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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夏日賞菊,酒後論道

2024-08-13 05:22:33 作者: 帝國時代
  在接下來的半月時間裡。

  高義就暫住在甄家後院。

  經常往返於甄氏五美和張氏的居所之間。

  時而與甄氏五美一起秉燭夜談,探討人生的真諦和物種的起源。

  時而趁著天色微亮,早早起床去向岳母張氏請安,順便陪她一起遊園賞菊。

  起初張氏還很抗拒。

  最終經過高義持之以恆,日復一日的堅持請安,最終張氏逐漸養成了早上遊園賞菊的習慣。

  在此期間,高義也沒有完全沉浸於流連花叢之間。

  通過密探和斥候傳來的情報。

  高義得知易京被袁紹用挖洞陷城之法攻破了,公孫瓚選擇自刎而亡,也算是保全自己的一世英名。

  之後,高義直接派遣使者,前往袁紹的易京大營,利用俘虜的袁熙作為籌碼,進行談判。

  與其說是談判,倒不如說是敲詐勒索。

  讀過三國的人,都知道袁紹的秉性,雖然他好謀無斷,毛病頗多,但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父親。

  也正是因為吃准了這一條,高義才敢直接獅子大開口。

  張口就是要用袁熙,換取糧兩百萬石,金一百萬兩,馬匹五萬匹,冀州勁弩三萬張,順帶再加上公孫瓚的遺體。

  可即便是如此,袁紹居然連價錢都不還一下,直接就同意了。

  這讓高義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暗道:真是狗大戶啊!自己要不要再藉機加點錢!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晌午。

  甄氏五美,彼此攙扶著,有些步履蹣跚的趕往膳堂。

  結果剛到膳堂門口。

  迎面就遇見了母親張氏。

  看著母親面容紅潤,走起路來卻一瘸一拐的虛弱樣子。

  甄氏五美心有疑惑,

  面對女兒們的詢問,張氏又不好意思說出真相,只能含糊的說剛剛在後院遊玩賞菊的時候,不小心崴到腳了。

  起初甄氏五美還沒有在意,只是等母親和四位姐姐進去之後。

  甄宓有些疑惑的喃喃低語道:「究竟是什麼品種的菊花,這麼厲害,現在剛到夏天,居然就開花了。」

  府邸內的後堂。

  此時,袁紹派遣來交贖金的使者已經抵達。

  「冀州使者·田豐,拜見驃騎將軍。」田豐不卑不亢的向主位上的高義,拱手施禮。

  高義微微點頭,笑道:「元皓先生,許久不見,請坐。」

  待到田豐落座。

  高義繼續說道:「原本我還以為袁紹會隨意派遣一人。沒想到為了區區一個不成器的東西,居然勞煩元皓先生親自前來,真是大才小用啊!」

  「元皓先生,怎麼樣!要不要來助我一臂之力,若先生肯來,我這就上奏天子,加封先生為九卿。」

  聽到九卿這樣的重職,田豐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田豐還是果斷拒絕道:「多謝驃騎將軍的好意,只是自古忠臣不事二主,請恕田某不能接受。」

  「臨行前,我主曾交代過,讓我早日接回二公子。如今驃騎將軍要的錢財和馬匹等物,也已經運達。不知何時能放我家二公子?」

  高義擺了擺手,岔開話題,說道:「遠來是客,正好趕上飯點了,咱們吃過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吧!」

  「放心吧!我高義此番前來冀州,只為求財,我對要袁熙的性命,並沒有興趣。」

  聽到高義這樣說,田豐莫名覺得隱隱有些奇怪。

  畢竟這段時間,通過收集的情報,田豐和沮授分析過,高義此人年少成名,為人睚眥必報。

  但凡是招惹過他的人,最終都沒能落得好下場。

  無論是江東孫策、淮南袁術、豫州曹操、還是匈奴王庭,一個算一個,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已經離死不遠了。

  而袁熙公然強娶甄宓,這無疑是在高義的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他居然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帶過了。

  簡直匪夷所思。

  難道是情報有誤?

  其實田豐的情報並沒錯。

  而高義也確實沒打算要袁熙的命。

  畢竟有時候,一個人在失去某些東西之後,可能會比活著更加痛苦。

  在袁熙被收押監牢的時候,高義就給了他億點點教訓。

  吩咐屬下幫袁熙做了一個小小的切包皮手術。

  只是那負責切包皮的屬下,以前是做劊子手的,下刀的時候,有那麼億點點猛。

  一不留神,多切了三五寸。

  於是乎,本就身體羸弱的袁熙,直接落得終身殘疾。

  高義也不擔心會因此激怒袁紹。

  畢竟堂堂袁家之子,居然成了太監。

  若是這事情被袁紹知道,首先遭殃的會是袁熙,然後才會是他高義。

  為了以後能像一個男人一樣活著,在袁家繼續作威作福,高義相信只要袁熙不傻,他就不會讓這種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用過酒菜之後。

  高義還在試圖拉攏田豐。

  只是田豐也學聰明了,對高義的拉攏閉口不回應,只顧著悶頭喝酒。

  高義也是氣笑了,開始和田豐拼起酒量來。

  最後兩人喝的半醉,喝著喝著就扯遠了。

  「高將軍,以田某所言,你的殺性太重了。」

  「此番揮師北進并州,你縱兵劫掠羌羯和匈奴,使得北部草原諸部流離失所,骸骨成堆,更是一把火,在陰山燒死整整十萬匈奴人。」

  「這樣做固然可以暫止胡患,但有傷天和,有損陰德啊!豈不知無道之人,註定難以長存嗎?」

  高義伸手拿起酒盞,飲了一口,眼中儘是狂傲,輕蔑道:「元皓先生,此言差矣。」

  「西羌、羯族、匈奴屢次犯我大漢疆域,掠我大漢子民,不殺何以平民憤,不滅何以報君恩。」

  「有損陰德,有傷天和,我高義也不怕,缺德事乾的多了。咱一個光腳的,還會怕穿鞋的嗎?」

  「至於對元皓先生口中所言的道,我一直都有我自己的理解。


  何為王道?敵人不乖,就殺!

  何為霸道?乖的敵人,也殺。

  何為仁道?殺前給他說一聲。

  何為天道?想殺誰,就殺誰!

  殺一是為罪,屠萬既為雄。殺得九百萬,方為雄中雄。

  我泱泱華夏,黎民何止千萬?甲士何止百萬?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酣睡?

  非我漢者即為胡,敢犯我漢之疆域者,雖遠必誅。敢掠我漢之子民者,雖強必戮。」

  此時此刻,坐而論道。

  高義在田豐心底里的形象,瞬間無限拔高,猶如萬丈高樓平地起,變得光芒萬丈,異常孤傲偉岸。

  田豐不由得在心裡,暗呼:霸氣外露,真乃雄主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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