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風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毫無波瀾。🐳✋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他很懂人性,知道這其中固然有人別有用心,但大部分人還是不願意看到自己贏的。
因為嫉妒!
他們嫉妒自己擁有靈兵。
嫉妒自己能靠著靈兵獲得黃階除魔使之位。
他們會認為,顧清風除了靈兵,狗屁不是。
「好了。」何風華制止了眾人的聲討。
「顧清風,你有什麼話說。」
何風華神情平靜,但眼神中帶著居高臨下的藐視之意,似乎在譏諷顧清風當初自不量力拒絕自己。
顧清風笑了:「你們都以為我只能靠靈兵才能贏,殊不知,我只是不想太過打擊你們的信心。
畢竟,靈兵在手,輸給我,你們還能安慰自己是輸給了靈兵,可要是沒有靈兵,你們輸給一個聚氣三重,我怕你們受不了打擊!」
眾人聽著顧清風狂妄的話語,第一感覺就是顧清風瘋了。
聚氣九重輸給聚氣三重?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我沒聽錯吧?這小子的意思是不用靈兵也能贏?」
「他是不是靠著靈兵戰勝了幾位聚氣九重,就覺得自己也能憑實力贏了?」
「沒有靈兵你算個什麼東西!大言不慚!」
「哎。」顧清風突然嘆息一聲,淡淡道:「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與你們相處,但換來的卻是冷漠與嘲諷,行了,我不裝了,攤牌了,其實我早已聚氣境無敵!」
場面出現了詭異的平靜。⑥⑨ⓢⓗⓤⓧ .⃝ⓒⓞⓜ
一秒,兩秒......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大笑。
「哈哈哈......他說什麼?他說他聚氣境無敵?」
「笑死我了,一個聚氣三重,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聚氣境無敵?」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顧清風,照你意思,你是同意不用靈兵了?」何風華突然質問道。
顧清風點了點頭淡淡道:「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不用靈兵,照樣贏!」
都是垃圾!?照樣贏!?
顧清風狂妄的話語迴蕩在眾人腦海中,引得無數人破口大罵。
一個聚氣三重的人,罵所有人都是垃圾,他們怎麼可能不生氣。
一些人甚至還叫喊著讓胡半清狠狠的給顧清風來一個教訓。
執事見場面有些失控,不由站出來制止眾人。
「安靜,都安靜,下面比武開始!」
「胡兄弟,打他!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
「對!打他!狠狠的打!」
胡半清看著台下憤怒的人群,臉上不由的帶起了一抹譏笑:「顧清風看來你的狂妄引起了眾怒啊。」
「狂妄?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胡半清的臉上閃過一抹怒色,陳述事實?那豈不是罵我也是垃圾?
「好!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胡半清怒極反笑。
「哦?聽說你最擅長的是刀法,怎麼改用拳頭了?」顧清風淡淡道。
「對付你,我怕髒了我的刀,接招吧!」
胡半清不願再廢話,他的手臂猛地向後蓄力彎曲,猶如一塊彈簧狠狠的壓縮到最大程度。
轟!
他一拳轟出,彈簧一樣的手臂猛然繃直,帶起強大的動能,以及破空聲。
拳未到,拳風先至。
這一拳之威,當有開碑碎石之力。
胡半清顯然動了真火,他打定主意要將顧清風打個半死。
面對著威勢磅礴的一拳,顧清風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竟不閃不避,反而挺起胸膛。
找死!
胡半清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他不在乎顧清風有什麼底牌能如此托大,他只知道,淬體境中,沒有人能不做防禦硬接他一拳!沒有人!
眾人仿佛已經看到顧清風被一拳轟飛,血濺當場的情景。
下一秒!
胡半清的拳頭狠狠的印在顧清風胸口!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響震撼全場!
緊接著伴隨著骨裂的聲音,以及慘叫聲!
「啊!!!」
悽厲的慘叫聲從胡半清的口中發出。
「我的手!我的手!!!」
如此一幕,直接震驚全場!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感覺自己似乎產生了幻覺。
那聲勢浩大的一拳,顧清風竟然用胸膛生生接下,且身軀紋絲不動!毫髮無傷!
反觀胡半清,如同死了嗎一樣,抱著右手慘叫。
「怎麼可能!」何風華騰的一下從裁判席上站起來,神色震驚的看著場中。
見多識廣的他冷不丁看到顧清風胸口處散發的青金色光芒,身形劇震!
脫口而出道:「鐵布衫大成!」
這一刻何風華只感覺自己的常識受到了挑戰,鐵布衫這種爛大街的功法他自然知道,甚至他年輕的時候還修煉過。
正因如此,他太了解鐵布衫了,這就是一門費力不討好的苦功,沒有幾十年的苦修,根本無法大成!
而鐵布衫大成的標誌就是那青金色的光芒!
可顧清風才多大?十幾歲的少年郎而已,就算把娘胎里的十個月算上,也不可能將鐵布衫修煉至大成!
難道這世間真有修煉外功的天才?
台下的眾人也猶如沸水煮開一般,一下子沸騰了!
眼前的這一幕太過挑戰他們的三觀。
「這怎麼可能!顧清風可是聚氣三重!三重啊!他竟然能硬接聚氣九重的一拳,還將其拳頭震斷!?」
「幻覺,一定是幻覺。」
「老天爺啊,到底誰才是聚氣三重,誰是聚氣九重啊?是不是搞反了?」
一些距離裁判席近的觀眾聽到了何風華的話語,再一看顧清風胸口的青金之色,頓時恍悟。
「這顧清風竟然將鐵布衫修煉至大成,太不可思議了!」
「什麼?鐵布衫大成?!」
「怪不得他能硬抗胡半清一拳,竟是鐵布衫大成。」
「這鐵布衫這麼強嗎?竟然能讓人越六級挑戰?不行,我回去也要修煉。」
「強個屁,鐵布衫我練過,就是一門苦功,完全水磨工夫,沒幾十年不可能大成。」
「那為何顧清風練成了?」
「這你問我,我問誰去?」
台上。
顧清風沒有理會台下震驚的眾人,而是平靜的看著不斷慘叫的胡半清,淡淡道:「絕望嗎?」
胡半清面色蒼白,冷汗直流,哆嗦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只是聚氣三重,你為什麼這麼硬!」
「鐵布衫大成而已,想學嗎?我教你啊。」
顧清風並沒有動用自己的金剛體,因為實在用不著,單憑大成鐵布衫,聚氣境就不可能有人破防。
「可惡,混蛋!我要宰了你!」
胡半清強忍著疼痛,竟然用左手拔出了腰間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