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見家長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徐雲瀚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裁判老師,「老師,我們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裁判老師沉聲道:「徐三石,你還能繼續戰鬥嗎?」
「我……」徐三石強撐著身體,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剛剛站穩的那一刻,只聽啪的一聲,整個人又一次的栽倒在了地面上。
徐三石的精神抗性太低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裁判老師嘆了一口氣,隨即宣布道:「徐雲瀚獲勝。」
精神力收回,徐三石這才從斗魂台上爬了起來,他的腦袋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走起路來還是有些跌跌撞撞。
徐雲瀚微笑道:「徐學長,願賭服輸,玄水丹拿來吧。」
徐三石極不情願的從魂導器中拿出來了兩個小玉瓶,將其扔給了徐雲瀚。「小賊,我雖然輸了,但我還是要對你說聲謝謝,是你讓我看到了不足之處,堂堂防禦系魂尊,居然連一名二環大魂師的精神魂技都防不下來。」
說罷,徐三石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斗魂區。
徐雲瀚將兩個小玉瓶收回魂導器中,正要走下斗魂台時,一道火紅色的身影突然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來人正是馬小桃。
「徐!雲!瀚!你真行啊,居然學這別人在這裡打鬥魂,咋滴,我和寧兒姐養不起你這個小男人了?」
完了!
徐雲瀚頓時面如死灰,就馬小桃這個大嗓門,整個斗魂區的學員都能聽到,只怕要不了多久,徐雲瀚吃兩個女孩子軟飯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史萊克學院……
「快走快走,我老師要見你。」
說完,馬小桃揪著徐雲瀚的耳朵,邁步走下了斗魂台。
剛走兩步,徐雲瀚突然高聲道:「小桃,我可是押了一萬金魂幣,一比三十的比例啊,那可都是咱家的錢,咱家的!」
馬小桃停下了腳步,高喊道:「斗魂區的負責人呢?快把老娘的錢送過來!」
話音剛落,一名身著黑袍的中年人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並將三張儲值為十萬金魂幣的白金卡放到了馬小桃的手中。
馬小桃將三張金魂幣卡收回到了魂導器中,揉了揉徐雲瀚的臉蛋,面帶微笑的說道:「雲瀚,這些錢就交給姐姐來保管了,每個月給你一千金魂幣零花哦。」
說罷,馬小桃就挽著徐雲瀚的手臂,一副溫婉的樣子拉著徐雲瀚走出了斗魂區,絲毫沒有剛剛的那副「悍婦」模樣。
二人剛剛走出斗魂區時,一名鼻青臉腫的金髮男子迎了上來,用著一副討好的樣子看向馬小桃說道:「小桃姐,你能不能讓我跟姐夫說幾句話啊?幾句就好,不會浪費你們時間的。」
馬小桃呵斥道:「戴玥衡,雲瀚是我的人,你們白虎公爵府的人要是敢打擾他的生活,信不信老娘揍死你!」
一邊說著,馬小桃挽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要揍人的架勢。
戴玥衡沒有絲毫猶豫,一溜煙似的就跑開了。
徐雲瀚:「……」
他好像知道戴玥衡為什麼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就這樣,在馬小桃的帶領下,徐雲瀚走進了武魂系的院長辦公室。
院長辦公室內,辦公桌內坐著一名滿臉皺紋的老者,赫然就是經常躺在新生宿舍樓前曬太陽的海神閣閣主龍神斗羅穆恩。
言少哲與蔡媚兒則是站在穆恩的身旁一左一右侍立著。
徐雲瀚來到辦公室正中央,朝向穆恩的方向微微躬身道:「學生徐雲瀚,見過龍神斗羅冕下、言院長、蔡副院長。」
穆恩的老臉上露出了一副淡淡的微笑,「你是小桃的夫婿,跟她一起稱我一聲師祖就好。」
聽到這話,徐雲瀚立即單膝跪地,朝向穆恩重新行了一禮,「弟子徐雲瀚,見過師祖、老師、師娘。」
「11歲,29級,雙生武魂,這等天賦倒也配得上小桃。」蔡媚兒彎下腰來,將跪在地上的徐雲瀚扶了起來,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們夫妻二人暫時還沒有孩子,可是將小桃當成了親生女兒來看待,你可不要負了她。」
聽到這話,徐雲瀚撓了撓頭,一臉尷尬的說道:「師娘,我哪有那個膽子啊,只怕我剛升起不該有的想法,小桃就會將我按到地上往死里打。」
蔡媚兒也下意識的撓了撓頭,臉上充滿了尷尬之色,能把女兒教導這個樣子,是她這個做師娘的失職啊。
沉默了片刻後,蔡媚兒從魂導器中拿出來了一個透明的小盒子,盒子裡面裝有一塊頭部魂骨。「雲瀚,從今天開始,你就正式拜入我們的門下,這塊十萬年七彩魔狐的精神頭骨,就當做是我們給予你的贈禮了。」
徐雲瀚受寵若驚道:「師娘,這……這太貴重了,我,我不能收。」
「收下吧。」穆恩一臉凝重的說道:「七彩魔狐是狐系魂獸的王者,其地位相當於龍系魂獸的金眼黑龍,只有擁有超級武魂的精神系魂師才能吸收。」
精神系魂師本身就少,擁有超級武魂的精神系魂師就更少了,在這個時代,能吸收這塊十萬年七彩魔狐精神頭骨的似乎就只有他一個。哦,對了,還有中後期的霍雨浩,他那三眼白虎上的豎瞳,就是傳承於霍雨浩的修羅之瞳啊。
穆恩都這麼說了,徐雲瀚也沒有矯情,伸手接過蔡媚兒遞過來的小盒子。
徐雲瀚剛將魂骨收入進魂導器中時,馬小桃就以自己的邪火即將壓制不住為理由,將他給拖走了。
徐雲瀚離開後,言少哲面向穆恩,微微躬身道:「老師,我總感覺……雲瀚那小子的心中藏有秘密啊。」
穆恩道:「少哲,你要記住,小桃是我的徒孫,是你們的弟子。海神閣只是一個聯盟勢力,並不是……我們的家業。」
言少哲與蔡媚兒夫妻倆直接被自家老師這一番雲裡霧裡的話給搞懵了,他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直到言少哲若干年後,坐上海神閣閣主之位,說出「君非亡國之君,臣是亡國之臣」這一番話時,才明白穆恩今日的苦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