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楊廠長走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警察同志」。
「有人舉報李大國在七級鉗工考核中作弊」。
一名警察回道。
「李大國作弊?沒有啊」。
楊廠長連忙否認。
他剛想解釋的時候,就看到一旁的賈東旭,頓時恍然大悟。
指著賈東旭怒道:「又是你賈東旭,我都說了李大國沒有作弊,你不信就算了,還要麻煩警察同志跑一趟」。
「這到底怎麼回事?」。
警察皺著眉頭。
「警察同志,這是一個誤會」。
「誤會?這絕對不是誤會,警察同志你相信一個二十歲的七級鉗工嗎?他肯定是作弊的」。
賈東旭連忙說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得罪楊廠長。
反正該得罪的,都已經得罪了,也不怕這一點。
而且只要扳倒李大國,他以後在廠里才不會被整死。
聽到這話,兩名警察同時看向李大國。
李大國只是對他們笑了笑,淡定的讓兩名警察有點拿不定主意。
心想這麼淡定,作弊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但一個二十歲的七級鉗工,他們又前所未聞。
猶豫了一下,他們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楊廠長。
楊廠長繼續說道:「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我可以保證李大國同志他沒有作弊」。
「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兩名警察齊齊搖頭。
這也是他們疑惑的地方。
楊廠長對李大國的信任太堅定了。
就像是他肯定自己沒有作弊一樣。
要知道包庇也是死罪,正常人都不會去包庇犯人。
「因為他考試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監考」。
楊廠長的話剛落下,賈東旭的腦瓜子嗡嗡嗡的。
整個身體直接軟倒在地,眼神充滿難以置信,嘴裡還不斷大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一個廠長哪有那功夫去監考工人考試,你們肯定聯合起來想騙警察同志,肯定是這樣」。
「休想!」。
最後兩個字,賈東旭是吼出來的。
楊廠長看向賈東旭的目光飽含憤怒。
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眼紅別人到這種地步。
要是可以,他真想開除賈東旭。
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
而這時,李大國開口道:「警察同志,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工會所調查一下」。
「我是在張所長的監察下,完成考核的」。
「好,我現在就去工會所驗證」。
待警察離開後,楊廠長厭惡看了賈東旭一眼,說道:
「賈東旭你太讓我失望了,明天開始你就去十五車間鍛鍊鍛鍊吧」。
十五車間?
那是什麼地方?
就在李大國疑惑的同時,賈東旭連忙大喊:「不要啊廠長,我不想去十五車間」。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面對賈東旭的求饒,楊廠長冷聲道:
「你不服從工作安排?」。
此話一出,賈東旭愣住了。
求助看了李大國一眼,見一臉淡漠,只能面露絕望的點頭:「我服從」。
在這個年代,要是不服從工作安排,就再也不會有工作。
沒有工作,他們一家六口人肯定會餓死。
相比於去那恐怖的十五車間,沒有工作才是最可怕的。
賈東旭緩慢站起來,低著頭渾渾噩噩走了出去。
李大國忍不住問道:「廠長,那十五車間是什麼地方」。
楊廠長解釋道:「十五車間的工作很危險,這半年來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李大國點點頭,並沒有詢問下去。
他知道,存在即有道理。
既然他存在,那證明國家需要他。
廠長走後,李大國就驅散這幫下班還沒走的吃瓜群眾。
「下班了還不走,就怕婆娘干著急啊」。
工人們笑著調侃幾句,也都離開了。
至於賈東旭,他們還嫌不夠慘呢,哪會幫他說話。
通過七級鉗工考核,成為一車間的主任。
李大國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去附近的市場買了只雞和一些配料。
吹著口哨,唱著歌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門看到三大爺閆埠貴。
他看到李大國手裡的雞,雙眼猛地發亮。
但還沒開口算計,就被李大國給堵回去了。
「沒你份」。
閆埠貴臉都綠了,猛揮袖子,留了句「摳門」就憤然離去。
「哼!饞死你」。
李大國不理會,繼續吹著口哨回家。
拿出鑰匙咔咔兩聲打開家門。
但看到裡面一片狼藉,頓時怒火中燒。
他跑出去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咱們院裡鬧賊了」。
聽說有賊,所有人都跑了出來。
「哪呢哪呢,賊在哪呢」。
「賊人在哪裡,看我不弄死他」。
「誰的東西被偷了」。
「還不知道東西有沒有被偷,我只知道我家裡鬧賊了,還打爛不少東西」。
「而且我肯定,這個賊一定是我們院的」。
看著跑過來的鄰居,李大國已經猜測誰是賊了。
只不過不是很確定而已。
聽到李大國的話,鄰居頓時沸騰了。
「不會吧,咱們院出賊了?誰啊」。
「大國你是不是說錯了,咱們院怎麼可能出賊」。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院裡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鬧賊的大家肯定知道的」。
「是啊是啊」。
李大國仿佛聽到他們的話似的,雙手抱胸冷冷盯著人群中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家老太婆呢」。
秦淮茹原本一臉興奮在後面探頭看戲,心想這雜種終於有人收了。
但聽到李大國的質疑,心裡頭咯噔了一下。
她有些不高興說道:「李大國你什麼意思啊,說我媽是賊?」。
「我可沒這麼說」李大國搖搖頭,繼續說道:「平時你家老太婆最好熱鬧了,這會怎麼沒來啊」。
此時賈張氏正在家啃著窩窩頭。
她要在李大國這混小子回來之前把肚子吃得飽飽。
不然聞到那迷人的香味,自己肚子肯定不想吃窩窩頭。
至於剛才李大國喊賊,她才懶得理會呢。
「她在家吃晚飯,沒空搭理你」。
秦淮茹薅了薅額前的秀髮,輕聲道。
「三位大爺呢,趕緊開會主持公道,我家被偷了」。
李大國喊道。
「家被偷了就應該告訴保衛科,開會有什麼用,能捉賊嗎?」。
剛走過來閻埠貴臉上充滿幸災樂禍,心想你小子也有今天。
李大國也不惱,淡淡說道:「要我說,賊是我們院裡的人呢」。
「我們院誰?」。
閻埠貴好奇問道。
「賈!棒!梗」。
李大國一字一頓的話,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可能」。
秦淮茹面色瞬間慘白,連忙否認。
同時她忽然想起早上,賈張氏要讓棒梗去偷李大國家的話。
臉色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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