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漸漸趨於平緩,如潺潺溪流緩緩流淌,洛水謠的目光柔情似水,靜靜地看著蕭寧,仿佛等待著他的回應。
蕭寧微微一笑,神色中透著一絲溫柔,卻又帶著淡淡的距離感:「洛姑娘的琴音如夢似幻,令人如沐春風。」
他停頓片刻,低聲說道:「只是在下已心有羈絆,不敢奢求太多。」
洛水謠的手微微一顫,琴音戛然而止。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失落,目光中帶著一抹難掩的惆悵:「公子不必如此,洛謠明白了。」
她緩緩站起身來,向蕭寧微微一禮,聲音中透著一絲哀婉:「今夜之緣,洛謠銘記於心,願公子前路順遂。」
蕭寧也輕輕一禮,聲音低沉:「多謝姑娘。」
台下的觀眾雖未聽清兩人低語,卻從洛水謠的神情中看出幾分端倪,紛紛低聲議論。
「看來洛水謠心意已明,可惜那面具男子似乎不願接受。」
「是啊,真是可惜,如此才貌雙全的一對,竟無緣攜手。」
「這男子雖謙遜有禮,但也著實冷淡了些。」
衛輕歌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好可惜,若是我,才不會拒絕如此佳人呢。」
衛青時搖了搖頭:「或許悔公子心中另有所思,或有難言之隱。」
衛清挽默默看著台上的蕭寧,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到底是誰?為何總是藏著如此多的秘密?」
夜風輕拂,琴聲已散,但那纏綿的旋律卻久久縈繞在眾人心間,帶著一絲未盡的哀愁與遺憾。
洛水謠緩緩走下高台,背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寂,卻又帶著一份寧靜與釋然。
而蕭寧則靜靜地站在台上,目光深邃如夜,仿佛透過這喧囂的人群,看向一個遙遠的地方。
這場斗琴雖然落下帷幕,但其中的情感波瀾卻在每個人的心中蕩漾,久久未能平息。
夜色愈加濃郁,高台上燈火輝映,映得每一張面孔都分外明亮。
洛水謠緩緩退下,觀眾的喧譁聲又一次攀升,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位戴著面具的男子身上。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接連通過了洛水謠的考驗!」
「是啊,琴藝如此高超,連洛水謠都示愛,竟然還能如此從容拒絕。」
「接下來是誰?下一個佳麗又會給他出什麼難題?」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第二位佳麗緩步登上高台,她一襲素色衣裙,神情淡雅如墨色蓮花一般靜謐。
「墨玉蓮!」台下有人低聲驚呼,「她可是以書畫聞名的才女啊!」
「這可是難啃的骨頭,書畫一道可是需要多年修為,這面具男子能行嗎?」
蕭寧站在台上,目光平靜地看著墨玉蓮。
墨玉蓮微微頷首,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堅定:「公子既然琴藝非凡,不知在書畫上可有造詣?」
蕭寧微微一笑,拱手道:「略懂一二,還望姑娘賜教。」
墨玉蓮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既如此,墨玉蓮便出三關考驗,若公子能一一應對,便算通過我的考驗。」
台下一片譁然。
「三關考驗?這可是少見啊!」
「墨玉蓮可不簡單,她出的難題從來都是層層遞進,看來這位面具男子要有苦頭吃了。」
「不過說不定,他真的能連過三關呢。」
衛輕歌捂住嘴,小聲驚呼:「三關?這可比剛才洛水謠的琴藝考驗要難多了!」
衛青時低聲說道:「這位公子看起來應是有備而來!想來,應該有把握才是。」
衛清挽靜靜地看著蕭寧,已經明知對方是悔報的她,不由得心中暗暗擔憂:「三關考驗……他能行嗎?」
「這一路上,我們可不曾聽悔報公子說過,他還懂得畫工啊!」
夜色如墨,高台上的燈火將墨玉蓮和蕭寧的身影映得格外清晰。
台下觀眾屏息凝神,等待著這場「比像」考驗的展開。
墨玉蓮手持一卷潔白的宣紙,目光溫柔中透著一絲堅定:「公子,這第一關,我們來比神似!我們互相作畫,以彼此為題,畫出對方的神韻。」
蕭寧微微一笑,頷首答應:「姑娘請。」
兩人分別坐下,侍從為他們準備好了畫具。
然而,蕭寧卻從懷中取出一塊木炭,輕輕削尖,這一舉動頓時引來台下的陣陣譁然。
「他竟然用木炭作畫?那不是生火用的嗎?」
「這面具男子是想幹什麼?難道還真能用木炭畫出什麼來?」
衛輕歌眨巴著眼睛,小聲對衛青時道:「青時,這傢伙在搞什麼?木炭作畫,真能行嗎?」
木炭作畫!
這場景,衛青時也不曾見過啊。
只能是咳嗽了一聲,掩飾住心中的緊張,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嗯……或許他有自己的辦法,咱們靜觀其變吧。」
衛清挽則靜靜地看著蕭寧,心中滿是疑惑:「木炭作畫……他究竟想做什麼?這木炭,能作畫?」
蕭寧不為外界的喧譁所動,手握木炭,在宣紙上輕輕勾勒出幾個簡單的形狀。
一個橢圓,兩條交叉的直線,勾畫出基本的框架。
這一幕引來更多的嘲笑聲。
「哈哈,這是什麼?不過是幾條線罷了!」
「看來這面具男子確實不懂畫畫,這樣也敢挑戰墨玉蓮?」
墨玉蓮抬頭看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公子若只是這樣,只怕畫工還不如一些學堂稚子。」
她拿起畫筆,開始在宣紙上描繪蕭寧的形象。
她的筆觸細膩柔和,先從輪廓勾勒,再細緻地描繪五官,動作間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優雅。
台下觀眾紛紛稱讚。
「看墨玉蓮這筆法,果然是大家風範,一筆一划都透著韻味。」
「是啊,她的畫總是能抓住人物的神韻,這面具男子恐怕難以匹敵。」
然而,蕭寧手中的木炭忽然開始靈動地遊走,原本簡單的線條逐漸被細膩的陰影和光影填補。
他的手法與古人截然不同,運用的是素描的技法,用木炭在紙上創造出光影層次,墨玉蓮的形象逐漸栩栩如生地躍然紙上。
隨著細節的不斷補充,墨玉蓮的五官、髮絲,甚至衣襟的褶皺都被細緻入微地呈現出來。
觀眾們逐漸從嘲笑變為驚訝。
「這……這怎麼可能?木炭居然能畫得這麼細膩?」
「是啊,這畫中的墨玉蓮簡直像真的一樣!」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用木炭畫出如此逼真的畫像!」
衛輕歌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這傢伙一開始看上去好像啥也不會,可現在一看,真是神乎其技!這畫簡直太神了!」
衛青時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聲附和:「嗯,是啊,確實厲害。」
衛清挽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寧,心中一陣震撼:「他的手法竟然如此獨特,這!這木炭,真的能作畫?」
墨玉蓮放下畫筆,起身走到蕭寧的畫作前,目光一瞬間變得深邃複雜。
她仔細端詳著畫中的自己,神韻逼真,連最細微的表情都被捕捉得淋漓盡致。
「公子的技法,果然超乎尋常。」墨玉蓮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由衷的欽佩,「這種畫法,我從未見過。」
蕭寧微微一笑:「不過是小技,見笑了。」
墨玉蓮轉身,將自己的畫作展示給台下的觀眾。
那是一幅柔和而細膩的畫像,蕭寧的輪廓和氣質被勾勒得極為到位,眼神中透著一股神秘與沉穩。
觀眾們紛紛鼓掌稱讚。
「墨玉蓮果然不愧是大家,畫得如此傳神!」
「是啊,連面具男子的那種從容氣質都能表現出來,真是了不起!」
然而,當蕭寧的畫作被展示出來時,全場頓時鴉雀無聲,隨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與驚嘆。
「天哪,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墨玉蓮!」
「他的畫竟然連光影都描繪得如此逼真,簡直像一張真人的畫像!」
「這到底是什麼畫法?竟然能達到如此效果?」
墨玉蓮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公子的畫技,已遠遠超出玉蓮的想像,這一關,公子勝出。」
台下觀眾紛紛為蕭寧的才華鼓掌喝彩,而衛輕歌則忍不住輕輕感嘆:「這傢伙還別說,好像什麼都會啊!」
衛青時低聲附和:「嗯,是啊,看起來,這傢伙確實不簡單啊。」
夜風輕拂,高台上的燈火依舊明亮,而這一場比像的較量,已深深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夜色漸深,胭脂湖畔的燈火搖曳,微風輕撫,帶來一絲涼意。
高台上的氣氛卻愈發炙熱,每個人都屏息凝神,期待著第二關的展開。
墨玉蓮微微一笑,目光如水般溫和卻透著一絲鋒芒:「公子,第一關你技驚四座,但接下來的第二關,我們比韻。比的是神韻和意境,炭筆雖奇妙,但這次恐怕要換個方法,不如試試水墨。」
她的話輕柔中帶著挑戰,似乎已預見到自己將占據上風。
畢竟。
水墨畫,這一直都是墨玉蓮最擅長的領域。
從她的藝名墨玉蓮上,就可看出!
台下一片譁然。
「比韻?這可比第一關更難啊!」
「是啊,墨玉蓮可是水墨高手,這次可算是她的主場了。」
「神韻可比像更難表現,這面具男子怕是難以應對了吧。」
衛輕歌皺了皺眉,小聲說道:「用水墨畫神韻?他能行嗎?」
衛青時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咱們看下去吧,也許他會有辦法。」
衛清挽則緊緊盯著台上的蕭寧,心中滿是疑惑:「這比神韻,他要怎麼應對?」
蕭寧淡然一笑,眼中透著一絲自信:「既然姑娘相邀,在下自當奉陪。」
他緩緩走到一旁,從侍從手中接過一支毛筆。
然而,他並未立刻動筆,而是轉身走到台邊,從垂柳上摘下幾片嫩綠的樹葉。
這一舉動頓時引發了更大的議論。
「他這是要幹什麼?摘樹葉畫畫?聞所未聞!」
「難道他打算用樹葉作畫?這也太荒唐了吧!」
衛輕歌滿臉困惑,小聲嘀咕:「用樹葉畫神韻?這怎麼可能?」
衛青時也不禁露出一絲擔憂,但仍裝作輕鬆地說道:「別急,也許他有奇招。」
衛清挽則默默注視著蕭寧,心中隱隱期待:「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蕭寧回到台上,輕輕蘸墨,將樹葉浸入墨中,然後在宣紙上輕輕一拍。
墨跡在紙上自然暈開,形成了獨特的紋理。
他隨即提起毛筆,以幾筆簡練的線條,將這些墨跡自然連接,勾勒出人物的輪廓。
他的動作灑脫而自如,似乎信手拈來,卻充滿了獨特的美感。
台下的觀眾逐漸安靜下來,眼中滿是驚訝與敬佩。
「天哪!他用樹葉潑墨,竟然能畫得如此生動!」
「是啊,這畫中的神韻,簡直如真人一般!」
「這手法簡直是神來之筆,從未見過!」
衛輕歌驚嘆不已,滿臉興奮:「太神奇了!他用樹葉就能畫出這麼逼真的畫!」
衛青時暗自鬆了口氣,微微點頭:「果然,他總是能帶來驚喜。」
衛清挽靜靜地注視著畫作,心中震撼不已:「他的技藝為何如此超凡?每一筆都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真想不到,悔報公子竟然還有這般技巧!只是,這人跟蕭寧究竟有何聯繫啊!」
墨玉蓮走上前,仔細端詳著畫作,目光中閃爍著驚訝與欽佩。
她的目光緩緩在畫作上遊走,畫中的神韻栩栩如生,人物的氣質與神態被勾勒得淋漓盡致,仿佛那一瞬間,她自己站在了紙上。
「公子的技藝,果然非同凡響。」
墨玉蓮輕聲說道,語氣中透著由衷的敬意,「用樹葉潑墨,竟然能達到如此效果,我從未見過。」
蕭寧微微一笑,謙遜地拱手說道:「不過是靈機一動,獻醜了。」
墨玉蓮緩緩轉身,將畫作展示給台下的觀眾。
頓時,掌聲與驚嘆聲交織在一起,場面熱烈非凡。
「這畫簡直是神來之筆!神韻如此靈動,竟然用樹葉畫出來的!」
「是啊,這面具男子的才華真是讓人折服!」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此技藝,絕非尋常之人!」
衛輕歌忍不住感嘆:「這人真是太厲害了,每一關都讓人驚嘆!」
衛青時微微一笑,裝作不經意地說道:「嗯,他確實很特別。」
台上的墨玉蓮深吸一口氣,緩緩收起畫作,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第二關,公子已然勝出。」
她的聲音雖輕,卻充滿了真誠的欽佩,與之前的淡然相比,多了一份發自內心的敬意。
其他佳麗們的目光也逐漸匯聚在蕭寧身上。
白雪霽輕輕點頭,低聲說道:「此人技藝超群,確實非比尋常。」
紅衣翩翩則輕笑著說道:「我倒想看看他接下來的表現,真是個有趣的人物。」
丹鳳朝陽目光銳利,低聲說道:「這人不簡單,每一關都讓人刮目相看。」
紫煙繞輕輕抿唇,眼中帶著幾分興趣:「他總能帶來驚喜,真想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台下的掌聲如潮水般湧起,每一個人都被這場比韻的較量深深震撼。
而蕭寧的身影,早已成為眾人心中的傳奇。
夜風輕拂,高台上的燈火依舊明亮,而這一場比韻的較量,將在眾人的記憶中久久不散。
夜色深沉,胭脂湖畔的微風輕輕拂過,高台上的燈火搖曳,映照著蕭寧與墨玉蓮的身影。
墨玉蓮輕輕提起筆,目光堅定,聲音清澈:
「第三關,各畫自己最擅長之物。最終,我們比試畫作,由各位觀眾評鑑!」
她話音剛落,台下觀眾的議論聲頓時響起。
「最擅長之物?這可是墨玉蓮的強項,她的水墨蓮花早已名揚四方!」
「沒錯,墨玉蓮的絕學可是水墨畫,這次面具男子恐怕要栽跟頭了。」
衛輕歌眉頭微蹙,低聲說道:「這關他能應付得了麼?墨玉蓮的水墨畫可是無敵的。」
衛青時裝作無動於衷,淡淡回應:「誰知道呢,或許他還能帶來什麼奇招吧。」
衛清挽靜靜地注視著台上的蕭寧,心中泛起疑問:「最擅長之物?他到底會畫什麼?」
墨玉蓮深吸一口氣,提筆揮灑,淡淡的墨色在紙上緩緩暈染開來。
每一筆都充滿了靈氣,仿佛將觀眾帶入了一片清幽的蓮池。
蓮花的花瓣層層展開,姿態優雅,仿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著一股淡雅的芬芳。
台下觀眾們屏息凝神,等墨玉蓮放下筆時,掌聲頓時如雷鳴般響起。
「這畫簡直太美了,蓮花仿佛從紙上綻放出來一樣!」
「墨玉蓮果然不愧為大家,這次面具男子恐怕要輸了。」
「是啊,水墨蓮花可不是輕易能超越的。」
衛輕歌忍不住低聲讚嘆:「太美了,這水墨畫蓮花我從未見過。」
衛青時輕輕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他這次確實有些難了。」
衛清挽則靜靜地注視著墨玉蓮的畫作,心中暗自思索:「如此精湛的技藝,他還能應對嗎?」
墨玉蓮轉身看向蕭寧,眼中帶著一絲期待與試探:「公子,請。」
蕭寧淡然一笑,緩步走到畫案前,拿起毛筆,沒有立刻下筆,而是抬頭掃視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衛清挽身上。
衛清挽微微一怔,被他的目光注視,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情緒:「他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蕭寧低頭提筆,筆鋒輕點,開始勾勒線條。
隨著他的筆觸遊走,紙上漸漸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清秀的面容,柔和的眉眼,帶著一股淡淡的溫柔與堅韌。
台下觀眾逐漸安靜,目光緊緊盯著那張宣紙,眼中充滿了疑惑與期待。
「他畫的是誰?看起來像是個女子……」
「是啊,這女子的氣質好熟悉,可又說不上是誰。」
衛輕歌皺眉低語:「他畫的這個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衛青時故作鎮定:「不知道,看下去吧。」
蕭寧的筆鋒越來越快,每一筆都透著自信與沉穩。
他不僅勾勒出了女子的輪廓,更在細節處下足了功夫。
那雙眼睛,仿佛藏著無限的深情與憂傷,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受到畫中人的靈魂。
衛清挽盯著那幅畫,心中突然一顫:「這……這是在畫我?」
觀眾們漸漸發現了端倪,低聲議論紛紛。
「他畫的這個女子……是不是旁邊那個姑娘?」
「好像是啊,那神情,那氣質,簡直一模一樣!」
「這面具男子為什麼要畫這位姑娘?他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
衛輕歌忍不住輕聲問道:「哥哥,這人為什麼要畫大姐?」
衛青時強壓下心中的緊張,裝作無所謂地說道:「誰知道呢,也許是巧合吧。」
墨玉蓮靜靜地看著蕭寧的畫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欽佩。
那畫中的女子,竟然比她的蓮花更具有神韻。
「公子不僅畫技超群,連人物的神韻也捕捉得如此精準。」
墨玉蓮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由衷的讚嘆,「這幅畫,竟讓我也為之動容。」
蕭寧緩緩放下筆,微微一笑,謙遜地說道:「承蒙姑娘誇獎,不過是信手塗鴉。」
墨玉蓮緩緩走到蕭寧身邊,輕輕端詳著那幅畫,目光複雜。
「公子的技藝,已遠超我的想像。」她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敬意,「第三關,墨玉蓮甘拜下風。」
台下頓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觀眾們紛紛為蕭寧的才華折服。
「太絕了!他的畫不僅逼真,還充滿了靈魂!」
「是啊,能畫出這樣的神韻,真是前所未見!」
衛清挽卻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與困惑:「悔報公子為什麼要畫我?」
墨玉蓮微微一笑,將畫作展示給台下的觀眾,隨後輕聲說道:「這一關,公子再次勝出。」
觀眾們紛紛鼓掌喝彩,整個胭脂湖畔都沉浸在蕭寧帶來的震撼之中。
而衛清挽的心中,則充滿了疑問與動搖。
這個悔報,他究竟跟蕭寧有何關係?
不過,不管二人是何關係!
自己心中,都永遠只有蕭寧。
衛清挽的神情逐漸冷淡了下來。
在她看來,悔報已經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