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西聽見這個男人的話,頓時一臉嘲諷的看過去,果然這年頭的奇葩越來越多了。
沒想到男的也能這麼白蓮花。
她更加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敢對霍寒徽這麼說話,真以為用這麼低級的手段挑撥關係會有用?
林西西冷笑沒有說話。
那個相親男的母親見狀也跟著大聲附和說:「沒錯,唉,這個林小姐啊,她是離過婚的。聽說以前嫁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後來門不當戶不對,被人家嫌棄,被掃地出門連孩子都不養,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腳踏兩條船不是個什麼好人。」
不過霍寒徽聽見這番話以後,臉色瞬間黑透了,盯著那個中年女人說:「她前夫從來沒有嫌棄過她,也從來沒有不養兩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最好把嘴巴閉緊一點,不要胡說八道。」
那個中年女人頓時就不服氣了:「這位先生我剛才可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小區的人都知道她那個侄女以前嫁了一個有錢人。現在離過婚,對方也不養這兩個孩子,聽說林小姐在國外聽說混得挺好的,但還不是灰溜溜的回來了。誰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國外被什麼金主拋棄了才回來的,也沒人知道她的底細,沒有人知道她這些年在國外做什麼。」
小粉糰子聽到這裡頓時氣沖沖的說:「你才不是什麼好人呢,不准你這麼說我媽咪。」
霍寒徽看見女兒直接氣哭了,他看了一眼自己帶過來的秘書說:「去讓他們閉嘴。」
秘書對保鏢招了招手以後,上前對著那個中年女人揚手就是幾個大耳瓜子,打的對方站都站不穩。
旁邊那個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十分震驚的說:「你們怎麼動手打人呢?動手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秘書一臉高冷的看著那個男人說:「是你們母子先出言不遜,誹謗我們家夫人,這件事情我們家保留追訴的權利,到時候等著收律師函吧。」
那個男人聽見對方說話的口氣頓時有些膽怯,畢竟他在金融圈混也見過那些有錢人,一般都是身邊帶著秘書跟保鏢,他頓時硬著頭皮說:「可我媽說的話也沒有錯,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實。」
「什麼叫做這叫做大家知道的事實?」
霍寒徽向前一步盯著那個男人說:「你媽媽說,我前妻被掃地出門,我不養育兩個孩子,怎麼你對我們霍家的事情這麼清楚?」
那個男人一臉懵逼:「你、你就是他的前夫嗎?」
旁邊的大伯母頓時開口說:「沒錯,這個男人他就是我們家西西的前夫,像你這樣的人對比一下她的前夫,就知道我們家西西怎麼可能會選擇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你也配嗎?」
旁邊那個鄰居看見自己的朋友被打成豬頭,頓時害怕的想跑,她連忙解釋說:「她嬸兒,你看這就是一個誤會,我也不知道,他們居然是這樣子的,要是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的德性,我肯定不給他們牽線搭橋了,你看林小姐的前夫長得那麼帥那麼英俊,還這麼體貼人,一般人肯定是配不上林小姐的。」
誰知道林西西的前夫長得這麼出色,還是有錢人。
一般在這種離婚後,肯定看不上一般的男人了。
霍寒徽看向那個鄰居說:「你給我的前妻牽線?」
霍寒徽的眼神十分的冰冷,那個鄰居縮了縮脖子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這不是看見林小姐這麼優秀,一直單身帶兩個孩子不容易嗎?想給她介紹一個男人,減輕一下負擔。」
林西西一臉嘲諷的看過去:「我能自力更生,從來都不需要靠男人去減輕什麼負擔,倒是某些人存著不可告人的心思就不知道了。」
還不就是看著她收入不錯,是個孤兒,大伯母性格又軟弱好拿捏,所以才想打她的主意。
林西西看向大伯母說:「以後交朋友還是要看清楚點。這有些人只想著占你的便宜,把你當軟柿子捏,還真以為咱們家沒人了是吧?」
林西西以前就聽說過,大伯母小區有幾個嘴碎的鄰居,喜歡占便宜,仗著大伯母臉皮薄又不好拒絕人,每次家庭醫生上門體檢的時候都有幾個鄰居厚著臉皮留在這裡,想蹭一下醫生的體檢,每次大伯母都不好意思說什麼。
家庭醫生那邊又想完成大哥交代的任務,所以也從來沒有說什麼,就導致了這幾個鄰居越來越蹬鼻子上臉。
明明大伯母都直接拒絕了鄰居介紹的好意,對方還厚著臉皮把人帶到家裡來,擺明了沒有把她們放在眼底。
林西西覺得她這次回來一定得替大伯母把這幾個難纏的鄰居給收拾一頓,免得將來又繼續占大伯母的便宜。
大伯母點點頭:「西西,我也沒想到她們居然會這麼厚著臉皮做這樣的事情。」
以前是大家關係還不錯,大伯母也不好說什麼。
可今天誰知道鄰居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欺負自己就算了,現在還想來算計西西,這是她不能容忍的事情。
大伯母說完以後看一下那個鄰居說:「趕緊給我滾,以後不要再來我們家了。」
鄰居的面子頓時有些掛不住,氣沖沖的說:「你們家有什麼好來的呀,也不就是一個寡婦嗎?我來陪你說說話,那是看得起你,還真把自己當什麼回事兒了,不就是你侄女的前夫有錢嗎?他們都離婚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鄰居說完以後,那個旁邊那個男人也跟著說:「沒錯,我媽被打的這麼慘,我肯定會報警起訴你們的,給我走著瞧吧」。
秘書一臉大冷靜的寄出名片:「可以,到時候隨時聯繫我就行。」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名片,看見上面的身份後,一臉震驚的說:「你、你是霍氏集團的總裁特助?」
秘書冷靜的看了對方一眼:「怎麼你有意見嗎?」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秘書,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霍寒徽說:「那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