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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一箭雙鵰,補償他的姑娘

2024-08-13 09:50:24 作者: 七貓煙水一
  容岸和虞舟注視著喬桑寧,喬桑寧在看慕織弦。

  一切,恍然如夢。

  「三……三哥,真的是你嗎?」

  「當然啦,我說過要把表哥親自帶回來的。」陸錚揚著下巴,「居功自傲」,無比自豪。

  慕織弦淡淡一笑,冬日嚴寒也要退去三分。他抬頭打量了下溫室折線天棚,「嚇傻了嗎?當然是我。」

  喬桑寧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抹紅暈爬上耳後。她朝著慈濟大師感激致意。

  「是慕施主和陸施主向寺里求援的。」

  好,大師很上道。

  接下來銀柘寺的香火錢,一定足足的。

  慕織弦睨著喬桑寧下巴上的紅印,眸色更深,轉向慕知遠,已從地上拾起了球桿,「剛剛是哪只手碰了你?」

  是右手。

  慕知遠嚇得腿上灌了鉛,噗通跪地,徹底籠罩在慕織弦的淫威下。

  「堂弟!織弦!咱們兄弟……」

  豪門無手足。

  慕織弦抬起球桿,第一下狠狠砸在慕知遠手心;他還不解恨,第二下,摜在他腿上。

  抬手、落下。

  再抬手、再落下。

  所有人,下意識地跟著節奏眨眼。

  慕知遠的嚎叫終止了,他疼暈了。

  山谷外響起了警鈴聲,警方的人到了。

  慕織弦這才向著慈濟大師雙手合十,「謝謝大師。」

  慈濟回禮,帶著和尚們離開。

  慕知遠的人都被警方帶走,毫不留情。

  「表哥,接下來……」陸錚歡天鼓舞,覺得應該有個接風宴。

  慕織弦抬手,指著虞舟和容岸,「他們兩個傷得不輕,都送去你們人和醫院。你親自盯一盯,務必找最好的醫生。」

  陸錚:「……接風洗塵宴呢?」

  容岸:「……我傷得不重,不用麻煩慕總。」

  虞舟:「……番茄基地受損嚴重,我要留下來恢復。」

  慕織弦舌頭頂著腮,「你們不去看病,誰最擔心?好好檢查一遍,別傷了腦子,種不了番茄寫不了歌。」

  大家都看喬桑寧。

  「要麼,你們都去看看?」喬桑寧自己說得很心虛。

  話說到這份上,陸錚啥不明白?表哥要過二人世界,閒雜人等都杵這兒算什麼?

  他左手牽著容岸,右手拉著虞舟,「大歌星、大博士,走走走,我送你們,主任級醫師出診,給你們通通打五折。」

  溫室里烏泱泱人散去。

  只剩下慕織弦和喬桑寧一對……兄妹。

  慕織弦已迫不及待,扣著她的腦後,吻住了她的唇。

  半個多月的思念,都化作呼吸間的纏綿。

  喬桑寧流著淚躲避。

  貪戀他的氣息,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拉扯著她,分裂著她。

  「喬喬,這些日子你不想我嗎?」

  慕織弦問的直接,全然不是他以往風格。

  「我……」對上他的桃花眼,她違心說不。

  慕織弦卻不依,扣著她的腰又去吻她。從眉毛到睫毛,從鼻子到唇角,細細膜拜,一一品嘗。

  「怎麼辦?我想得快要瘋了!」

  喬桑寧一句話都說不出,這個世界顛倒過來,她的三哥,從來都是高嶺之花的人設,對她說出這一番話。

  「你被魂穿了嗎?」

  嘴上無遮攔,她直接問了出來。

  慕織弦噗嗤一笑,「看狗血小言看得腦子秀逗了?」

  他一彎腰,一個公主抱,已將人攬在懷裡。

  喬桑寧意識到了什麼,一個勁兒掙扎,「放我下來。」

  「別動!你扭來扭去只會刺激我!」

  喬桑寧臉上漲紅,紅霞似的。

  「剛剛陸錚帶走了所有人,這裡只有你和我。」

  言下之意,乖乖就範,不要鬧。


  喬桑寧不敢動,只是攀著他的脖子,像個樹袋熊。

  慕織弦抱著一個人,大步流星,走出溫室向著別墅。皮鞋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聲響。

  一步又一步。

  *

  當喬桑寧被壓在床上時,大腦還是宕機的,不明白事情怎麼又回到了原點。

  「喬喬,認真點。」慕織弦卻笑著,膜拜那熟悉的河流山川。

  「三哥,不要。」

  慕織弦親著她的鎖骨,鼻尖兒再往下,「喬喬,今天以後,再沒有障礙橫在我們了。」

  這句話什麼意思,喬桑寧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的三哥,恢復了單身。」

  喬桑寧恍然,今天的熱搜報導,慕織弦未婚妻出軌。

  唐韞的事,他有沒有參與?參與了多深。

  細思極恐。

  慕織弦好像會讀心似的,動作不停,「想問什麼就直說。」

  「是……你嗎?啊…」

  重重的力道讓她吃痛,細碎的喘息溢出。

  「頭上頂著青青草原雖然滋味不好,但總勝過被人玩弄於鼓掌。我這個人,最討厭欺騙!」

  沒有正面回答,但信息量很大。

  「那天晚上……是你!」喬桑寧就說,有淡淡的禪風之竹味道。

  「嗯,我只是想暗中觀察,你的真實反應。」

  想到連日來,她擔驚受怕,而他似一雙無形之眼,窺探著一切,喬桑寧抑制不住憤怒。

  「覺得好玩嗎?有趣嗎?你怎麼會這麼無情、這麼殘忍?」

  放任她的悲傷逆流成河。

  慕織弦捉住她的手,拉伸在頭頂,手指摩挲她的臉頰,「喬喬,如果我不這樣做,怎麼能退婚?如果我不這樣做,又怎麼知道你對我的心!」

  他啄了下她的唇瓣,「你還不想承認嗎?你去銀柘寺為我祈福,幫銀柘寺出謀劃策,那是我的點子;你回到了公館,難道不是在緬懷我們的過去?你趁閉館前去看展,不是打算拍下我的照片?你還在我外公跟前盡孝,難道不是為了我?」

  他接連發問,振聾發聵。

  喬桑寧無言以對,只是內心更翻湧。捶打他胸膛不停。

  「喬喬,如果你覺得我欺騙了你,那你就宰了我,然後獨自去傷心,去難過吧!有你為我傷心,我已經心滿意足。」

  「呸呸呸,又在犯傻說胡話!」

  喬桑寧最受不了,把死掛嘴邊,多不吉利。

  慕織弦刮著她的鼻子,加重力道,「一場意外,讓我看清喬喬的心,很值得。」

  「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策劃?」喬桑寧追問。

  「飛機失事這種大事,我怎麼能策劃?只不過我恰好有事,改了航班。」慕織弦眯了眯眼,當聽到消息時,他何嘗不曾後怕?

  「柏韜要給家裡打電話,我阻止了。大概曾經離死亡那麼近,讓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有些抉擇很殘忍,但不得不做。商業聯姻這種事,也糟糕透了。這愁著怎麼名正言順退婚呢,借著這個事等唐家先提出,我就順水推舟了。」

  只是沒想到,後面還有反轉。

  「另外,我外公也和你講了,我父母的事。三十年的糟糕婚姻,該做個了斷了。這一次,我幫他們抉擇。以家產為鉤,讓他們站在對立面,看清楚彼此的醜惡嘴臉,離婚不要猶豫。」

  慕織弦早就知道,那樣的巨額財富,有誰能無動於衷。

  他的父親要謀一份,為他的那些狗屁知己和私生子。他的母親自然也不甘,讓那些如夫人坐享其成,反正她背後有陸家做靠山。

  所以,這場意外,提供了太多解決問題的契機。慕織弦何樂不為?

  唯獨苦了蒙在鼓裡的喬桑寧。

  「對不起喬喬,害你擔心了。今天讓我將功贖罪。」

  慕織弦大開大合,長驅直入在她的世界,喬桑寧吃痛,感受到了熱流涌動。

  她的住處,沒有計生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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