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回事?」江老爺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本來睡得好好的,卻被江忠半夜喊了起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匯報。
江老爺子開始不想見,以為江忠是來向自己求情。
說實話,他對這個江忠很是失望。
江老爺子不是白痴,他當然知道那個侍女悠悠說的,江忠私下與二房勾搭一定是真的。
否則侍女悠悠後來也不會「畏罪自殺」了。
這一定是江忠做的手腳。
江老爺子已經下了決心,過上一段時間,就要把已經生了異心的江忠打發到外地去,不會再留在自己身邊了。
他辜負了自己的信任!
除了憤怒外,江老爺子還有些灰心。
江忠為什麼會生出異心?
還不是看到江肆現在變成了這樣,以為江家大房從此沒落,後繼無人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難道我們這一脈的輝煌,就要到我為止了麼?
就在江老爺子暗自神傷的時候,聽到了老宅傳出來了刺耳警報聲。
看位置還是兒子住的院子。
於是江老爺子急忙帶人趕了過來。
江忠賊眉鼠眼地跟在了後面。
……
「這個人半夜到我的房間,要當著你兒子的面糟蹋我。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只希望能處理得快一點,不但耽誤太多的時間。」蘇颯一指江小浩說道。
江小浩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誇誇其談。
他腿一軟,就要當眾求饒。
卻被父親江忠狠狠一個眼神掃了過去,頓時不敢動了。
只見江忠大步來到了場地中間,撲通一聲跪倒,激動得渾身顫抖。
他大哭道:「老爺!我知道您現在對我很失望,但其實我對我自己更失望!我辜負了老爺您的信任和栽培,辜負了老夫人的看重,做出了之前那樣沒臉的事情!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
江忠顯得動了真感情:「所以老爺怎麼懲罰我,我都沒有二話!我的命都是江家的!老爺讓我拿出命來,我不會皺一下眉頭的!但不是我們做的事情,我們誓死不認!小浩是我的兒子,他是不成器,是很胡鬧,但絕對不會做出騷擾少夫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我江忠一家,滿門忠烈!對老爺、夫人和少爺的忠心日月可鑑啊!」
江小浩得到了父親的提示,也是大呼冤枉。
仇繼樓此時開口:「姨夫,少夫人說的句句屬實。我剛才從門口經過,聽到裡面的爭吵聲進來時,就看到這個江小浩在意圖非禮。」
江忠跪在地上,斜著眼睛瞟了一下仇繼樓:「半夜三更這麼湊巧?是早就約好的時間,還是心裏面對少夫人打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主意啊!」
仇繼樓生氣:「放肆!」
江忠卻是冷笑不迭:「放肆?對!我就是放肆了!在我眼中,只有姓江的才是主子!至於其餘的外姓人在我眼中屁都不是!我江忠就是要做老爺跟前一條稱職的看家狗,誰敢有覬覦江家家業的狼子野心,我江忠第一個咬死他!」
這江忠還真是老奸巨猾,一邊挑撥離間,一邊趁機表著忠心。
仇繼樓還想再說什麼,已經被蘇颯冰冷的制止:「你別說了,這裡沒你的事。」
然後看著江忠:「滿門忠烈?好一個滿門忠烈!你這個當爹的和丫鬟通姦在前,他這個當兒子的調戲少夫人在後,果然是家學淵源,一脈相承。」
蘇颯辛辣的諷刺,讓江忠的厚臉皮也是一紅。
他哼道:「少夫人,你別轉移話題!現在說的是你的事!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再給少夫人留什麼體面了,我已經把你的底都摸清楚了!你就是一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蕩女!我現在懷疑,今天晚上就是你與仇繼樓私通,被我兒子撞破了。你們為了推脫罪名才誣陷他的!」
江小浩忙說:「沒錯!沒錯,就是如此!這娘們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明明之前還說我英俊瀟灑,要給我寫情詩,所以約了我今晚在這裡幽會。我當然不上當,結果她就又約了仇繼樓這小子!而我當然不能看著少爺被人綠了當活烏龜,我是來捉姦的!」
這狗父子一唱一和,越說越順嘴。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江忠把心腹調查來的資料給了江老爺子。
「老爺您看?這就是這丫頭的全部背景!之前我們只是知道這女人言語粗魯,桀驁不馴,貪財勢利,但其實她的背景比我們想的還要骯髒不堪!她本是鄉下窮山溝裡面一個野丫頭,小小年紀就被人搞大了肚子,還生下了一個死嬰,大家都管她叫破鞋!後來,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成了滬城蘇家的養女,但是在蘇家也是不忠不孝,做出了種種違逆人倫的醜事!被蘇家人所不喜!」
江管家越說越大聲,看向了蘇颯:「她這次就是被蘇家趕出來的!據說是她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張嘴就管蘇家家主蘇守禮要3000萬!哈哈,這是在蘇家沒有得手,又跑到我們江家招搖撞騙來了!這樣的女人說的話,誰能相信?過往的私生活如此放蕩,難怪現在會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了!」
得到了消息趕來的江老夫人一進門,就聽到了這麼勁爆的消息,氣得是目眥欲裂。
她對著蘇颯:「啊?原來你說自己生過孩子居然是這樣的情況?你騙我們好苦!怪不得之前問你詳情你不說!滾!你現在就給我滾!我們江家不要你這樣一個寡廉鮮恥的兒媳婦!」
仇繼樓與江老夫人是最近的關係,他開口要給蘇颯解釋:「姨媽,不要聽信一面之詞,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蘇颯擰著眉頭:「仇先生,你是擔心不說話怕自己被當成啞巴賣了麼?難道你非得讓大家覺得我們之間有曖昧你才滿意麼?」
仇繼樓急忙辯白:「不,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錯怪,或者你有什麼苦衷,你可以解釋的……」
「沒誤會,沒苦衷,沒什麼可解釋的!因為這都是真的。我之前不說不是隱瞞,而是沒有必要和你們說,因為我和你們還沒有熟到這個份上。」蘇颯淡淡地說。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江老夫人怒斥。
「因為本就不是什麼醜事,而只是我的一段經歷罷了,與別人無關。」蘇颯與江老夫人針鋒相對。
「你……你……」江老夫人被氣得渾身顫抖。
「我怎麼了?我很好!倒是你這個老太太真是莫名其妙!現在是有人要給你的兒子戴綠帽子!你不計較這些,反而糾結我的歷史有意思麼?就算我之前是出去賣的交際花,但只要我與你兒子結婚後安分守己,我就沒什麼可虧欠他的!也輪不到你們江家人對我指手畫腳,進行道德上的審判!」
然後蘇颯一指那對賊眉鼠眼的江忠、江小浩父子。
「現在是我在指控這個爛人要非禮我,結果你們拿出我的歷史說事算什麼?難道證明了我是一個**蕩婦,就能說明你們是無辜的麼?呵呵,這還真是歪理邪說!就和指責公交車上被騷擾的姑娘,不該穿著暴露一樣,都是卑鄙無恥的藉口!」
蘇颯平時不愛說話,不是因為她口才不好。
恰恰相反,她是口才太好。
因為找不到對手,所以才惜字如金的。
「你……你是一個私德敗壞的女人,所以你是在誣陷我兒子!」江忠也有些口吃起來。
「呵呵!」
他的話,換來的是蘇颯無情的嘲笑。
「流氓邏輯!我給你這個法盲普普法!婚內妻子不願意,丈夫也算強暴!哪怕我是出去賣的,我一天接20個客人,但我只要對第21個客人說不!我不願意,他敢碰我一下,我也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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