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嘴硬的阿姨,第二次挨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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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沼勛醒來的時候,花城杏子還趴在他的胸口上睡著。
晚霞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屋內,歪歪斜斜地灑在她赤裸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層金紗。
曼妙的春色,鋪滿少年的眼帘。
平日裡冷若冰霜,雍容高貴的花城家主母,此刻安安靜靜地趴在少年胸口上,纖長的睫毛偶爾輕顫。
可愛的嘴角微微翹起,描繪著淺淺的笑,像極了一隻魅惑眾生的慵懶小貓。
沒有衣服遮擋的豐腴身子,猶如雪白的羔羊,任人宰割的樣子。
胸脯壓得微微變形,兩隻小手按在少年的肩上,姿勢欲拒還迎。
飯沼勛把被子扯上來一些,蓋住她光潔白皙的秀背,然後手伸進被子裡面摸索完美無瑕的她。
這個純潔如玉的女子,徹底屬於他了。
花城杏子緊緊貼著他,貼著他的胸膛,柔軟地接觸擠壓。
少年的撫摸過她的腰肢,往下滑落。
睡夢中的主母,睫毛輕顫。
睡美人隨時都要醒來。
飯沼勛眼裡有笑意,安靜地看著她。
主母美艷的臉蛋,像是得到滋潤的花兒,臉頰泛起動人的光澤。
「杏子阿姨。」少年輕聲呼喚。
花城杏子還是安靜地睡著。
漆黑的長髮,如海藻般在她背後散開。
「好啦,別裝睡了。」飯沼勛笑著拍拍她的臉。
她還是沒醒過來。
那可愛的嘴角,輕輕抿著,似乎睡得很香很甜。
飯沼勛眼裡閃著惡作劇般的光,慢慢俯身下去,在她額頭上淺淺一吻。
隨後,嘴唇往下滑,輕輕地吻住她嘴唇。
睡夢中的阿姨不設防,很快失守。
「唔~」
花城杏子的眼睛,猛地張開。
似乎很警惕。
然而,看到阿勛的臉後,她很快又把眼睛閉上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原來她這次沒裝睡。
而是,硬生生被吻醒了。
少年吸允,吻著著她的嘴唇,讓她的臉蛋愈發紅潤的同時,全身的肌膚都被染上了晚霞般迷人的紅暈,給人一種水靈靈的嬌嫩感覺。
飯沼勛吻著她,內心安定下來。
阿姨雖然嘴硬,但身體誠實得很,只要自己不因她一時的冷言冷語而泄氣,就可以一直擁抱著她。
長吻過後,花城杏子渾身綿軟,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靜靜地喘息。
飯沼勛俯下身來,臉頰蹭著她的臉頰,輕聲道:「阿姨,我要你。」
如果是一般的情侶,說完這話後,女方大多就從了,於是一場少兒不宜的運動就要上演。
但老阿姨又怎麼會輕易給她。
嘴硬的她,冷笑一聲,說道:「整個日本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我,缺你一個麼!」
飯沼勛捏捏她鼻子,威脅道:「現在嘴硬,等會不許求饒。」
花城杏子一臉嚴肅之色,擺著架子:「我堂堂花城家……唔……」
少年再次吻了過來,一隻手順著她漆的長髮攬著她的脖頸將往自己身邊帶,另一隻熟練地攀上了未來孩子的糧倉。
剛開始,老阿姨還很硬氣地抵抗。
牙關緊閉,嘴唇微微抿著,一幅休想壞我清白的貞潔姿態。
但是在少年的攻勢下,她沒多久就牙關鬆動,防線漸漸松垮崩潰,開始笨拙地回應他傳遞過來的愛。
被他吻著,花城杏子內心,微微震動。
她臉頰發燙,覺得有些目眩神迷,心中的矛盾接吻中漸漸土崩瓦解,那種被愛的幸福感繼續在心底滋生,烈火燎原般肆意瘋長。
這清冷的身子,似是有什麼被勾起,肌膚漸漸落上了霞色。
又一次長吻過後,花城杏子的身子,更加綿軟無力了。
躺在少年的懷裡,她美眸半睜,眸光水潤,不知是迷亂還是嗔怨。
被她這迷離的目光感染,飯沼勛也覺得身體裡似乎有火焰燃起,口乾舌燥起來。
主母此時不著寸縷,如此絕色而完美的身體抱在懷裡,換誰來應該都無法把持吧……
飯沼勛一隻手攬住主母尊貴的腰肢,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揉捏起來。
花城杏子漸漸地,身子開始抖動。
身為女子,尤其是身份高貴的女子,她的心思本就比男子要更敏感,想的更多,因此總有些難以繞過的心結。
對於男歡女愛的事,對象是阿勛的話,她內心其實不怎麼抗拒,甚至隱約有些許期待。
與人相愛,相結合,本是很開心的事。
可自己的性格卻難以坦誠。
這讓她心中很是懊惱,但不知該怎麼辦好。
此時此刻,這個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少年,被他無聲卻輕薄地揉動著,這讓她越來越情難自禁,慾念焚身。
飯沼勛的視線,落回到她的臉上。
花城杏子側著頭,長發垂下遮掩著眉眼。
烏黑髮絲的間隙,而那臉頰的紅潤,更像是女子出嫁時的紅妝,為她那清素的容顏增添了許多艷色。
主母任由他把玩了許久,直到快要忍不住了,才輕輕地按住他的手,端起架子呵斥道:「好了,差不多停手了,再這樣就要弄髒鋪席了。我不想在閨蜜家裡丟了面子……」
飯沼勛把手收回,卻忽然低頭咬了下。
「嗯~」
花城杏子眉心蹙緊。
對於這個動作,她沒有呵斥少年,只是淡淡道:「差不多了就把嘴鬆開。」
飯沼勛慢慢抬起脖頸,在她耳邊輕聲問:「你是還有別的心結麼?」
心結?
花城杏子心中浮起一抹悸動。
似乎,某段被遺忘的感情,就要浮出漆黑的水面了……
她不敢過多思考這個問題,雙手緊緊抱住少年的脖頸,安慰他的同時,也安慰自己:「沒有的事,伱不要多想……」
飯沼勛不再追問,抱著她的身子,讚嘆道:「阿姨真的好軟。」
「嗯?別瞎說!」花城杏子臉皮薄,神色慍怒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現在才軟。」
飯沼勛愣了一下,才懂了她的反諷。
而花城杏子說了這話後,也被自己的大膽露骨給嚇到了,臉色刷地紅透了。
這其實是男女之間有了肌膚之親後,下意識就認為和對方已經沒有秘密了,說話做事才會更顯露本性的體現。
琢磨著老阿姨的心境變化,飯沼勛心裡很開心,但同時也被她的話給氣笑了,忍不住捏著她的臉,笑罵道:「杏子阿姨,你可真夠嘴硬的啊。昨晚對我軟語求饒的樣子都忘了是嗎?需不需我幫你回想一下?」
「……不!」
花城杏子耳根一紅。
昨晚啊,她第一次還好,沒怎麼丟臉。
但第二次的時候,什麼好哥哥饒了杏子吧,姐姐錯了放過姐姐好嗎……這些不知廉恥的話,她都不知道喊了多少出來,哪裡還有半點清高冷傲的主母樣子啊。
如今被少年一提,她那俏臉之上,滿是羞怒神色,對著他恨恨道:「不許提,還有,你不要太過分了。」
氣勢雖然很足。
但她的身子,此刻明顯動情了,再配合著她小女孩賭氣一般的面容,飯沼勛覺得她老可愛了。
他雙臂攬上阿姨秀挺的脖頸,臉頰蹭蹭她的臉頰。
花城杏子對他這種親昵的行為一點都不抗拒,還反手也抱住他。
兩人擁在一起,老主母的下巴擱在小少年的肩膀上,歪著腦袋,小女孩般輕聲道:「如果你以後,呃,我是說如果啊。等我老了,你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人,那我怎麼辦?」
飯沼勛正色道:「你不會老!」
花城杏子一怔,覺得他避開了重點話題,於是接著問:「我是說你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怎麼辦?」
「呃,除了你我還沒喜歡誰呀。」
「妃殿下呢?」
「這個嘛,很複雜,但的確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飯沼勛不願在她面前說別的女人,於是便抱緊了她,說道:「好了好了,別想有的沒的事行不行?以後的事誰知道啊,反正我現在只喜歡你一個,而且說了要娶你,就一定不會食言!」
花城杏子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是不是傻?哪有這樣回答的啊,你至少要說永遠都只喜歡我一個才對……」
「我又沒和誰談過戀愛,傻就傻唄!」飯沼勛也不為自己狡辯。
他說自己沒談過戀愛,這讓花城杏子眉眼見笑。
她的兩隻分手,分別輕按他的雙肩,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你是真的愛我麼?」
「好傻的問題!」飯沼勛笑著道,捏捏她的腰腹:「不愛你,我幹嘛和你拉拉扯扯的?若只是單純饞你的身子,我直接上手段調教不就行了?你頂得住嗎?你頂不住!就你這裡番女主的體質,用不了幾天,你就得對我服服帖帖了……」
「呵!」
花城杏子心頭很暖,表情卻冷笑道:「就你這小鬼,還想調教我?」
「有意見?」
「我不能有意見?」
「嘿,你這女人,太混蛋了!」飯沼勛一副反派的模樣,沖她壞笑道:「膽敢忤逆我,那我自然要好好懲罰你,讓你生不如死!」
「輕浮!」花城杏子叱道。
然而,她話音未落,雙臂就被少年抓住了。
然後,她被少年推出懷裡,雙手被反剪在後背,一時難以掙開。
「你別亂來啊!!」
花城杏子別過頭警告他,嬌軀扭動,竭力想要掙開。
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啊。
那挺翹異常的屁股,像白面麵團一樣綿軟有彈性,手感極佳。
「啪!」
花城杏子忽然被打,眼神呆了呆。
怔了片刻之後,她咬著嘴唇,羞憤地瞪了少年:「上次沒打夠,現在還來?我怎麼沒發現你如此變態……」
看她面若紅霞的模樣,飯沼勛覺得可愛極了,反駁道:「我只不過是尊從你的喜好罷了,主母大人!」
這位不苟言笑,清貴冷傲的主母,此刻便被自打屁股以示懲戒,這樣身份和行為的反差,最容易帶來成就感。
他手掌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
掌臀相擊,力氣不大,所以不疼,戲弄和挑逗的意思多點。
而主母大人嘛,一開始還掙扎,但才被打幾下後,便放棄了抵抗,跪趴著任由他輕薄。
反正有挨打的經驗了……
「以後還敢這麼囂張麼?」飯沼勛笑著問。
花城杏子沉著臉,不說話。
於是又繼續挨打。
※
臥室半開半掩的拉門外,一隻狐狸路過。
聽到房間裡有動靜。
她停下來,一雙狐狸眼鬼鬼祟祟地偷看。
門縫中,閨蜜那清冷貞潔的身子,此刻紅霞遍布,晶瑩的皮膚光滑如釉。
她全身骨肉勻稱,前凸後翹。
此刻半跪半趴的模樣,更是叫人血脈噴張。
畫面和預想中的差不多。
那位性格冷傲並且極其不服輸的閨蜜,被阿勛這個半大的少年完全俘獲了,整個人任由他擺布。
雖然知道註定會是這樣的,但親眼看到,月見里清雪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無法想像,花城家主母像個犯錯的小女孩一樣,被家長懲罰打屁股。
阿勛這傢伙,還真有點厲害啊,能讓這位冷傲的主母墮落得……像個蕩婦一樣。
腦海浮現出蕩婦這詞,狐狸的心緒,不由自主地波動了下。
她連忙恪守心神。
可看著屋內,她的心跳還是不停地在加快,這種偷看的感覺極為真實刺激。
而且……看著閨蜜臉上蹙眉忍痛但卻極為舒爽的表情,狐狸內心有些酸溜溜的,心想這也太不知廉恥了吧。
嘖!
好氣啊!
要不是神巫大人太絕情,阿勛和本狐狸也該是這麼親密無間的才對!
※
屋內,動靜慢慢變小。
「知道錯了麼?」飯沼勛繼續問道。
花城杏子狼狽不堪,只能張了張口,極其不情願道:「知……知道了。」
「知道了什麼?」飯沼勛又揚起手。
「杏子知道錯了!」花城杏子趕緊開口。
飯沼勛滿意地笑了笑,脫下自己的上衣,給她擦拭狼藉不堪的身體。
已經快虛脫了的花城杏子,沒有反抗,只是神色帶著一些幽怨,那雪白的肌膚和一片粉紅,望上去極為誘人。
飯沼勛表現出了很細心的態度,溫柔地替她擦拭乾淨身體。
過程不免又沾了些許便宜。
老阿姨滿臉嗔怒。
想要發作,但又害怕他獸性大發,在閨蜜的家裡把她給辦了,所以只能臉頰鼓鼓地瞪著他的眼睛,以此來表示心中的不服氣。
飯沼勛抬頭,用還乾淨的袖子,小心地擦了擦她臉頰。
看著她包子般鼓起的兩個臉頰,他柔聲道:「被欺負得不高興了?」
「哼~!
老阿姨傲嬌地別過臉,沒有說話。
她沒有覺得不高興,只是覺得,被個半大的孩子戲弄成這樣,有些丟臉而已。
真要生氣,也就只有生自己這不爭氣的身體的氣。
「就算生氣沒用!」飯沼勛覺得她好生可愛,忍不住捏著她臉頰,宣誓主權般宣布:「反正你就是要被我欺負的,躲不掉!」
花城杏子看著他,表情有一絲幽怨,輕聲道:「下次輕點吧……」
鳳眸迷離,媚眼之中滿是春意。
「如果不輕呢?」飯沼勛問。
「還是這樣,我遲早要被你玩壞……」花城杏子埋怨了句,然後有些虛地笑了笑,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事到如今,其實她已經不用坦誠,都能讓少年明白了她的心意。
這位態度強硬,年近四十的女人,多年來始終獨身一人,珍惜自己的身子;她那聖潔的心靈和身體,從不做任何非分之想,更不接受男女之情。
可如今,在家族大難剛剛渡過之際,她迅速就淪陷在少年的愛慕里了。
就像是經過一個寒冷的冬天和陽光慘澹的早春後,在花草尚且孱弱的暮春,忽然被一股濕潤的海風吹拂了,她內心徒然萌發出了一種少女般的奇異情思。
愛雖姍姍來遲,卻分外地熱烈,並帶著一片天真。
如情竇初開的少女。
不過,她畢竟不是真的少女了。
身為一名上流社會的貴婦,雖已委身於他,但不能忘記還是應行事莊重,嚴於律己,善於克制內心的衝動。
她已經接受了阿勛的愛。
她也會對阿勛付出自己的愛,但她會更謹慎小心,擔負起年長者的責任來。
靜靜抱在一起的時間,流逝得很快。
花城杏子忽然覺得有東西硌住自己的屁股了,害怕他會忍不住,趕緊披著被子將自己身體裹緊,然後鳳眸瞅瞅他,低聲道:「給我梳頭好嗎?」
這語氣超級軟萌的好吧!
她洗過澡,又睡了一覺,頭髮蓬鬆散亂。
「我不是很會梳。」飯沼勛提前聲明。
「沒關係,隨便你梳。」花城杏子從床邊的包包里取出梳子和髮簪遞過來。
床邊有梳妝鏡。
她轉個身,面對鏡子。
她是坐著的,飯沼勛雙膝跪在她背後,拿起梳子一下下捋著她柔順的黑髮。
從鏡子裡看到他溫柔的神情和動作,花城杏子狹長威嚴的鳳眸,不自覺地眯了起來,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像貓咪被擼了的模樣。
「我是真不會,要是弄難看了,你可別生氣。」
飯沼勛把她的頭髮梳順後,接著,一股腦抓起來盤上頭頂。
按照記憶中給母親盤頭髮的方式,用一根髮簪穿在中間,以髮簪為中心將頭髮饒了幾圈。
很快,一個風格時尚的簡易髮髻盤好了。
飯沼勛左看右看,對成果很不滿意。
雖不難看吧,但太過簡單,和阿姨以前的紋絲不亂的繁雜風格比起來差很多
「要不你自己來?」飯沼勛伸手想把髮簪取下。
然而,花城杏子輕喝一聲:「別動!我覺得很好看,就這樣吧。」
「你真的滿意?」飯沼勛表示疑惑。
「我說好看就是好看!」花城杏子不容置疑地回道。
她照著鏡子,左右擰頭觀察了許久,滿意地了點頭。
隨後,她又轉過身來,目光看向少年,用一副漫不經心地表情說道道:「我記得,熏姐平常都是盤這種髮髻的吧?」
「……哈,哈哈!」飯沼勛乾笑兩聲。
來了哦,送命題就要來了。
花城杏子目光瞅著他,表情隨意:「我和熏姐誰的更好看?」
「當然您更好看!」飯沼勛毫不猶豫地答道,「老媽自然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但和阿姨您比起來,哼,差了一個級別呢!」
花城杏子目光懷疑,看看他,又轉頭看看鏡子。
「……真的嗎?」
少年鄭重地點頭:「當然是真的。」
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主母威嚴的鳳眸,忽然有些羞澀地向下稍稍垂了幾分:「沒騙我?」
「當然沒騙您!」飯沼勛拍著胸脯保證,「我飯沼勛從不撒謊!」
其實就是撒謊,花城杏子也不在意。
她要的是他認為她才是最好的態度而已,至於實際是不是真的,不重要。
「你去幫我把外面的衣服拿回來吧。」
「好!」
飯沼勛從窗戶翻出去,把她晾在院子裡的內衣還有黑色禮服拿回來。
本來滿是歡愉殘留物的衣裙,洗乾淨,吸足了陽光後,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我在換衣服,你還在屋裡幹什麼?」
「當然是看你換!」
「看可以,但別動手動腳!」
花城杏子警告了句,然後光著身子從鋪席里鑽出來,在他眼前穿衣服。
現在正是夕陽西下的光景,從窗戶照進來的夕陽,將她艷美的身子染上了楓葉的紅色。
穿好文胸,平坦的小腹和露出了冰山一角的柔軟胸部,也變成了紅色……隨後,她將黑色禮服套在身上,將渾身的春色鎖在衣衫里。
飯沼勛只一邊觀看,看她認真地扣上大衣的每一個扣子,站在鏡子撫平衣服上的所有皺紋,這一切她做得一絲不苟,像是某種儀式感那樣。
最後,她穿上了微微透肉的肉色吊帶襪,黑色天鵝絨高跟,戴上太陽鏡。
古板嚴肅的主母,成了時尚的輕熟女女郎。
「去和清雪告別,準備回家。」她招呼著少年出門。
拉開拉門,飯沼勛腳往前一踩,忽然覺得地面滑溜溜的。
低頭看了看,是一灘略有些粘稠,但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水漬。
「怎麼了?」花城杏子看過來。
飯沼勛搖搖頭:「沒什麼。」
他記得,自己在房間裡懲罰阿姨的時候,心眼天賦好像感知到門外有人走過……
離開客房,走到神樂殿的大堂。
月見里清雪躺在沙發上,身姿慵懶,眼神迷離。
「清雪。」花城杏子叫道,抬腳走過去。
「得了,你們回去吧,我要休息,不用吵我了……」月見里清雪連忙擺手說道。
不知為什麼,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這樣啊,我們先回去咯,你好好休息。」花城杏子停下腳步,微微鞠了躬,「很感謝你今天的開導,還有你的接待。下次也到我那吧,我好好接待你。」
「好呀~」
沙發上的狐狸,雙腿猛地併攏。
啪的一聲。
白白膩膩的大腿肉,在撞擊之下,微微盪起漣漪。
「你把你的阿勛端出來招待我吧……」狐狸發出嫵媚的笑聲。
「如果為了這個的話,那你還是別來了!」花城杏子沒好氣地看了眼閨蜜,旋即忍不住掩嘴輕笑了聲,然後扭頭瞪一眼飯沼勛,示意他趕緊出聲告辭。
「我們回去了,清雪阿姨再見。」
「嗯嗯~」
月見里清雪從沙發上起來。
那雙狐媚兒眼,看著兩人離去,流露出了絲絲陰險狡黠的味道。
※
走出八幡宮,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一群烏鴉由東往西,從頭上穿過,往神奈川方向飛去。
天空上的雲很多。
陽光被雲層切割,每條街道都有一邊籠罩在陰影里,另一邊灑滿陽光;金紫色的光芒閃爍在街頭各處,看得人眼花繚亂。
路過中午的花市,花城杏子放慢腳步。
她留連於盛開的玫瑰花前,心醉神迷地觀賞著迷人的花朵。
在她四周,每個人的臉都沐浴著暖暖夕陽,馥馥芳香在身邊縈繞,順著衣裙一直飄到嘴邊,極柔極輕地拂著臉頰,使人陶醉。
她在花朵的清香中繞來繞去,眼睛一會也不離開兩旁的鮮花。
她也不買,就只是牽著少年的手,單純享受和男友逛街的感覺。
她以前可沒這種興致。
在認識飯沼勛之前,她的生活全是工作,從不覺得孤獨。
但認識飯沼勛後,就像是瞎子忽然感知看到了光明,再也不想忍受多一絲一毫的孤獨了。
周圍的人,都目光艷羨地望著這對姐弟戀情侶。
漸漸地,花城杏子的臉頰,泛起了紅暈,嘴唇隱隱出現了微笑。
春天的氣息和幸福一起,在她的血管中奔涌,一直涌到頭部;嗅著數不清的嬌艷鮮花,她好像俯在剛剛解開缸蓋的釀酒缸上一樣,醉得有些暈眩了。
她開始思考,反覆考慮如何對待這段戀情。
一遍又一遍地思考。
偶爾會想到跟著阿勛去北海道,見到熏姐,告訴熏姐她是阿勛的妻子,然後滿臉期待地看熏姐的反應。
這種心態,未免有些飄了!
但她已然陷入了遐想,忘掉了和少年之間的身份和年齡差距,不再憂心忡忡地反覆琢磨自己的決定。
呼吸著迷醉的花香,沐浴著暖洋洋的陽光,她徜徉在花叢中,沉浸於甜蜜、飄忽不定的假想中。
她覺得幸福,便盡情地在芬芳馥郁的花叢中地漫步,身子逐漸變得軟綿綿。
飯沼勛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能看出她的心情似乎很好。
花城杏子是個含蓄古板的人,不懂如何跟少年表達此刻的喜悅,只會拉著少年的手,在花海中漫步良久。
她陶醉在花市溫暖馨香的氣息中,體驗著如痴似醉,渾身酥軟的舒適感。
人處於半醉狀態,臉色微紅,心頭小鹿亂撞。
「要不要找個地方歇息吃點的東西?」飯沼勛問。
花城杏子回頭看他:「我想吃法餐。」
「我也想吃法餐!」飯沼勛樂道,「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花城杏子白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真的!」飯沼勛強調道。
主母一臉「你說,我就聽聽」的神情,看他辯解了幾句後,嗯嗯了幾聲,敷衍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
「難道在你心中我經常撒謊?」飯沼勛無奈道。
花城杏子嗯了聲,點頭:「知道自己愛撒謊,還不算無藥可救!」
「阿姨救我!」飯沼勛誇張地求救。
花城杏子板起臉,一副禁慾系冷淡美女醫生的模樣,給他下了診斷書:「在現代醫學的領域裡,你已無藥可就,除非……」
「除非什麼?」
主母那張精緻無暇的臉,微微有些紅了,轉過頭去看一邊的鮮花:「除非你和一個誠實的人在一起,讓她引導你做一個誠實的人!」
這嬌羞的模樣,就算直男來了,都怦然心動。
飯沼勛握緊她因羞澀而出汗的小手:「阿姨是個誠實的人嗎?」
「自然!」主母臉蛋紅撲撲的,「我從不撒謊!」
飯沼勛生怕她反悔,立馬說道:「就這麼定了!」
……終於,有談戀愛的感覺了。
「哼!」
老阿姨驕傲地一甩頭。
她內心已經開始沉迷於這段感情了。
以前從沒品味過的美好,融化了她臉上的淡漠,顯現出一抹抹的柔情。
兩個人手牽手,像熱烈中的情侶,跟著導航找到了一家法餐。
侍者打開門,親切地笑道:「歡迎光臨。」
兩人進入店裡。
「就兩位嗎?」侍者問。
「就我們兩個。」花城杏子嗓音霸道。
侍者忍不住看了看後面的飯沼勛,內心估計在羨慕他的好運,臉上露出營業性質的笑容,說道:「這邊請。」
兩人在內側的坐下。
這邊光線昏暗,勉強可以視物,給人映照出旖旎的氛圍。
喇叭就在牆邊,播放著繾綣的鋼琴曲,花城杏子拿起菜單,遮住大半張臉點菜。到飯沼勛點,他不看菜單,直接說和花城杏子點一樣的就行。
「很快就好。」
侍者識趣地退下,留出空間給這對情侶相處。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忍不住笑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兩人的腳底,在餐桌底下碰了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都是飯沼勛主動碰的。
最後,花城杏子有些難以忍受在公眾場合曖昧的羞恥感,匆匆吃完就結帳走人了。
出了餐廳大門。
街上人來人往,飯沼勛看著身邊高貴夢幻的美人,心中涌動著異常衝動的情愫,忍不住開口:「杏子,我們開始交往吧,好不好?」
出乎意料的,花城杏子沒有拒絕。
她端著主母的架子,輕哼一聲:「看你的表現吧!」
兩人都這種關係了,她不拒絕,其實就是答應了。
飯沼勛內心驚喜萬分,牽著她的手,在大街上快樂地跑了起來。
此等幼稚的舉動,讓主母大人滿臉無奈。
但她卻由衷地跟著感喜悅。
此時太陽又向西了一點,樹蔭偏離。
走到腳痛了,花城杏子才攔了輛計程車,返回東京。
晚霞很燦爛,車裡也染上了蜜糖般的色澤,花城杏子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讓少年給他揉漲痛的腳踝。
揉得舒服了,她緊咬朱唇,不發出任何聲音。
臉頰雪白的肌膚染紅了一片,在夕陽的映襯下,顯得晶瑩玉潤,煞是好看。
「我有事和你說……」
兩人忽然同時開口。
花城杏子瞅瞅他:「你先說。」
「從明天開始,我可能要被妃殿下關一段時間。」飯沼勛慢慢說道。
「嗯,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花城杏子語氣淡漠。
這樣子讓飯沼勛心裡有些愧疚,解釋道:「妃殿下在皇居,我經常出入的話,太引人矚目了。所以只能一進去,就呆久一點,這樣才不會被有心人做文章。而且,我確實需要她輔導我修行……」
「飯沼勛!」
花城杏子忽然直呼其名。
「您說!」飯沼勛看著她。
話音未落,阿姨忽然靠了過來,堵住他的嘴唇。
他的眼睛,瞪到了最大,眼裡滿是不可思議的驚喜。
阿姨這是第一次,在沒有受脅迫的情況下,主動吻她……
搖晃的車廂中,兩個人享受著安靜的美好,良久才分離。
花城杏子臉色微紅,狹長的美眸里,有一絲絲羞意,目光卻堅定地望著他沒有躲避:「我不太會說話,但我的舉動,你應該懂,對吧?」
「嗯!」
飯沼勛重重點頭。
「好,我是你唯一的女友,沒錯吧?」花城杏子接著問。
「當然!」飯沼勛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
「所以,我不管你在不在我身邊,腦子裡都要想著我!」主母頗為霸道地說。
對此,少年只有點頭,然後補充道:「我會晚上偷溜出來看你的。」
似乎是很滿意他的態度,花城杏子淡然地一笑,得意地微微歪著頭。
絲緞般的黑色髮髻,在腦後閃爍晚霞的光彩。
飯沼勛注視著她,高貴的雙眸,潤澤的唇瓣,精緻的容顏。
「你呢?要說什麼?」他問。
「我要說的是——」花城杏子深吸一口氣,忽然伸手擰住他耳朵,「後天就開學了,從今往後,你給我好好上學,別整天人小鬼大想些不該想做些不該做的事,不然我就替你媽媽教訓你——」
說罷,她白嫩的指尖,忽然旋轉。
瞬間,少年的慘叫聲,蓋過了車輛行駛的全部噪音。
※
月中,求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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