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與凝光那一世的初遇
倒是來的很快，可是，凝光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
「凝、凝光姑娘，你怎麼會來？」
老闆面對如此可怕的女魔頭，心想她不是在做其它事情嗎？
怎麼會到……
「我可是在你這裡吃個虧的，以前什麼都不懂的我，初到璃月賣廢品給你，到最後少算了一筆錢。」
「這次為了提防你，可算是逮到了個阻止你的機會。」凝光雙手叉腰，怒道。
機會，可算等到了。
辰曦扶額，倒是明白系統的道理，原來與凝光的相遇，竟然會這麼簡單，以為會繞彎子去找她。
到頭來，她就已經到這兒。
看樣子，這年的凝光，應該還是未成為天權星之前，看著如此年輕，打扮逐漸妖艷而起，再過不久，估計就會成為響噹噹的大人物。
「凝光姑娘，別揭我底呀！我就一個收廢品的商人，也要靠這個吃飯的！」老闆懇求她別在別人面前繼續說。
被揭傷疤，可是很疼的。
「那又如何，我被你坑過，難道還不讓我說了麼！」
「別再說了！我錯了！」
「……」
辰曦滴汗，看著他們在爭吵，的確有種旁觀者的既視感。
而且，好強烈。
十分鐘後……
老闆將一張卡給出，失落地嘆氣：
「一共六千七百零一塊摩拉，全都是按公正價格算的，保證沒缺少一枚摩拉。」
被訓斥一頓後，老闆變了老實許多。
「謝謝……」
辰曦接過似紙的卡片，奶聲地致謝。
沒想到，想坑人的老闆，既然會被凝光訓服。
「走了，小傢伙，不要理睬他。」
不顧拉著髒兮兮的小手，凝光帶他從這裡離開。
前往那裡。
過了一會兒……
朝向雲來海，碼頭附近。
凝光鬆手後，不拉扯他的手腕，然後別身斜視，眸間露出溫和的眼神。辰曦背後一股涼意，被她這麼看著，像是入了似什麼溫柔鄉一般，逃不出去。
「那個.姐姐，可以放我走嘛？」
貌似這個邀約任務不好做，辰曦打算此刻放棄。
「走？你能走去哪兒？」
凝光湊近些，巧笑倩兮，別身又無視：
「小傢伙，跟姐姐說一下，你是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
打聽一下，他的來歷。
「從瑤光灘走來，肚子餓，收廢品到璃月港賣些錢，我不想苦命的生活……」
眸邊落淚，欲哭無聲。
辰曦算是標準的戲精上線，回答。
回頭一看，凝光心有歉意，伸手輕輕拍他的小腦袋，
「別哭，看著你自己為了生活，赤著腳獨自從瑤光灘走到這裡，連我都心疼。不如到姐姐這邊求過工作，如何？正好我在天權星旗下工作，缺過助手。」
「你會什麼？」
為了他著想，凝光決定？
「姐姐，你打算包養我嗎？」辰曦問著。
「(⊙o⊙)？」
凝光雙眼眨了眨，立刻急問：「你怎麼會知道我想包養你？！」
「我沒說漏嘴呀……」
猝不及防的意外之意，辰曦看她驚慌失措的很。
「沒說漏嘴，只是我的猜想。」
「我會些九九乘法表，包括代管等，姐姐需要我做些什麼呢？」辰曦陪她聊天，回答自己所擅長做的事兒。
「這樣啊，來我身邊做個會計，需要你精打細算地計算建造群玉閣的支出，怎麼合理算出修建群玉閣的預算……」
「修建群玉閣，天上的宮殿？」
「……」
……
初次的相遇，辰曦年僅七歲多，像極了童養夫一般被凝光包養，從修建群玉閣完成再到凝光成為天權星，也是之後生活五年內發生的事情。
十年後，當凝光成為天權星，已有七年之久，被人仰慕與敬重，多少人因為她的美名與容顏，紛紛像是獻殷勤一般，事事想要從凝光身上討到些好處。
更多的還是一些富家子弟、富商巨賈等不惜重金，向未婚的凝光，進行求婚，結果都被遭拒。
求那些只有眼中利益，不懂得人情冷暖的人來說。
凝光言辭拒絕。
至少她在有了今日之成就，以天權星身上獨享璃月七星的無上尊貴，也是在世態炎涼下，被人的漠視、欺負走到如此，成為現在的高貴之人。
其中，凝光更要感謝他的來到。
十年相伴，不忘初心，唯他一人陪伴在凝光身邊不離不棄。
群玉閣內，室內，床上。
撲通～
辰曦倒在床上，被喝醉酒的凝光重重壓著不能動，外加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他不知道凝光喝了多少酒？
門外看著的百識等人，避免麻煩，紛紛在此刻把門帶上。
關閉後，留下他們兩人獨處。
「姐姐，醒一醒，幹嘛撲倒我呀？」
辰曦似吼般地問，剛掙脫凝光的手心拉扯後，又被她一手抓住，不被喘氣過重的她輕易地放開。
「小傢伙，告訴姐姐，你喜歡我？」
剎那間，辰曦不再掙扎，正視。
凝光微紅的臉頰，已是欲哭無淚，停頓一會兒後，又說：
「那麼多年，為什麼只有你願意陪我一起走那麼久？」
「你說呀！究竟是為什麼？！」
即使欲哭無淚，也是在後面，淚珠滴到辰曦的臉頰間。
辰曦：……
確實，為什麼陪她這麼久？其中，根本找不到任何答案。前九十九世，與所有被攻略對象談戀愛時，都在尋找這個答案，為什麼耗時間去陪伴她們，可惜都是一無所獲。
與其尋找這個答案，或許說，答案是沒有的。
對於凝光所問，無法回答。
「我不知道，說是利益，好像不是。」
「說是為了達成某個目標，也不是。」
「只能說，在踐行某種意義，想和姐姐你一直走下去。」
辰曦一番解釋，最後一句，仿佛戳中凝光的內心般！隨即就掀起被褥，她決定不再那麼猶豫。
「怎麼了？姐姐，為什麼脫衣服呀？」
辰曦急了！
「你的回答，姐姐知道了原因，謝謝你小傢伙，陪伴我這麼多年……」
柔聲細語地在他耳邊，說謝，凝光最後把自己交給了他。
——
剎那間，辰曦猛然驚醒，回到現實。
覺得腦袋現在，撕裂般的疼，這一覺睡得貌似不太好。
「奇怪，怎麼會那個夢啊？」
不免疑惑，辰曦回想第一百世，跟凝光相處經歷。
記得是經過那一夜後，凝光打算為了擴大璃月的影響力到六國，開展外交鬥爭與群玉閣遨遊七國的一系列大事兒。
耗時三年，完成這些屬於凝光的願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