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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她的委屈,我自己會看!」

2024-08-13 10:10:26 作者: 木有枝子
  「砰」的一聲,盛以承的雙手用力拍在桌上,紅著眼,厲聲質問:「我問你和她是什麼時候攪和在一起的!」

  突如其來的巨響還是將裴霽宣嚇了一跳。

  他看著眼前這個暴怒的男人,心裡暗想,應該是有點暴力傾向。

  這樣一來,更加要趕緊帶走寧月見了。

  裴霽宣從小長在裴家,雖然他不是裴家的種,但裴國忠待他像親生孫子一樣。

  他做事從來不計後果,因為有人會兜底。

  「盛以承!」裴霽宣翻身跳上桌子,一把揪住盛以承的領子。

  現在,是他高一些了。

  「盛以承,月見跟了你五年,結婚三年,她受了多少委屈你自己心裡清楚!」裴霽宣臉色沉下來,目光鋒利,黑得純粹的瞳孔映著盛以承慍怒的面容。

  「今天,我必須帶她回去,不管你同不同意!如果你不肯放人的話,我不介意使用一點手段!」

  話里話外,威脅的意味拉滿。

  盛以承卻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裴霽宣說的上一句話。

  委屈?盛以承微微眯眸,心潮慢慢翻湧起來。寧月見覺得跟著自己是受委屈的嗎?

  「她跟你說自己很委屈?」盛以承淡聲質問,眼裡沒有一絲被挾持的慌亂。

  只是不自覺地腦補起寧月見依偎在裴霽宣懷中,嬌嬌軟軟地控訴對這段婚姻的不滿……

  「我自己長了眼睛,我自己會看!」裴霽宣不忿地回懟道。

  那些富家太太們,哪個不是珠圓玉潤容光煥發的。

  偏偏寧月見瘦成那樣,還重度貧血!

  一想起這件事,裴霽宣就恨不得給盛以承一拳。

  「呵,呵。」盛以承垂下頭,發出幾聲冷笑,「抱歉,寧月見是我的妻子,你沒權利帶走她。」

  他推開了裴霽宣,自顧自地,從容地整理起被揪亂的領口。

  心中,已經是翻江倒海。

  很好,很好。

  他盛以承活了三十年,還從沒有這麼狼狽過,拜寧月見所賜!

  裴霽宣這麼一鬧,盛以承更堅定了不能輕易放過寧月見的想法。

  「以承!」許施苒心情很好,腳步輕快地走進了辦公室。

  她看見了裴霽宣,忽然愣住,表情也僵在了臉上,「裴霽宣,你怎麼在這裡?」

  那天在醫院匆匆一瞥,許施苒對裴霽宣的顏值印象深刻。

  裴霽宣怔愣著看著眼前的陌生女人,「怎麼?你也認識我?」

  他的名號,在丰南也這麼響亮了嗎?

  當然認識,不就是寧月見的那個姘頭嘛。這句話,許施苒沒有說出口,她快步走到盛以承身邊。

  「盛以承,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她明知故問。

  既然裴霽宣也在這兒,想必兩個男人已經對峙過了。

  看著許施苒親昵地貼著盛以承的樣子,裴霽宣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就是那個傳聞中的,盛以承的小青梅?真是一點也不避嫌。


  他咬了咬牙,對盛以承發出最後警告。

  「盛以承,既然你們知道我的名字,想必也知道裕北裴家!」裴霽宣搬出了裴家來施壓,「你也不希望得罪裴家吧。」

  盛以承勾起一側唇角,目露譏嘲。

  「裴家出了你這麼一號人物,真是名譽掃地!」盛以承沒有落了口風,神色平常地譏諷著。

  裴家好歹也是名門望族,家風嚴謹,如果真的放縱子孫輩在外頭當小三,那才真是貽笑大方了。

  兩人之間似乎滋滋冒著電流,一觸即發。

  「盛以承,我不會再讓月見受委屈了,今天,我勢必要帶走她!」裴霽宣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他原只想會一會盛以承,但盛以承的表現,實在差勁。

  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早點行動。

  看來,還是要在丰南多走動走動,打通關係,辦事才方便利索。

  見裴霽宣走了,許施苒鬆了一口氣。

  剛才兩人的架勢,真像是要打起來了似的。

  她坐上辦公桌,長腿交叉著,悠然道:「以承,這個裴霽宣怎麼一副理直氣壯樣子,明明做了已婚婦女的情夫,不夾著尾巴做人,還主動上門來挑釁!」

  「果然,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他和寧月見倒是挺配的。」

  許施苒故意說出這些話,為盛以承與寧月見的岌岌可危的關係添油加火。

  盛以承的臉色越來越黑,異常煩躁。

  「說夠了嗎?」他寒聲問道。

  許施苒指尖麻了一下,強作鎮定,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留學時常去吃的那家法國餐廳的主廚來國內開店了,以承,你陪我去吃吧。就當是換個心情。」

  「晚上,我安排點好玩的,保證每個小妹妹都比寧月見溫柔體貼!」

  說著,許施苒拍拍盛以承的肩膀,一副「兄弟撐你」的神情。

  盛以承煩躁地抽出手,「施苒,我忙得很,你找你的朋友陪你吧。」

  盛以承對許施苒的態度,變化了很多。

  或許有遷怒的成分。

  他總想,如果不是因為對許施苒的那份責任,寧月見是不是就不會胡思亂想,也就不會出軌……

  「嘁!」許施苒不滿地哧了一聲,「不去就算了。我是把你當最好的哥們兒才會這麼關心你!盛以承,你也該睜開眼睛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滿園芬芳,任君採擷。」

  「寧月見那不識好歹的,就當個過去式吧。」

  「說夠了嗎?說夠可以離開了。」盛以承坐下,翻動著文件。

  已經到了工作時間,盛以承向來公私分明,他不會讓私人感情影響工作。

  如今盛勢正處於內憂外患的關鍵時候,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寧月見的事情,就暫時放一邊。

  反正家裡處處上了鎖,除非她有任意門,否則是絕對出不去了。

  許施苒又坐了一會兒,發現盛以承真的沉浸在工作之中,頓感無趣。

  她想起來了,當初自己拒絕盛以承,其中很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他是個無趣的人。


  但現在看來,無趣也挺好的,起碼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沾花惹草,惹得一身腥。

  *

  丰南富人區,盛家別墅。

  寧月見用一把小剪刀嘗試著撬鎖,嘗試了十幾分鐘,臉上滿是汗水,門鎖那兒除了多幾道劃痕之外,紋絲不動。

  氣得她一把將小剪刀扔出去,後悔當初怎麼沒在臥室備一套撬鎖的工具。

  正當寧月見靠在門上焦急萬分的時候,門鎖處傳來「咔噠」的響動。

  是盛以承回來了?寧月見立即起身撿起小剪刀藏在身後。

  出乎意料的是,門開了,進來的人卻是許施苒。

  雖然知道他們倆的關係,可是看到許施苒這麼自由地隨意進出盛以承的家,寧月見的心還是微微刺痛了一下。

  「喲,寧月見?」許施苒笑得肆意,「你還有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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