到把所有匈奴潰兵全部擊斃,方才罷休。
待到平定右賢王部落,已經到了深夜時分。
此時,剛經歷過血戰的高義,也有些困了累了。
當高義摟住幾名漂亮胡姬,準備進帳篷休息的時候。
突然想到,今天是呼廚泉的大喜之日。
如今呼廚泉已經死了,那新娘子以後豈不是要守活寡嗎?
高義向來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平日裡就連一粒米都不會浪費,又豈能忍心讓別人的新娘獨守空房呢?
咳咳咳!
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四百年來,匈奴人時常率軍劫掠邊關百姓,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尤其是這個呼廚泉,更是匈奴貴族裡的激進派,三天兩頭的南下劫掠,屠戮我漢家男丁,掠奪我漢家女眷。
這一筆血債,絕不能因為他呼廚泉的死亡,而就此告終。
正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夫債妻償,血債肉……咳咳!血債血償!
如今呼廚泉雖然死了,但他的王妃們卻還在,今夜必須要讓這些匈奴貴婦們,用自己的血肉來償還這累累血債。
「呼廚泉要娶的新娘子,長得漂亮嗎?你們帶本侯去瞧瞧。」
面對高義的詢問,旁邊的胡姬不敢撒謊,顫巍巍的據實答道:「回稟大王,那新娘子非常漂亮,比我們部落里所有的女人都要漂亮。」
隨後在那幾名胡姬的引領下,就來到部落深處的一間房屋前。
此時,蔡琰已經聽到外面漢軍殺來的消息,這讓她激動的都流下眼淚。
想盡一切辦法,最終還是讓她掙脫開束縛著手腳的繩索。
正當蔡琰準備跑出去,祈求這些漢軍將她帶離草原的時候。
「咣當!」
隨著一腳重重踹開房門。
蔡琰突然莫名的感覺情況不妙。
高義剛剛進入房間,就看到眼前的絕世美人。
一襲銀色衣裙裹身,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部,與精緻清晰的鎖骨,裙擺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面。
三千青絲髮用彩帶束起,髮髻上插著蝴蝶簪,香腮薄施粉黛,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暈,恰似花瓣般嬌嫩可愛。
整個人仿佛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輕靈透徹的冰雪,如夢似幻,令人熱血沸騰,幾欲化身狂獸。
正當蔡琰準備開口的時候。
高義卻已經搶先開口,怒吼道:「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
「你們這些天殺的匈奴人,四百年來,時常侵略我漢之疆土,掠我漢之子民,罪不容誅。」
「今夜本侯就要替天行道,讓你這匈奴婆娘血債血償。」
蔡琰有些不知所措,剛反應過來被人誤會了,想要開口解釋自己並非是匈奴人,而是大漢子民。
誰曾想高義竟是猛的一發力,用著極度雄渾的霸王之力,直接震碎衣袍。
露出一身如金玉鍛造的完美體魄,八塊腹肌飽滿極致,健碩的五肢之上,洋溢著霸道陽剛的氣息。
蔡琰心裡急切萬分,趕忙驚惶失措的往後退了幾步,直至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她今年雖然已經二十出頭,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但也未曾見識過這般恐怖的重型殺器,與這般健碩雄渾的俊美男子。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她的臉上瞬間閃爍著各種表情,有恐懼、驚愕、迷茫、無助、悲傷……甚至居然隱隱有幾分期待的神色,暗暗隱匿在這複雜的表情里。
正在蔡琰心裡糾結萬分的時候。
高義已經手執系統獎勵的擎天巨柱,霸道的行至面前,用著極其熟練的動作,狠狠抽在她的嬌軀之上。
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使得蔡琰大腦一片空白,嬌軀上布滿汗珠,險些尖叫出聲。
但高義卻不管這些,反而繼續開始揮動棍棒,以點破面,專門朝著那流血的傷口狠狠打去。
打的她嬌軀疲軟,悲呼連連。
甚至打到興起時。
高義居然還一邊揮舞棍棒,一邊用力按在蔡琰的後背上,豪氣干雲的吟唱道: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小娘們,你們匈奴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難書,今夜本侯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