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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就抽她的血!是她欠的!」

2024-08-13 10:10:27 作者: 木有枝子
  突然間,盛以承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祝清安打來的。

  盛以承唇線抿緊,深吸一口氣,才接了起來。

  「清安,施苒的情況怎麼樣了?」盛以承開口便問道。

  祝清安瞥了許施苒一眼,說道:「有點麻煩,傷口流血不止……需要……」

  果然是這樣。

  盛以承的心掀起波瀾。

  每次接到祝清安的電話,都意味著……

  「我在你們醫院急救室門口,寧月見也在,抽她的血吧。」盛以承眼眸幽深,漸漸地浮上一層淺霧。

  不到兩分鐘,祝清安就趕了過來,可當他看到還躺在擔架床上的寧月見,不由得一愣。

  「盛總,寧月見這什麼情況?」祝清安茫然地問道。

  他只知道許施苒和喬慧受傷,沒想到寧月見也躺著了。

  看樣子,還是寧月見的情況要嚴重些。

  「別廢話,抽她的血吧。」盛以承聲寒如冰。

  祝清安不由自主地搖搖頭,看向盛以承那張英俊得不近人情的臉。

  雖然祝清安這麼多年來,抽過寧月見不少的血,他也清楚,許施苒在利用自己的病博得盛以承的同情心。

  寧月見也是善良,幾乎有求必應。

  可是,祝清安的良知和醫德不允許他對還在昏迷中的寧月見抽血,哪怕是為了許施苒,也不能。

  「寧月見這情況也不符合獻血的要求,還是再找別的方法吧。」

  「就抽她的血。」盛以承咬著後槽牙,聲音有一絲的顫抖,「是她讓施苒流血的,她……欠她的。」

  「這……」祝清安錯愕,眼裡透出些不可置信。

  這擔架上躺著的,不是盛以承的老婆嗎?

  之前祝清安也在寧月見身上抽過不少的血,但那時候,陪伴在她身邊的盛以承會抱著她,一副愧疚心疼的表情,從來不像現在這麼冷漠。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快!」盛以承一聲怒喝。

  祝清安回過神來,低下頭,準備意思一下,抽一管血把這場戲演完算了。

  好在急救室門口暫時沒有人。

  盛以承雙手緊攥成拳,胳膊上的青筋暴起,隱忍著情緒。

  這場禍事是寧月見惹出來的,他只求這樣能消解喬慧的怒火,讓她不要追究寧月見的責任。

  盛以承知道他媽媽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將寧月見從他身邊趕走,如果這次她堅持要報警起訴,寧月見說不定會入獄。

  他不想看到這一幕。

  「住手!」

  就在祝清安想要對寧月見實施抽血的時候,一道冷冽的聲音赫然響起,打斷了他的動作。

  祝清安同盛以承一起抬頭往外看去,只見裴霽宣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不准動她!」裴霽宣的語氣充斥著怒火與擔憂。

  他好不容易帶著人撬了盛以承別墅的大門,只找到寧月見的手機,一番打聽,才知道盛以承的車火急火燎地往許氏醫院的方向趕去。

  於是他立馬趕了過來。

  祝清安及時收了手,但還是被怒氣上頭的裴霽宣一把推開。

  「先生,這裡是醫院!」祝清安惱怒地喊道,「你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

  「醫院?我看這是扒皮抽血的黑心醫院吧!」裴霽宣怒聲訓斥,「她都這樣了,你們還不放過她!」

  說著,裴霽宣彎腰想將寧月見抱起。

  然而,他的胳膊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鉗制住了。

  想都不用想,是盛以承抓住了他。

  「盛以承,趁我發火之前,給我放開!」他眼神帶著狠厲。

  「居然能找到這裡來,你還算是有點本事。」盛以承壓低了聲音,心底冒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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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霽宣忍無可忍,直接揮起一拳,直衝盛以承的面門。

  盛以承反應極快,偏頭躲過了這一擊。

  正在氣頭上的裴霽宣哪肯就這麼算了,很快又是一拳朝著盛以承而去。


  一下,又一下……接連的幾個出拳,都被盛以承躲過了。

  兩人動作極快,眼花繚亂,在旁人看來,似乎是扭打在一起了。

  「別打了!」祝清安大喊著,「我要叫保安了!」

  「別……別……」寧月見緩緩地抬起手。

  祝清安率先注意到這一幕,連忙大喊:「你們都別打了!她醒了!」

  聞言,裴霽宣立即收手,快步跑到寧月見身邊。

  盛以承也跟了上去。

  在兩道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寧月見緩緩地睜開了眼。

  「哥……哥……」她氣若遊絲,清澈的眸子裡映照出裴霽宣俊秀的臉龐。

  她努力扯起嘴角,好讓裴霽宣不要那麼擔心。

  哥哥?盛以承眯起眸子,指尖一陣發麻。

  連她對自己的稱呼,也給了那個男人了嗎?

  哥哥……哥哥……從前寧月見撒嬌的時候,最喜歡喊他「哥哥」了。

  盛以承畢竟是自尊自傲的,他後退一步,眸光森冷地盯著兩人。

  裴霽宣也沒有心思和盛以承打架了,說實在的,剛才他在進攻,盛以承防守,他也沒討著好。

  如果盛以承還手的話,他不一定能打得過。

  裴霽宣將寧月見扶了起來,溫聲道:「月見,我帶你回去。」

  寧月見輕輕點頭。

  見到哥哥,她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盛總,這是……」祝清安腦子都亂掉了,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然而,盛以承的目光椅子鎖定在兩人的背影上,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眼看著兩人就快要走到大門口,盛以承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喊道:「寧月見!」

  寧月見腳步一頓,沒有過回頭。

  「你真的要跟他走?」盛以承不甘地質問道,他眼尾微微泛紅,眼眸的霧氣越來越重。

  「今天你要是走了,那就最後一絲可能都沒有了。」

  寧月見抓緊了裴霽宣的衣袖,心中仿佛被一個巨大的錘子,重重地砸下。

  最後一絲可能?那不是早就蕩然無存了嗎?

  昏迷的人,有些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的。

  寧月見聽到了盛以承說的那些話。

  他說要抽她的血,他說……是她欠許施苒的……

  他居然對自己狠心到這個地步,這是寧月見沒有料想到的。

  「月見,別管他!」裴霽宣拽著寧月見的力度更大,怕她突然不想走了。

  寧月見微弱地搖搖頭,她艱難地扭過頭去,望向盛以承的眼睛。

  盛以承以為寧月見不走了,急忙向前邁步。

  「盛以承,你和許施苒欠我的那些……要怎麼還?」

  寧月見聲音很虛弱,微若蚊鳴。

  但盛以承聽得清清楚楚。

  他收回了腳,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十指自然下垂,那雙靜默的眼睛異常冰冷。

  寧月見搖搖頭,苦澀一笑。

  「盛以承,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們情深似海的犧牲品。」

  裴霽宣心疼壞了。

  能讓寧月見說出這麼絕望的話,可想而知,在盛以承和那個女人之間,她是多麼的受盡折磨。

  為了讓寧月見好受一點,又或者是想在盛以承面前宣誓主權,裴霽宣握住寧月見的手,認真且堅定地說道:「月見,有我在,以後沒人可以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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