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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 待羽化飛升,邀各位吃席

2024-08-13 09:13:30 作者: 黃文才
  第920章 待羽化飛升,邀各位吃席

  星月說:「我探測過了,礦洞裡,除了眼前這些外,幾乎再沒有吸音寒鐵礦石。」

  趙傳薪心裡發急:「夠嗎?」

  星月說:「原本我打算將你的武器全部替換,現在僅夠打造星月M1909和一支鹿崗M1907。剩下用來造車,若有剩餘,首先替換戈德伯格M1907。」

  趙傳薪用舊神坩堝烙印煉化礦石,雜質析出,但吸音寒鐵本身毫無變化,摸起來冰涼一片。

  該星月上場。

  星月靠種金屬方式,將剩下部分吸音寒鐵重新凝實成金屬塊,析出最後的雜質。

  趙傳薪和星月組成流水線配合,天光大亮前,所有礦石被煉成鐵塊。

  星月按照此前設計圖紙的規格種出零件,趙傳薪用紅樺木造槍托。

  星月只用吸音寒鐵鑄造需要耐高溫的零部件,譬如倒氣系統和槍管以及消音器以及容易熱脹冷縮影響性能的精密零部件。

  消音器的鑄造,尤為講究。

  消音器靠一系列障礙物減緩槍膛氣體外放速度。

  普通消音器,在開槍的時候聲音依舊很大,只是傳不了多遠而已。

  就算挺出名的魚鷹消聲器也是如此。

  但後世真的有能讓手槍步槍開槍聲音像玩具槍的消音器存在。

  趙傳薪戴上眼鏡,按照星月指揮安裝零部件,上好槍托後,拉栓,向打開的拋殼孔望去。他連續拉栓,隱約能聽見機框尾鐵頂部滾輪在撥彈杆的導槽里運動聲音。

  受彈基座也是吸音寒鐵鑄的,既不是衝壓點焊件也不是機加件,算是一體成型。

  前面有可拆卸支架,趙傳薪的力量足以讓他輕鬆端著槍摟火,即便加上一百發子彈和金屬彈箱。但也可以找陣地,用支架節省力氣開槍。

  星月製造的鹿崗M1907稍經改裝,主要在槍口處,消音器與槍身是一體的。

  這樣多少有些頭重腳輕。

  就趙傳薪的力量和耐力而言,他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

  他端著加裝彈箱輕機槍,頂多相當於一個壯漢端著半自動步槍。

  頭重腳輕的改裝鹿崗M1907在他手裡,和普通人拿著一把袖珍手槍感受到的重量相仿。

  他收起了星月M1909輕機,拿著鹿崗M1907空機扣動扳機,在耳旁輕輕聽著。

  老手靠聲音就能判斷槍械的故障。

  然而這次趙傳薪失算,因為吸音寒鐵具有微濾震效果,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趙傳薪開門,文森特·達內唐見趙傳薪拎著槍嚇了一跳。

  趙傳薪沒說話,只是招招手讓他進來。

  他認真檢查這把手槍的保險和彈夾,槍不是鬧著玩的,普通人可能因為戰鬥時出現故障而陣亡。

  文森特·達內唐大氣不敢喘。

  趙傳薪忽然取出一顆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填入彈夾,上膛。

  他照著沙發開了一槍。

  聲音細不可聞。


  這才是技壓群雄的手槍之王!

  文森特·達內唐瞪大眼睛。

  這種武器,他聞所未聞。

  他吞咽口水問:「趙先生,您為何帶著一把槍?」

  趙傳薪齜牙一笑:「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定隨時帶著很多把槍。男人出門在外,要學會保護自己。」

  「……」文森特·達內唐強調:「趙先生,軍備限制委-員會不允許帶槍。」

  「呵呵,規則是給你們普通成員準備的,我不在其列。」趙傳薪捏起地上彈殼,拇指掐中指夾住,猛地彈出。

  彈殼撞擊桌子上的水杯。

  鐺……

  水杯四分五裂。

  趙傳薪淡淡一笑:「於我而言,拈花飛葉皆可傷人,帶不帶槍又能如何?」

  改裝鹿崗M1907在指間轉了一圈,消失不見。

  文森特·達內唐覺得挺震撼。

  原來這就是遠東屠夫。

  趙傳薪洗漱一番,和他一起去吃了早飯,然後去了軍備限制委-員會準備入會。

  …

  威廉明娜被敲門聲驚醒

  她自從有了孩子,神經變得敏銳,任何有關於孩子的風吹草動都要把她驚醒。

  來人是瑪格特和朱莉安娜。

  朱莉安娜早上起來精神奕奕。

  「吃,我要吃……」

  會說話以後,朱莉安娜便不再以哭鬧來表達心中所願。

  瑪格特將孩子遞給威廉明娜。

  然後她抽了抽鼻子:「咦?好像有種熟悉的味道……」

  然後狐疑的看著威廉明娜。

  「哦,瑪格特你去開窗讓空氣流通起來。」

  瑪格特去開窗的時候發現了很多可疑的蛛絲馬跡。

  她不動聲色,忽然問威廉明娜:「陛下,您是否要和亨德里克之間恢復感情?」

  「哦,當然不。」威廉明娜一邊餵奶一邊說:「瑪格特,你要知道,當初我母親艾瑪給我選了三個人做婿。王室沒資格自己選擇男人。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做王夫,三個人只來了兩個。一個叫費里德里希·威廉,一個就是亨德里克。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亨德里克麼?」

  瑪格特瞪大眼睛,她十分願意聽王室的八卦:「因為亨德里克英俊?」

  「哈哈,他的那一張大臉可稱不上英俊。」威廉明娜揶揄道:「只是因為我們小時候見過,我覺得對他更熟悉一些,就選擇了他。反正我只有兩個選擇。我沒有哭鬧的原因是,我是奧蘭治·拿騷家的獨苗,我必須傳宗接代,那是我的責任。所以我頒布法令,孩子出生後要隨我姓橙子,這讓亨德里克十分不滿。」

  「那你們之間沒有一丁點感情?」

  威廉明娜點點頭:「起初,我想培養感情。但你多少也了解亨德里克這人,他倒插門心裡有落差,偏偏自命甚高。我母親認為應該給他軍隊中的榮譽任命,我同意了。他還不滿足,想方設法進了國務委員會。但事實證明,他不是那塊料,因為總有人來找我抱怨,所以我把他從國務委員會踢了出去。亨德里克就說——我想吃肉,可吃到嘴裡的都是豆子。


  他就是在抱怨我。

  我們在宗教上也有很大的分歧。如果他是個無信仰者也就罷了,可他偏偏不是。

  之後,你懂得,我想要孩子,然後湊合著過完此生。

  可我連這點希望都得不到,流產了兩次。醫生告訴我,我可能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亨德里克對我也沒有任何感情。

  他內心空虛,出去包養一個叫米恩的情婦,還有了私生子女,他在外面倒是能生。

  他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但是,我有了孩子,我有了愛的人,我便不能繼續容忍他了。

  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將米恩和孩子帶走,或者留在荷蘭也行。」

  這極大的滿足了瑪格特的好奇心。

  她正要說話,電話鈴聲響起。

  瑪格特面帶微笑去接。

  可聽著聽著,她笑不出來了。

  掛掉電話後,她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陛下,糟糕了,朱莉安娜的事情,被亨德里克透露出去了。」

  威廉明娜臉色白了一下。

  雖然她也準備公之於眾了,可自己透露出去,和別人透露出去是兩回事。

  現在她從主動淪為被動。

  意義大不相同。

  「媽媽,別怕。」朱莉安娜伸出小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母親的臉龐。

  威廉明娜回過神,低頭看了一眼朱莉安娜,又想到了趙傳薪,說來神奇,她有些慌亂的心神立即變得穩定。

  「媽媽不怕。」

  威廉明娜深吸一口氣:「瑪格特,你幫我看著朱莉安娜,我可有的忙了,該死的亨德里克,他就會耍這種小聰明。」

  …

  臚濱府比海牙要快六個小時。

  此時,臚濱府正在歡慶。

  姚佳蓄起了鬍鬚,他的身高,在此時算是高個子了。

  他的審美正在向趙傳薪靠攏,天不算很冷,所以他只穿了一件羊毛大衣,但里三層外三層,西裝馬甲襯衫三件套。

  他戴著禮帽,拄著文明杖。

  趙傳薪的面相和姚佳有幾分相似之處,兩人都蓄鬚的情況下,還真有些像。

  他登台,對下面烏泱泱的漢、旗與俄民說:「明日即聖尼-古拉斯節,對爾等而言,今日恰如除夕。知府大人尊重爾等節日,特命我來主持慶典……」

  而在周圍各個制高點,聯合獵虎小隊已經就位。

  青木宣純遠遠地拿著望遠鏡看。

  旁邊的狙擊手問:「那是趙傳薪嗎?」

  青木宣純取出一張手繪肖像,看看望遠鏡,再看看肖像,他眉頭緊皺:「作畫之人手藝不怎麼樣,面相稍有出入,但想來應是趙傳薪無疑。沒想到本人比畫中更為英俊,可惜這張臉就要被打爛了。」

  「是否要發信號?」

  青木宣純緊張的手心冒汗,有點抓不住望遠鏡。

  他說:「等下,我再確認一遍。」


  「您已經這樣說了三次了。」

  「……」青木宣純咬牙:「那好吧,發信號!」

  Zrr……

  一道火光沖天起。

  火光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但多半沒有當回事,畢竟今天是節日,有人放煙花爆竹正常。

  但維持治安的巡警不同,今天胡二親自帶隊,他立即下達命令:「去看看怎麼回事。」

  姚佳已經向台下走。

  而小靈娥開始跳舞。

  她半遮著臉,穿著掛著松石、紅瑪瑙和銀飾的巴-爾虎小袖紅袍,好像一陣風,軟手、抖肩、碎步,她的腰肢隨鼓點而扭動,婀娜多姿。

  台下,唐群英看的眉飛色舞,情不自禁的跟著動了起了兩下,口中連連稱讚:「好!」

  蔣健卻咳嗽一聲說:「稀陶,伱的腰比官貨局總辦的後台還硬,就別跟著扭了。」

  唐群英聽的柳眉倒豎:「胡說!我自小習武,身段靈活,就算今天也隨身帶著短劍。」

  蔣健低聲嗤嗤的笑。

  正鬥嘴,忽然看見往台下走的姚佳一個踉蹌,肩膀汩汩流血。

  旋即,他的大腿又多出了個血洞。

  然後才傳來:砰,砰。

  兩聲槍響。

  台上的小靈娥舞姿一頓,台下觀眾大亂。

  別看平時唐群英善於打拳總愛搞男女對立,此時卻巾幗不讓鬚眉,她瞪大了眼睛回頭推了一把蔣健:「你快躲起來,子彈無眼。」

  蔣健的確怕,他又不是武夫。

  但他還是關切道:「你不跟我走?」

  「我去救姚總辦。」

  蔣健咬牙:「同去。」

  此時,舞台的木板上木屑飛濺。

  砰。

  唐群英身體抖了抖,但腳下不停。

  她喊道:「槍手在一里內,子彈比聲音先到。」

  話剛落。

  砰。

  同時木板被打裂。

  「槍手在一里外。」

  子彈初速度快,約麼六百米內,子彈先到,聲音隨後。

  超過六百米,子彈和聲音同時到。

  如果子彈能飛行超過九百米,一般是聲音先到,子彈再來。

  蔣健哭笑不得:「息聲,萬一左近有刺客呢?讓胡總辦他們去操心刺客。」

  什麼一里內一里外的,什麼人能在一里外打中靶子?這不胡鬧嘛!

  台上小靈娥也怕得緊,但她有一股虎勁兒,此時竟然冒著槍林彈雨衝過去拖著受傷哀鳴的姚佳往台下去。

  砰。

  小靈娥的左臂一抖,血頓時滲出了紅袍。

  唐群英和蔣健只覺得頭皮發麻。

  旋即台子的前後左右紛紛遭到襲擊。

  槍聲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誰也搞不清在哪,搞不清敵人有多少?


  蔣健拉住唐群英:「稀陶,不能去了。」

  唐群英跺跺腳,也只能後退躲避。

  百米內,槍快。幾百米,依然是槍快。她練過也不行。

  姚佳好像走了狗屎運,除了起初的兩槍外,其餘子彈仿佛長了眼一般繞開他。

  並且似乎槍手越來越慌亂,子彈越打越偏。

  小靈娥只是被子彈擦破了皮而已,她紅著眼圈,奮力的將姚佳往台下拖。

  遠處,胡二看著妹妹立於危牆之下,急得不行。

  但他又不能過去,因為他得第一時間抓住兇手。

  只能含著淚說:「派兩人去救我妹妹,我帶人去抓刺客。」

  說完,他翻身上馬,帶人朝槍聲最密集處跑去。

  狗日的,今天老子要把你們打出汁兒!

  鐘樓上,一個日本兵和一個俄兵掏出手槍,對著剛冒頭的巡警開了一槍。

  巡警中彈倒地,後面人驟然後撤。

  胡二不為所動,端著卷王M1908等待。

  其中日本兵探頭向下望,胡二立刻扣動扳機。

  砰。

  日本兵眼眶中彈身亡。

  胡二放下槍口說:「上面只有一人,你們幾個堵在此處別讓刺客走脫,剩下的隨我走。」

  可剛上馬,沒走多遠,一聲槍響傳來。

  胡二胯下馬匹中彈,瘋了一樣亂竄,沒跑幾步就倒下吐血。

  胡二被甩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三滾。

  「警戒,立刻警戒!」

  因刺客分散,占據高地,並在超遠距離射擊,巡警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胡二在掩體後喊:「冠軍侯,你騎馬去叫灰斧軍,刺客乃神槍手。」

  巴-爾虎的許多人有了漢姓,冠姓比較常見,這人名起的很大,叫——冠軍侯。

  冠軍侯領令,不顧危險上馬,將身子探到馬背左側緊緊摟住馬脖子飛馳。

  砰。

  一槍落空,打在了他的身後地上。

  草原人,尤其是能被徵召進灰斧軍和巡警局的漢子,騎術各個出類拔萃。

  另一邊,姚佳慘兮兮的看著小靈娥忙活的一頭汗。

  大冷天的,難為她了。

  「小靈娥,原來你長的這般美,以前是我瞎了眼,竟然沒發現。你的手臂如何了?有沒有大礙?」

  「無礙。」小靈娥六神無主,抹著眼淚破涕而笑:「姚總辦,這時候你還油嘴滑舌?」

  姚佳因失血過多臉色蒼白。

  他們兩人已經躲到了台子下的安全處。

  姚佳齜牙笑:「反正我從來不乾重活,胳膊和腿廢就廢了。你救我一命,如此恩情,唯有娶你回家當小祖宗供起來才能報答了。」

  小靈娥小臉一紅:「姚總辦,休得胡言,我已有了心上人。」

  「害,不就是知府大人麼?」姚佳不以為然:「你還不知道吧,他有一本冊子,冊子內裝滿了照片,其中任何一人挑出來的都是世間極美麗的女子。我看到了你的照片,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小靈娥想入非非,臉更紅了:「這,不知。」

  「他只拍與他沒幹系的女子,你上了冊子,意味著他不願意與你發生瓜葛。他的紅顏知己,可都沒在上面。」

  小靈娥臉色一白:「怎麼會這樣……」

  「哈哈……」姚佳暢快的笑:「咳咳……」

  「姚總辦,你無礙吧?」

  「我可能快要死了,我姚世傑縱做鬼也要風流。我問你,你可願意嫁給我?」

  小靈娥驚慌失措。

  她身上沾的姚佳的血跡,又看看姚佳慘兮兮的樣子,趕忙說:「好,好吧,我是看你這樣才答應的,若你康健……」

  姚佳立刻岔開話題:「康健什麼康健,你看,我就快死了。」

  「……」

  卻是倆巡警趕到,用簡易擔架,護著小靈娥抬著姚佳撤離。

  ……

  趙傳薪在軍備限制委員會,並不知國內發生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海牙的百姓因女王有了私生女而沸騰。

  在眾多委-員的見證下,趙傳薪按著一本《道德經》宣誓:「我們生活在一個動盪不安的世界。我謹莊嚴宣誓,我將竭盡全力,恪守和捍衛世界和平,限制各國軍備開發、生產、儲備、擴散和使用……」

  趙傳薪照本宣科說完,鬆開了手。

  今天,軍備限制委員會最主要的委員都在場。

  貝勒納特面色嚴肅的對趙傳薪說:「趙傳薪,你已經宣誓就職常任委員。所以,今後不得無故殺人,破壞和平。」

  趙傳薪點頭如搗蒜:「嗯嗯,沒問題的。我肯定不會無故殺人。」

  貝勒納特覺得不對勁:「今日,當著所有人的面,你要向我們保證不會再次悍然闖入他國燒殺搶掠。」

  「嗯,那不是我的性格,我現在崇尚和平。」趙傳薪樂呵呵的說。

  「你已經對著《道德經》宣誓,你必須謹守誓言,否則就是對你手中《道德經》的褻瀆。」

  趙傳薪好懸笑出聲。

  正常來說,他們都按著《聖經》宣誓,但趙傳薪聲明自己的信仰是道教。

  道教是什麼教?

  求長生的,法不輕傳。

  其他教廣納信徒,道教是你愛來不來,正好也不想搭理你,少些人修煉他不香嗎?

  別的教偽善,總是打著「神愛世人」的旗號招搖撞騙乃至發起戰爭。

  而道教呢?別來煩我,我只想一個人清淨。來煩我我跟你講道理,道理不通,那行,除了修長生外我也粗通拳腳。

  對《道德經》宣誓?褻瀆《道德經》?

  三清祖師表示:你愛幾把幹啥幹啥,誰踏馬管你褻瀆不褻瀆的,你修不成長生是你自己問題,和我無關。

  趙傳薪眨眨眼說:「那不能,《道德經》在我心裡的地位,不亞於《聖經》在各位心裡的地位,殊途同歸。等有天我羽化飛升,我邀請各位來吃席。」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可貝勒納特卻搞不清楚哪裡出狀況。


  趙傳薪坐下,跟著他們開了一場會。

  會議內容無非是太平洋遠東問題。

  軍備限制委員會,在趙傳薪看來就像個笑話,是為列強調和矛盾的醬缸,而不是為弱國張目的機構。

  趙傳薪聽的不耐煩,便插嘴說:「我有個計劃。」

  英國的委-員弗洛斯·馮因為打斷發言而皺眉,問:「你有什麼計劃?」

  你剛加入進來,有個屁的發言權?

  但礙於趙傳薪的超高武力值,他還是得給點面子。

  趙傳薪一本正經道:「如今遠東形勢岌岌可危,沙俄與日本矛盾不休,美國意圖參合其中。列強不安分,都想多占一塊蛋糕。我很擔心啊,擔心他們打起來,擔心日俄在薩哈林島爭奪地盤會在波羅乃河谷對彼此開炮,我憂心忡忡夜裡幾不能寐。」

  荷蘭委員傑森·維爾咳嗽一聲問:「趙,你究竟想說什麼?」

  趙傳薪猛地拍桌子。

  咣……

  全體哆嗦。

  趙傳薪痛心疾首,擲地有聲:「我不忍心看生靈塗炭!我要申請在遠東具有爭議地區設立維和局,我要讓遠東地區歌舞昇平!」

  眾人面面相覷。

  弗洛斯·馮沉著臉:「趙,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我們沒那麼多財力支撐維和局運行。」

  趙傳薪大義凜然道:「為了世界和平,我趙傳薪自掏腰包又如何?」

  「這……」

  他們早就知道趙傳薪自作主張以軍備限制委員會名義設置維和局,現在只是裝不知道罷了。

  可趙傳薪公然提出,只要通過,那維和局就真的和軍備限制委員會有了聯繫。

  他們擔心趙傳薪會胡作非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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