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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偏執暴君的在逃白月光7

2024-08-13 07:31:02 作者: 月街七巷
  「一人執黑棋,一人執白棋,五子成排,就算贏,可以橫著排,可以豎著排,也可以斜著排。」時瑤認真的向季延比劃著名,給他擺了幾種方法。

  「很簡單的,試試?」時瑤眼裡躍躍欲試。

  可不嘛,作為一個現代人,熟通五子棋下法的各種套路,雖說不上無敵,但面對季延這個沒接觸過五子棋的人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

  季延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她又傲又嬌,清澈有神的眼睛裡閃著必贏的光芒。

  這麼有信心。

  他心裡有些好笑。

  突然注意到,時瑤眼角有些微紅,是剛才時瑤和她爹吵完架哭出來的,現在還沒有完全消退。

  他眼眸眯了眯,唇角微揚。

  事實正如時瑤所料,季延雖然聰明,一點就透,但也擋不住現代萬千網友總結的套路。開局輸了幾場。

  他挑眉,也不惱,眼中閃過一抹興味,波瀾不驚道:「再來。」

  他收起散漫的態度,認真了起來,棋局局勢竟慢慢改變。

  每次她用了一種套路,第二次用就會被季延識破。

  但是時瑤套路多的是,每次被識破就會換一種新的。一時間,他們竟不相上下。

  「小六,季延的腦子真的是人腦嗎,他也學的太快了點吧,」每次不僅識破她的套路,甚至還能舉一反三,她感覺後面越來越吃力了。

  套路再多,也有用完的時候。

  季延卻越玩越溜。

  時瑤在這一刻,不得不承認她和男主的差距。

  她看著季延的手骨節分明,潔白如玉,一隻手執黑棋,白色的肌膚與黑亮的棋子碰在一起,形成強烈點的顏色衝擊。

  另一隻手,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叩著桌子。

  怎麼感覺季延下個棋有種謀劃天下的感覺,萬物為子,而他執棋的手掌控著所有人的命。

  「宿主,季延作為這個世界的氣運子,本身就能力過人,又有氣運加身,咱輸了也不丟人。」

  氣運子?那不就是主角光環嗎。

  時瑤感覺輸掉是遲早的事,她確實不如季延,但她也沒自暴自棄,仍頑強對抗著,半路認輸可不是她的風格。

  卻沒想到季延最後放水,特別明顯的放水,事後還無辜道:「我輸了。」

  十分的侮辱人。

  時瑤生氣了,她感覺她多年來玩五子棋的驕傲自尊,被季延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我是個輸得起的人,不需要你故意輸。」她起身,沖季延氣哄哄道。

  季延望向她,「是你太厲害了。」

  「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輸了就是輸了,不用你來維護,玩棋就要拿出真正的實力,你這樣做很不尊重你的對手。」

  「我……」

  季延看到時瑤是真生氣了,他站起來,頓時比時瑤高了不少,他低頭看著她。

  「我知道了。」他妥協,誠懇認錯。

  「那為了表現你道歉的誠意,你過段時間陪我一起去女子書院念書。」

  「我是男子,如何進女子書院?」


  「男扮女裝。」

  「……那我還是不表現誠意了。」

  「……」

  季延當然沒有男扮女裝進女子書院,時瑤那麼說也確實是開玩笑。

  男扮女裝的季延……時瑤想了想那那場面,一位高挑的女子站在那,鼻樑高挺,眼睛微挑,白皙的皮膚映襯著她的傲氣,高高在上,不可褻玩,她突然回頭,眼神一冽,「找死?」

  時瑤一抖,搖了搖頭,逼自己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時瑤去找她的便宜老爹商量,她爹說什麼也要讓她讀書學習,最後在時瑤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反抗下,最後決定請個教書先生來私教,時府財大氣粗不差這點錢。

  時瑤當然不能去書院,她走了誰來教導暴君。

  她還求她爹讓季延和她一起學習,時老爺破天荒的答應了。

  時老爺本就疼她閨女,上次惹閨女掉眼淚,夫人讓他睡了好幾天書房,他心裡也內疚。

  一塊兒學也罷,瑤瑤對那臭小子定是一時興起,呆久了也就膩了。

  不過他得給楚兄寫封信,讓他帶楚奕來時家來一趟,興許時瑤見了楚奕就重新喜歡上了。

  就這麼辦。

  時老爺拿來紙硯,提筆寫信。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經過將近一個月的相處,磨合,她和季延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和諧。

  時瑤甚是欣慰。

  她更加了解了季延的性格,並不像外表那麼柔弱,他腹黑毒舌,一點也沒有時瑤剛開始以為的乖乖模樣。

  也不像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那樣冷冰冰,沒了滲人的殺氣,還怪溫和的。

  他掃地洗衣服打掃衛生,每天毫無怨言,不知道何時起,他竟然打理起了她的吃穿用度,一切發生的不知不覺。

  時瑤簡直是受寵若驚,何德何能讓暴君伺候她。

  至於碧雲丫頭,竟然看上了府里打理花草的家丁胡小偉。二人情深意切,感動了時夫人,同意他倆回了老家成親去了。

  從相愛到談婚論嫁,只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兩人愛的瘋狂啊。

  時瑤感慨,忠心小丫頭就直接被男人拐走了。

  大部分時間她都和季延待在一塊兒,她爹竟然也不管了。

  時瑤雖然奇怪,但也沒太在意。

  她還擔心她爹會把季延弄走呢,為此還想了很久的對策。

  現在卻是不需要了。

  季延現在在時府過得很安逸,有她護著,再沒有人敢欺負他,她時不時向他傳輸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關心他,呵護他的心靈,事情就這樣往好的方面發展著。

  只不過,後來季延總是盯著她看,眼睛幽深,裡面像蒙了一層薄霧,她看不懂。

  「小六,我總覺得季延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可我對他多好啊,他不會還想殺我吧。」

  小六:……或許此吃非彼吃?

  它縮了縮,他可是每晚都看到季延站在時瑤床邊,看著時瑤的睡顏,眼裡有股瘋狂。


  「既然惹了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他靠近時瑤,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就別想跑了。」

  聲音沙啞低沉,像是來自魔鬼的誘惑。

  而時瑤還在呼呼大睡,睡眠質量好得不得了。

  當時它都驚了,暴君竟有這不為人知的一面,隱藏的也太特麼好了吧。

  冷漠無情,殺人如麻,心機腹黑,好了,又加了一個,瘋批病嬌。

  任重道遠啊。

  它想叫醒宿主,可是看到季延眼裡的黑暗偏執都快溢出來了,它默默閉嘴。

  它覺得可能是宿主的過度關心,讓身處黑暗的季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激發了季延變態的占有欲。

  這下好了,不但沒把男主變成社會主義好少年,還激發了他的病嬌屬性。

  宿主要是知道了季延每晚都來她床邊像個變態似的看著她,不得嚇得連夜逃跑。

  為了任務,為了大局,這個瓜還是它自己吃吧。

  ……

  對此,時瑤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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