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燕國的局勢卻越發緊張。燕景在國內整軍備戰,大有揮師南下之意。
虞朝朝堂之上,群臣激憤,紛紛進言出兵征討燕國。皇帝為此焦頭爛額,再次召凌逸宸,凌瀟月入宮商議。
「月兒,燕國之事,你有何見解?」皇帝神色凝重。
凌瀟月略作思索,說道:「父皇,兒臣以為,此時不宜貿然出兵。當以和談為主,探清燕景的真實意圖。」
皇帝微微點頭:「嗯,那派誰去和談為好?」
凌逸宸目光堅定:「父皇,兒臣願前往燕國一試。」
皇帝看著眼前一臉堅定的兒子,心中既有欣慰,又有擔憂。
「皇兒,此去燕國路途遙遠,途中恐有危險,你可要小心謹慎。」
「兒臣明白,請父皇放心。」凌逸宸跪地叩頭。
數日後,凌逸宸帶領使團踏上了前往燕國的征途。
一路上,凌逸宸心情沉重。他深知此次和談任務艱巨,但為了國家的安定,他義無反顧。
經過數日的長途跋涉,他們終於抵達了燕國邊境。凌逸宸站在燕國的城牆上,望著遠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慨之情。
他知道這次的和談任務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不僅關係到兩國之間的和平與安寧,更關乎著自己的未來和命運。
因此,他暗自發誓,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和挑戰,都要全力以赴,爭取圓滿完成任務。
燕國皇宮內,燕景端坐在龍椅上,聽著手下大臣們的匯報。
「陛下,虞國使者已到城外。」
「終於來了。」燕景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傳朕旨意,好好款待虞國使者,明日大殿上正式和談。」
當晚,凌逸宸在驛站中休息,思考著明日的和談策略。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較量,但他必須全力以赴。
第二天,陽光傾灑在燕國那巍峨雄偉的宮殿之上,凌逸宸身著華服,神色莊重且從容地踏入了燕國大殿。
燕景面帶微笑,看似熱情實則暗藏鋒芒地說道:「許久未見,別來無恙。殿下遠道而來,一路可還順暢?」
凌逸宸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地應道:「承蒙陛下掛念,路途雖有波折,所幸平安抵達。」
燕景哈哈一笑,接著說道:「既已至此,咱們便莫要耽擱,儘快商談要事。」
凌逸宸點頭稱是。
燕景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率先開口:「凌兄,這天下局勢變幻莫測,強者方能掌控乾坤,不知凌兄對此有何看法?」
凌逸宸神色泰然,平靜回應:「燕兄,在我看來,強並非只靠武力,更在於人心所向。以暴制暴,終不得長久。」
燕景雙手抱胸,不屑道:「哼,凌兄太過天真,弱肉強食,此乃世間真理,唯有強者才能主宰一切。」
凌逸宸目光堅定,直視燕景,正色道:「燕兄,若只憑武力欺凌弱小,必遭眾人唾棄,得人心者方能得天下。」
雙方一番表面的寒暄過後,迅速切入了正題。
燕景那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凌逸宸,毫不掩飾其貪婪與強勢,開門見山地直奔主題,語氣強硬地說道:
「凌逸宸,如今局勢分明,虞國若不想遭受滅頂之災,就乖乖割地賠款,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太子凌逸宸聞言,劍眉緊蹙,目光如炬,義正辭嚴地高聲駁斥道:「燕景,你休要這般蠻橫無理!虞國向來秉持和平之念,一心謀求百姓的安居樂業。
但這並不意味著虞國就是任人欺凌、懦弱可欺之邦!戰爭帶來的唯有生靈塗炭,百姓遭殃,難道你只為滿足一時的貪慾,就全然不顧黎民蒼生的死活?」
燕景冷笑一聲:「哼!少跟我講這些大道理,強者為尊,這是不變的法則。
如今我燕國強盛,虞國在我燕國面前,不過是弱小之邦,唯有服從,方能保全。」
凌逸宸昂首挺胸,神色威嚴,聲若洪鐘地說道:「燕景,你如此窮兵黷武,倒行逆施,終會自食惡果!
我虞國國人皆有錚錚鐵骨,浩然正氣,絕不會輕易屈從於這等不公不義的脅迫!」
一時間,大殿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雙方僵持不下,誰也不肯退讓分毫。
談判由此陷入了僵局,凌逸宸深知這樣下去無法解決問題,於是當機立斷決定暫時休會。
凌逸宸離開大殿後,燕景在殿內來回踱步,臉色陰沉,對身旁的大臣說道:「這凌逸宸竟如此強硬,看來虞國是不打算輕易妥協了。」
大臣拱手道:「陛下,虞國雖小,但其態度堅決,恐怕此事不易善了。」
燕景怒目而視:「我燕國兵強馬壯,難道還怕他虞國不成?若他們不識好歹,唯有兵戎相見!」
皇帝燕景坐在龍椅之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冷冷地說道:「傳朕旨意,派人給凌逸宸下藥,記住要慢性藥!」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驚,他們沒想到皇帝竟然如此決絕,直接下令對凌逸宸下手。
另一邊,凌逸宸回到驛館,召集隨行的謀士共商對策。
謀士憂心忡忡地說:「殿下,燕國勢大,我們若不答應他們的條件,恐怕會引發戰爭。」
凌逸宸沉思片刻,堅定地說道:「若輕易妥協,虞國將永無寧日。我們需另尋他法,尋找燕國的弱點。」
謀士建議道:「不如我們派人去遊說燕國的其他勢力,挑起他們內部的矛盾,分散燕景的注意力。」
這時,一位神秘的訪客突然求見凌逸宸。此人自稱是燕國的一位隱退將軍,對燕景的暴政早已心懷不滿。
隱退將軍說道:「殿下,我願助您一臂之力。燕景的胞弟燕卿對其兄長的所作所為也頗有微詞,或許可以從他那裡找到突破口。燕卿此人素有仁義之名,在燕國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凌逸宸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趕忙道謝。
在隱退將軍的安排下,凌逸宸與燕卿在一處隱秘的別苑相見。
凌逸宸拱手行禮道:「燕卿殿下,此次會面,實乃虞國之幸。」
燕卿連忙回禮道:「凌兄,不必多禮。我對兄長的行徑亦是不滿已久。」
凌逸宸微微皺眉道:「燕景陛下執意割地賠款,實非明智之舉。不知殿下有何高見?」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