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夢的邂逅
2024-08-03 20:29:11
作者: 任清塵
張塵願久久沒有回過神,張塵願渾身虛化,仿佛隨時都可能消失一般,不思大驚,沒想到這一刀是透過傀儡斬本體的一刀,知道自己玩過頭了的不思趕忙給張塵願重塑肉身,張塵願的肉身慢慢化實,但他們所處的空間也慢慢成了兩半,禮善也坐不住了,張塵願重傷瀕死,不思忙著給張塵願重塑肉身,只能自己現身把空間修復好了。
禮善現身後,不思一愣,不知道怎麼回事。禮善也沒管那些,二話不說直接開始修復空間,而一旁的張塵願回到他造的虛空間裡只有片刻清明,之後就因為重傷昏倒了。
等到眾人的工程都完工後,禮善怒了,對不思吼道:「你瘋了啊,計劃中沒有這一環,你讓這小子去見偽界主,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你也不想想這玩意和他現在的實力差距,搞不好咱倆都護不了他,僅僅就是那一記因果斬,這個空間都快沒了,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要來這個世界了,原來是預測偽界主會來,帶張塵願作死來的啊,你啊你,真是,說你糊塗吧,來之前知道斬斷他的因果,說你不糊塗吧,你還讓他送死,他現在境界一落千丈,靈魂比沒修煉的人還虛弱,你滿意了?估計這都得失去一些記憶!」不思皺著眉盯著他,不久後,對禮善道:「你什麼時候來的?」禮善都快被氣瘋了,本來很和善的他徹底破防了,禮善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如此失態,當理智全無的時候,再溫和的人都會失態,當強大的人把控弱者命運的時候,稍微的差池都會影響整個命運的變動,若是不及時修正,則會走向不同的結局。
禮善沒有回答不思這個問題,只是對他道:「在這麼作死,我就直接走了,你要是不按著原有的計劃走,我就不管你了,你難道真的想為那個隨意玩弄別人命運的人做事?」說罷,禮善踏出一步,整個世界的樣子都變了,他在一座山頂,山頂沒有任何壓力,虛空間的景物都消失了,孤默坐在山頂的亭子中,禮善的坐標按著這個世界最強大的那股氣息去的,因為孤默一直以任清辰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所以禮善並不認識他,在夢景中也沒有見過他,張塵願很疑惑,這個世界最強的氣息明明是任清辰,怎麼會是這個傢伙,雖然任清辰的實力可以化成別人的樣子,但是他從來不屑化作別人的樣子,禮善看著眼前的孤默問道:「閣下是?」孤默笑著對他道:「過來,這有盞茶,我們邊喝邊談。」禮善走了過去,坐在亭中,他問那人道:「你是誰?怎麼會這麼強,是偽界主嗎?」孤默笑道:「我?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來這裡有些事,收一個徒弟罷了,也是剛好,意念化了三盞茶,正好夠我們三人的 你說這巧不巧?」禮善一愣,隨後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是巧合還是你設計的你最清楚,我一開傳送你就立馬屏蔽掉山頂的氣息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談話。」孤默對他道:「快喝吧,太聰明可不好,我得走了,還有事情得做完呢,後會有期。」說罷,孤默便緩緩消失在了此處,隨之出現在任清辰的家中,他又化成了任清辰的樣子,他把境界壓低了一些,給禮善製造錯覺,自己和任清辰不是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排除自己偽裝成任清辰的可能,現在他偽裝的任清辰臉色蒼白,盤坐在床,禮善一邊品著孤默給他留的那盞茶一邊在思考,孤默來這個世界的目的,他有沒有可能偽裝成任清辰,以及不思讓張塵願見偽界主的秘密。
禮善喝完一盞茶後,嘆了口氣,隨手一揮,石桌上的東西便不見了,他思緒很亂,負著手走下了山,他下了山後,猛的想起任清辰去哪了,這叫孤默的若不是任清辰扮的,那任清辰呢?
他鎖定了這個世界最強的那股氣息,傳了過去後他發現那是一個道士,正被界所奪舍,這道士與孤默的氣息不同,孤默的氣息仿佛無處不在,像界一般,所以他斷定這麼強的人一定是別的次元的人,這麼強不被界控制來這個界一定不簡單,他發現鎖定的氣息與孤默的不是一樣的後斷定孤默已經走了,孤默的心思很深,他在傳送到任清辰家中的同時,他又給自己偽裝了一個傳送標記,又在那個傳送標記後釋放了自己的威壓,被他鎖定的地方可倒了霉,瞬間泯滅,一絲氣息都沒有留,那個地方仿佛沒存在過一般 ,之後孤默改變了自己的氣息和相貌徹底改成了任清辰的樣子,他還模仿著受傷的樣子,隨著時間的流逝偽裝的傷口什麼的也在慢慢的變大,像真的一樣,禮善生怕界注意到自己,想要趕緊走,但他剛傳送,界在他身上就有了標記,他沒有感覺到,他傳送到任清辰家中的時候,任清辰立馬覺察到他身上的標記,他暗罵一聲蠢貨,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裝著快不行了的樣子。
禮善趕忙幫他療傷,邊聊邊問,是不是那個孤默給他傷成了這樣,他的語氣儘是關心,任清辰看著這樣的他愣了神,覺得自己這麼騙一個老實人不適合但還是繼續裝道:「咳,咳咳,是他,我發現他很強,我覺得他要毀了這界我便去跟他大戰一場了,說白了,界又不是我的敵人,我不能任由他來,只不過沒說清來意,我就頭一熱先動了手,哪知他比我強上很多,便被打成重傷了。」禮善聽他說完後,他把和遇上孤默之後的事講給了偽裝成任清辰的孤默聽。任清辰裝的很驚訝,但沒有多說什麼。
另一邊的張塵願陷入昏迷後,他在夢中可以自由行動,睫毛輕顫,手指動了動,睜開雙眼,起身後,發現這裡很美,美得像是畫中一般,夢中他起身後,他沒有任何修為,身上全是傷,但他的意識仍然清明。
他往前走去,他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裡,他走著走著,就聽到空靈清脆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相公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