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煙花會：記憶
群玉閣，玩物擺放整齊的架櫃前。
「凝光大人，甘雨小姐已到。」
「好，退下吧。」
「是。」
百曉拘禮，轉身離開，留下甘雨小姐與凝光大人獨自聊上一聊。
「天權大人，突然叫我所為何事兒？工作不是被百曉她們幾人暫時代替，是什麼新工作需要我處理嗎？」甘雨一般被天權星：凝光叫上，多半猜得到，均是工作，不然不會是別的。
「不是，是另外一回事情。」
轉身的凝光，親口告訴，所以？
凝光一頭白金色長髮被黑金相間的髮簪捲起，自背部分叉，垂至小腿。
額頭垂下的朱紅色流蘇與瞳色相呼應。
雙臂套著黑色的袖套與金色的指套，寬而長的袖擺自然垂下。
脖子上圍著白色的圍脖，穿著金色、白色、黑色交互的旗袍，下擺形似鳥尾，領口有金鳳凰的紋路。
腰間有深金色的扇形裝飾，岩元素神之眼作為吊墜掛於其上。
雙腿裸露在外，左腿上有紅色的紋身。
名望頗高，不失一代身為天權星的高貴氣質以及冷艷，千嬌百媚，形容此女人也是不為過。
「天權大人，另外一回事是什麼意思？」
甘雨明白其中意思，不是工作，那會是什麼？
「是關於一位客人的事情，看情況，你已經與他見上，是不是？」
凝光銳利的眼神，認真地問著。
「與他見面？」
甘雨思索片刻，恍然大悟，脫口而出：
「辰曦！」
凝光頷首道：「正是。你最在意的那個小傢伙，辰曦……」
……
慌神之餘，辰曦頓然驚醒，左右顧視周圍環境。
沒錯，玉京台背靠的山坡，傳送錨點的旁邊。
俯瞰璃月港美景最全的地方之一。
「傳送錨點駕馭，還真是順手拈來，能快速到達。」
辰曦對它的運用，唯手熟爾。
旅行者會用的，他也會用，能夠快速前往任何地方。
距離入夜，還有兩三刻鐘，煙花爆竹至少在晚上開始燃放。
這時候去和雲堇見面，為時過早。
等待等待，比較好些。
與此同時，群玉閣。
「天權大人，為什麼會知道辰曦？」
甘雨問著，意識到什麼問題？就是不知道是什麼？
「如我所料，你和他也有糾纏。」
「說起認識辰曦，不只是我，刻晴、雲堇等其她人，幾乎全都認識辰曦。這小傢伙真的是夠大的本事兒，夢中勾搭了我，也去勾搭你們。」
凝光不會多掩飾什麼，直接一口開擺。
「刻晴也認識辰曦，天權大人，你想說的是什麼？」甘雨太難明白，她的話，貌似很想跟自己講清什麼？
「甘雨，你不明白，我就告訴你好了。」
「辰曦這小傢伙，好像有進入別人夢境的能力，能創造與別人最美好的時光，相信你的夢中，也有這樣類似的美好回憶。」
凝光直言不諱，巧笑倩兮地試探。
「天凝光小姐，你知道我和他，你的意思是我最美好的回憶，那都是假的？！」
甘雨心有餘悸，向她確認。
「不是，反過來那是真的。假如夢境是一場假的，那你從他的身上獲得過什麼？」提出假設，凝光以這個道理為準，反問。
「我從他的身上，獲得一身武技以及他親手所教的流天箭術，包括這把武器……」
掏出阿莫斯之弓，這把跟隨甘雨千年已久的武器，依舊宛若初新一般，沒有經歷過時間的磨損。
「這就說明，夢境的經歷，確實是真。」
可以確認無疑，甘雨是真的。凝光就知道他和自己夢中經歷的一切，也都是真的存在不會有假。
「凝光小姐，夢境是真，你難道也和他經歷了些什麼嗎？」
甘雨收起專武，好奇地問。
「經歷的也是差不多，那小傢伙在我夢中給了我最難忘的記憶，那就是……」
凝光在這一刻說不出口，因為她的夢中經歷太羞澀了！
「是？」甘雨複述。
「是協助我在外交鬥爭中，戰勝愚人眾和其他六國，實現群玉閣被重建之後，在七國內的暢享遨遊。」
凝光直說夢中經歷，覺得太扯啦。
「群玉閣遨遊七國，這不是跟凝光小姐起初說過的話一樣麼。將群玉閣的影子，籠罩在七國之上，傳遍璃月影響力，擴散到整個提瓦特大陸。」
「這就是辰曦，在夢中給凝光小姐營造最深的經歷？」甘雨滴汗地問，有些夠扯，難道真的做到過？
「說是深，不如可以說成是故意縱容自己實現最大的野心，實現那一夢想。這個夢境的經歷，夠深刻，既然還在最後，因為喝醉耍酒瘋，跟他做了那個……」凝光儼然是心慌意亂，想忘記都忘不掉呀！
「凝光小姐，你是什麼時候才發覺辰曦他會闖入我們的夢境？經歷那些。」
甘雨貌似已經聽上癮，想多了解一些。
「和你但說也無妨。」
「契機的話，應該是一年前，送仙典儀結束前後，他恰好也在場……」根據回憶，凝光說起一年前，初見辰曦的那次。
一年前，璃月港剛經歷神的辭行，送仙典儀恰好在那時舉辦，很多人因為岩王帝君既摩拉克斯的逝去，慕名而來，觀看往生堂舉辦的送仙典儀。
「正如方才所言，帝君魂歸高天，是【契約】的斷絕，也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
凝光向璃月百姓說辭，告訴他，仙眾時代的終結。
人群中，辰曦擠進來，觀看舉行沒多久的送仙典儀。
凝光致辭完畢，撇了視線注意到身穿破爛布衣的少年。這一刻，辰曦的印象，被她親眼看著。
——
「那是辰曦第一次來到璃月港麼？」
甘雨聽了她的講述，又問。
「應該是吧。當時他給我的第一眼，很像是乞丐，沒法討到吃的，就到送仙典儀上碰運氣的逛一逛。」
那一刻的印象，真的很深，像極了凝光起初為了生活賺取摩拉，赤腳初到璃月港的樣子。
那個時候開始，就秘密在關注他。
直到一周前，做了那個夢境，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記憶進入凝光的腦中，直到後來發生的種種。
才發覺，辰曦會一種能夠進入別人夢境的仙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