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田野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顯得格外的空曠寂靜。
麥地邊乾涸的水溝,是眾人需要重點注意的地方,兔子冬天都喜歡在這些乾枯水草裡邊挖洞。
在雪地里兔子的蹤跡並不難找,潔白的雪地上什麼秘密都藏不下,眾人很快就發現兔子好幾排的腳印。
狗子們嗅著雪地里留下的氣味,開始尋找起野兔的老窩。
野兔相當的狡詐,基本都屬於狡兔三窟的存在,所以能不能找到野兔,需要人和狗的合作。
許大茂先是牽著借來的那隻狗在周圍嗅了一陣,轉身往另一邊腳印少的地方靠近。
李平安家的狗子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目標出現。
突然狗子全身肌肉緊繃,低聲嗚咽著,像一張將要離弦的箭隨時準備出擊。
「嗖——」
就在這時,從洞裡突然竄出一個灰色的影子,飛快的朝著雪地里奔去。
但是就在它收住腳步的那一瞬間,李平安家的狗子唰的竄了過去,很快廣袤的田野上出現一幅追逐的畫面。
野兔已經被追的驚慌失措了,慌不擇路的在麥田裡亂竄以希望能逃出生天。
但是空曠的麥田讓它們毫無遮蔽,結果當然沒有意外。
「好狗!」
對於第一次捕獵成功,李平安毫不吝嗇的摸著狗頭誇讚著。
「李哥,你家的狗真不錯,要是有狗崽給我留一個。」
何雨柱相當羨慕的說道。
「我也是!」
許大茂也不甘示弱。
至於其他人則是有心無力,只能以羨慕的眼神看著。
眼看快到中午,眾人這才滿意而歸。
七八個人加兩條狗一共捉了四隻野兔,戰績可謂頗豐。
「喲,你們這是打到兔子窩了?」
三大爺閻埠貴看到眾人手上拎著的野兔,眼睛瞪得溜圓。
「我們可沒有咋出力,都是兩條狗的功勞。」
何雨柱實話實說,要是讓他攆兔子,累個半死也逮不到。
要不然說術業有專攻呢!
他的任務就是負責將這些東西做成美味佳肴,至於會不會藏肉,這是這年頭廚師的基本技能!
「正好,我這還有瓶汾酒,晚上我去找你們。」
難得吃一次野兔肉,閻埠貴一狠心貢獻出自己的心頭好。
……
冬夜寂靜,而月光更染上了寒意。
而後院許大茂家裡一片亮堂,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場面相當的熱鬧。
「傻柱,你養魚呢,別光吃肉不喝酒。」
「光天、光福,你倆趕緊倒酒,誰都不能落下。」
「還有三大爺,總共四個兔頭,您都吃了仨……」
「李哥,您也喝啊,是不是看不起兄弟!」
許大茂滿面紅光,屬於酒桌上的活躍分子,基本上把所有人挨個點了一遍。
李平安笑著端起了酒盅,一股火熱順著喉嚨流入胃裡。
雖然他不太喜歡酒的味道,但是那種帶來的微醺讓身心很是放鬆。
許大茂只覺得腦袋暈沉沉的,看東西都重影,只不過嘴上依舊不承認。
「來傻柱,咱倆繼續喝,今天必須分個高低。」
「就你那小身板,放馬過來吧!」
何雨柱本來酒量不大,被對方這麼一激很是上頭,兩人拼起酒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他人也加入進來,一個個叫囂著自己厲害,明顯是喝多了。
沒多長時間,滿桌人就剩下李平安和三大爺閻埠貴比較清醒。
「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們醒醒酒也回去睡吧!」
三大爺閻埠貴起身,一巴掌拍醒兄弟倆,然後朝著門外走去,臨走前不忘把空酒瓶拿上。
閻解成、解放兄弟四目相視,先是愣了愣,然後也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沒多久。
劉光天、光福兩人也清醒了過來,客廳里就剩下許大茂、何雨柱和李平安三人。
王春蘭從裡屋走了出來,開始收拾著飯桌上的殘羹冷炙。
「你們喝了不少酒,我熬了點小米粥,你們要不要喝?」
「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我媳婦還等著我呢?」
何雨柱晃了晃腦袋,雖然意識清醒,可走動起來搖搖晃晃,也不是能喝酒的人。
「那我也回去了吧!」
李平安站起身來,剛準備要走,就被許大茂拉住。
「李哥,時間還早呢,正好我媳婦熬了點小米粥,喝點再回去……」
「就是,反正兩家就幾步路,我給你盛一碗!」
說著,王春蘭就往外走。
「別忙活了,我得回去了……」
李平安在後面喊道,見沒有回應,朝著廚房方向走去……
爐灶旁那道身影,雙腿修長,豐腴柔美,盈盈而站之下那挺翹肥腴的豐臀從側面望去宛若優美的半圓之月。
順著平坦小腹上去可以看到優美的弧度,只是由於棉衣的遮擋看不出其中的高聳壯觀。
王春蘭並沒有注意到有人的存在,微微彎下身來揀起一根木柴側著頭放入火爐里,那前凸後翹的身子因為彎腰的緣故而越發的明顯。
李平安驚鴻一瞥間身體某處仿佛被觸動,只覺得血液流轉的速度加快,剛準備走過去,對方端著粥就要轉身。
「啪嗒!」
一碗粥濺落一地,碗碎成幾瓣。
驚嚇之間,王春蘭站不穩,踉蹌趴著李平安的胸膛,一陣嬌呼。
「啊!」
聞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感受他寬大而結實的胸膛,緊而有力又溫暖的懷抱,王春蘭心如鹿撞。
臉頰瞬間陀紅如霞,渾身有些發軟,舌頭仿佛打結似的說道:
「你……你先放開我,我再給你盛一碗……」
「不用了,我回去了!」
李平安鬆開手,回味著剛才那軟玉溫香的感覺,雖然氣血微微亢奮,卻沒有更深一步的想法。
王春蘭鬆了口氣,回想剛才發生的場景,只覺得耳根止不住的發熱。
想到自己的男人,重新盛了一碗朝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