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就是50步笑百步,但是經過這麼一出,其他人都不敢和言之之搭話了,因為他們不知道言之之又能把他們看成什麼。
哈哈哈哈,媽呀我腹肌都快笑出來了,這不是喝醉了是中毒了吧,蘑菇中毒才能中出這種效果。
哈哈哈哈,這兩個人就是50步笑百步,一個掃把一個垃圾桶,誰也別笑誰吧。
垃圾桶怎麼還不去收垃圾呢!這裡這麼多垃圾!趕緊忙活起來呀,掃把也要去掃地啊!
這兩個工具真懶,要不還是換兩個新的吧。
言之之現在是以齊承安為中心,硬要齊承安杵著她的腳去拖地。
齊承安一臉尷尬和不知所措,關鍵是這裡沒有一個人能幫她,其他人都躲得老遠了。
「快點快點我們去拖地,不然等會我身上的水就幹了,幹了之後就要重新去沾水了。」
齊承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話,那總不能真的把她當成拖把吧,他真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那個,之之啊,地剛剛你已經拖完了,你看這裡是不是很乾淨,你也累了吧,我帶你去休息好不好。」
言之之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然後就被拖進了房間。
寧悅怕他一個人搞不定也趕緊跟了進去。
其他三個人留在外面面面相覷,所以他們三個該怎麼辦,是繼續吃飯還是幹啥?
「垃圾桶,你還吃不吃,吃了我就把菜給收了啊」,陸子豪抬了抬下巴,語氣中帶著調侃。
顧銘冷哼了一聲,「打掃吧掃吧,你可得好好的把這裡打掃乾淨了。」
柳柒柒:……你們兩個是傻子嗎。
她默默地離這兩個人遠了一點,不然她怕自己被傳染。
掃把和垃圾桶要開始工作了,閒雜人等趕緊閃開!
還別說,這兩個人還挺符合這兩個工具的。
我感覺言之之是看清楚了他們兩個的本質,我覺得她一定有一雙智慧的眼睛!
JPG圖片,你說的是這樣一雙眼睛嗎?確定這是一雙智慧的眼睛嗎?
哈哈哈哈,確實是挺智慧的,一般人都做不出這麼智慧的眼神。
言之之鬧騰了一會之後也確實是累了,寧悅幫她換了衣服擦了身體就把她塞進被子裡讓她睡覺了。
齊承安則是在自己那邊找醒酒的藥,他帶了一些必需藥品,裡面好像有醒酒的藥。
以前出去應酬的時候也多多少少會喝點酒,所以這個藥他一直都是備著的。
「等會她醒過來你就把這個給她吃,下午採茶你就不要去了,我會和其他人說的」,齊承安本來想自己留在這裡的,但是他留在這裡不太合適。
雖然說他們兩個是男女朋友,但是畢竟是孤男寡女,如果是私底下的話那可以另說,但是這畢竟是在攝像頭面前。
寧悅把藥接過點了點頭,「晚上的飯我來做吧,你們下午好好的忙。」
就在他們商量好的時候,言之之啪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寧悅坐在她床邊,她直接一頭頂在了別人的胸口上,寧悅白眼都給她頂出來了。
「你幹嘛呢!不是讓你睡覺了嗎你幹嘛又醒了!」
寧悅捂著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氣,這糟心孩子真的是討打了!
齊承安摸了摸鼻子往後退了兩步,姐妹倆的戰爭他還是不要摻和比較好。
齊承安!你這退的兩步是怎麼回事!
言之之:看我火箭發射!
寧悅真的是造了孽了,這個大頭過來胸都會被砸扁吧。
寧悅: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要說話!
言之之是迷迷糊糊的聽到他們的話所以才起來的。
「我不要你留在這裡,我要他留在這裡!」
言之之直接在床上一個起跳,齊承安看到她這個動作直接就瞪大了眼睛,然後慌慌張張地把她給接住了。
寧悅被她搞的也是心臟一停,幸好接住了!
她氣的一巴掌拍到了言之之的屁股上,那清脆的響聲讓齊承安格外的尷尬。
言之之是像樹袋熊一樣抱著齊承安的,齊承安想逃都逃不了。
「你是不要命了是吧!喝點酒了就想上天了是吧!我看你從小到大真的是欠揍!」
寧悅在房間裡找了找沒有找到趁手的武器,然後直接脫下了自己的鞋。
「啊啊啊啊!快跑快跑,她要揍我了」,言之之使勁的拍著齊承安的後腦勺,齊承安下意識的就開始跑。
現在大家看到的畫面就是這樣的,齊承安抱著言之之在房間裡亂竄,寧悅穿著一隻鞋手裡拿著一隻鞋在後面追,一邊追還一邊不停的在罵。
額……這個怎麼評價呢,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畫面了。
說真的,言之之剛剛那跳了一下確實是嚇到我了,她也確實是挺好打的,被揍一頓也挺好的。
寧悅現在這個樣子就和我媽小時候揍我一模一樣,腦海里模糊的畫面瞬間就清晰了起來了。
聽著裡面吵吵鬧鬧的聲音,下面的三個人都偷偷的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他們在裡面幹嘛呢,不是在哄之之睡覺嗎,我怎麼感覺像是打起來了」,柳柒柒努力想從門縫看到裡面的情況,但無奈這個門做的實在是太好了,裡面的情況一點都看不見。
顧銘則是在擔心自己的媳婦:「你說言之之不會發酒瘋吧,齊承安肯定是護著言之之的,寧悅在裡面不會被欺負吧?」
陸子豪:「哎呀,你亂操心什麼心啊,如果裡面沒有齊承安在,那你得擔心他們兩個打起來,但是齊承安在的話,那你這個擔心就是多餘的。」
嘿!陸子豪難得的聰明了呀!他這是日常性白痴間接性聰明是嗎!
神他喵日常性白痴間接性聰明,你這是發明出了一個新詞啊!
想知道陸子豪知道自己這個評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是氣的跳腳呢,還是認同這個評價呢。
就在他們沉迷裡面的動靜的時候,門承受不了他們三個的重量了,啪的一下打開了。
三個人一下子全部都滾了進去,樣子格外的狼狽
裡面追逐的三個人:……
顧銘被壓在最底下,他掙扎的滾了出來趴在地上抬起了頭,然後尷尬的看著寧悅說道:「那個,我說我們是路過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