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是~我們算計了您,道滿法師。」沒等道滿說完,大友陣直接點頭承認了。
「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
「年輕人,你就那麼自信麼?現在術式還沒有完成?現在我要跑的話,誰也攔不住我啊~」掛著自信的微笑,對於大威德法道滿還是十分了解的,那個對靈災用超大型柭除術式,現在才剛剛開始,他又不是不會動的靈災,想跑還不容易麼?
「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
「反正只要一起動術式您也會發覺的,要不我為何要事先確認您是不是荒御靈呢?如果在沒有確認您就是類似於靈災的存在的話,啟動大威德法不就留不下您了麼?」微笑著對道滿說著,大友陣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
「是嗎……如果我不是荒御靈的話你就會啟動另外一套對人的陣法啊~真是可怕的小鬼啊~」
「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
「就連和我解釋都是在拖延時間麼……」周圍的靈力已經開始動盪起來了,這絕對是超大規模的大威德法,即使是他,也有些危險啊……
「活得久了果然容易碰上有意思的人呢,500年就能碰上你這樣的傢伙,那麼一千年,兩千年呢?真是令人期待啊!那麼,後會有期了!小鬼!」一股旋風在腳下升起,道滿開始向上漂浮……
「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
「道滿法師,您不會認為我們弄出那麼大陣勢只是為了逼退您?」
「難不成你們還能留我下來?」
「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
「你說呢?」
「轟!!!!」
浮在天上的道滿瞬間仿佛被一個重物砸到了一般,狠狠的被慣在了地上!
「什麼?!」
地上被壓出了一大片龜裂,但是對於荒御靈來說,身體並不怎麼重要,蘆屋道滿更為驚訝的是他完全沒發現陰陽術的波動,這傢伙到底是用什麼辦法瞞過自己感知直接來到自己背後的?!
「從剛才開始就聽你說五百年五百年什麼的很煩的知道麼?真要算老子都幾千年了啊!」將壓制符狠狠的拍在那傢伙的腦袋上,站在他背上一臉的不爽——這老傢伙死也不會想得通的,因為蘇函完全就沒用使用陰陽術,完全是靠著**直接來到了他的上空啊!
「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
「桀桀桀桀桀桀……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能小看啊……」感受到那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的壓迫,道滿卻還能笑出聲來,至於蘇函剛才說的那些話,幾千年?道滿直接當屁話了~
「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
「你就笑,反正你也只能笑了。」聽到那笑聲的蘇函覺得不放心,再次往他身上猛拍了好幾張壓制符,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
靈光,開始呈束狀向天空匯聚,在天空中匯聚成一顆極其璀璨的光輝,到了這個階段,梵文的頌唱開始急促且響亮起來,整個空氣都開始微微震動。
「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
「蘇函老師!」
天上的靈光已經匯聚到了極致,大友陣可是知道蘇函也是荒御靈的,所以立刻提醒道。
「好的好的~」
然而,就在蘇函剛跨出一步,準備遠離道滿的時候,腳下突然一滯……被一種粘稠的泥狀東西束縛住了!就算以蘇函現在的**也掙脫不了!
唵?紇哩瑟置哩尾訖哩多娜曩吽?薩縛設咄論曩舍野塞擔婆野塞婆野?娑頗吒娑頗吒娑賀——唵瑟置哩?婆塞頗?娑賀!」
「護摩之法,驅逐惡靈!」
集體施展大威德法的外圈陰陽師可不知道蘇函被束縛住了,咒語念完隨著眾人的齊喝,天空中那團璀璨的能量光點化為一個五芒星陣型!
「就算是對靈災的陰陽術,直接打在人身上也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不想這個傢伙跟老夫一起逝去的話,就給老夫將大威德法偏移開!」
「不好!」大友陣心頭一抽,這個真的難辦了……
但是陣法已經啟動,那麼,運行是必然的,不會因為任何人減緩或者停下,五芒星法陣如同發射魔炮一般,一發巨大的魔法光柱就狠狠的打在了飄在上空的燕鞭身上,這可不是誤傷,通過燕鞭的折射和收束,巨大的魔炮被分成幾十根凝合的能量射線,打在四周,緩緩的向著中央集束,被蹭到的土蜘蛛無一不瞬間變回咒符,可見其威力!
「你在幹什麼?!趕快收束!」蘇函的**完全可以抵擋大威德法對普通人的灼燒傷害,不過是一點射線罷了,所以他立刻對著大友陣喊道,然而,鈴鹿和大友陣可不這麼想。
「蘇函老師,你的決意,我大友明白了。」恭敬的鞠了個躬,燕鞭控制的射線立刻向著中央靠攏!
「不!!!!」
撤掉結界,鈴鹿飛快的向著蘇函的方向跑去。
「大友老師!快停下!!!」
「鈴鹿同學,這是蘇函老師的決意。」
「不!你不知道!蘇函,蘇函他也是荒御靈啊!!!」
被大友死死攔住,無法衝到蘇函那裡的鈴鹿抓著大友的手焦急的對他喊道。
「我知道。」
光線已經射到了蘇函和道滿的身上,在那明亮的背景下,鈴鹿看到了大友那凝重的臉——那是看到一個自願為大家而犧牲的人死在眼前才會有的難以言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