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江緒風為何會在這裡。6⃞ 9⃞ s⃞ h⃞ u⃞ x⃞ .⃞ c⃞ o⃞ m⃞
洛黎震驚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我滴天吶!」
「他們兩人可是……」
「江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
「傷風敗俗,真是太、太……」
不少貴婦看向他們的眼神里滿是鄙夷。
床上的兩人被周圍的吵雜聲弄醒,江緒風只覺得頭疼欲裂,眼睛吃力的睜開眼,模糊的視線里周圍到處都是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他頭疼欲裂。
江稚魚脖子上烙印著清晰的掐痕,額頭的一角更是腫起了一包,可見當時她應該撞擊很大。
此刻依舊昏迷著。
江緒風的手抵在額頭,當看清楚周圍的人時,眉頭皺的更深。
這些人怎麼都圍在這裡?
「緒風!」
不知是誰通知了樓下的江夫人。
人匆匆趕來,在看清楚床上兩人的情形後,身子搖搖欲墜。
江夫人衝上前,一把抓起江稚魚,不顧在場的貴婦人,狠狠的扇了她幾個巴掌。
「啪啪啪」的聲響,迴蕩在房間裡,可見那力度之大,也間接說明了江夫人此時此刻的心情是有多憤怒,已經憤怒到失去了理智。
昏迷中的江稚魚被扇醒,睜開眼。
在看到周圍圍著人的,以及面前赤紅雙眸,要吃了自己的母親,身子微微一抖。
「媽!他……」
「閉嘴!」江夫人厲聲打斷她的作秀。
江緒風總算是清醒了不少,側頭看到自己身邊躺著的江稚魚,再看看兩人周身的情況,面色驟然大變。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聲,如風般不停的灌入耳中,清晰而刺骨。
「如果我是江夫人,我大概要被氣死過去。」
「我怎麼瞧著江小姐的脖子上有掐痕,該不會是江緒風用強的吧?」
「看看房間裡如此凌亂,想想看都知道,肯定是他獸性大發,然後強迫了對方。」
「平常沒看出來,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之前我還想著,讓他做我家的女婿。幸虧,江家沒那個意思,不然,我女兒可就慘了。」
「江夫人也真的,怎麼只打女兒,不打兒子。」
江緒風黑沉著臉,他若是猜不到自己是被人暗算了,那他就白活這麼多年。
他面色難看,不敢看江稚魚,心中有愧。
「媽,我要去一趟醫院。」江緒風下一句跟著說道:「我被人下了藥。」
這話不僅僅是江夫人說,其實更多的是對在場所有人說,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他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江夫人點頭,立馬打電話,叫救護車。
江稚魚卷著被子,一直低著頭,低聲啜泣著,活脫脫就像是個無害又可憐的小白花。
江夫人處理完要緊的事後,拿起桌上的水杯,潑到江稚魚的臉上。
「江稚魚,我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禍害我江家。我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但好歹也養育了你多年,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江夫人憤怒的控訴著。
任然挑眉,心中讚嘆一聲。
江夫人反應速度很快啊!
這是準備將所有的鍋讓江稚魚來背,將自己的兒子從中洗白。
這個社會本來就是男性寬容,對女性苛刻許多,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
這種事情,時間一長,男人沒什麼事,但女生這邊卻會跟著一輩子。
棄車保帥,夠果決、夠狠!
周圍不少貴婦人、名媛們都愣住,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驚到。
「什麼?江稚魚是養女?」
「什麼情況?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有年長的笑著道:「這麼多年,差點忘記了這事。江小姐是江秉嶸戰友的孩子,那戰友死了,江秉嶸將孩子接到身邊自己撫養。這樣多年都是當親女兒一樣教養著。」
又有人跟著說道:「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之前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她的乾媽事情。那哪裡是乾媽,其實是她親媽。聽說這些年她可是一直跟在親媽聯繫,關係好著呢。」
說話的這人,與江夫人是閨中密友,自然是幫著她說話。
「哎呦,看來這心思早就野了吧!」又有一位與江夫人要好的貴婦人意有所指。
江稚魚整個人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夫人,在聽到周圍人說的話,心中又氣又急。
「我只是、只是上來給任然拿禮物,推開後,沒想到哥哥卻、卻……嗚嗚嗚。」江稚魚抽泣著。
「什麼事,這麼熱鬧?」一聲吊兒郎當的聲音從外圍傳入。
蕭逸、樊鵬等年輕二代們湊上前。
蕭逸瞧著屋裡這場景,尤其是見到江稚魚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就會聯想到自己被耍的事情。
他笑著開口,「江稚魚,你要是看不上樊鵬,你也不能這麼磕磣他啊。你找誰不好,偏偏找他。還是說你們的口味比較重,就喜歡玩刺激的?」
樊鵬故作慍怒,「稚魚,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你應該提前說,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強人所難的人。你直接給我們來這麼一下,是不是太沒把我們樊家放在眼裡?」
一直忍著噁心,忍著後遺症的江緒風,在看到樊鵬後,雙眸噴火,「樊鵬,這話應該是我們說吧。你若是不願意與稚魚訂婚,沒必要將我騙到這裡,在房間裡下致幻催情藥。」
「呵呵。」樊鵬直接被氣笑了,「房間裡的東西,你應該問一問你的好妹妹。本少可不背這個鍋。」
說著,樊鵬拍了拍手,幾名保安帶著三名侍者過來。
「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第一位侍者開口道:「有一個人告訴我,在看到江小姐進入房間後,就將外面的206和209門牌號調換。」
第二位侍者開口道:「昨日有一個神秘人聯繫上我,讓我做一件事,讓我以任然的名義,將沈書宴先生帶到209房間。」
第三位侍者跟著開口,「我也是在昨天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對方給我十萬元,讓我以江小姐的道歉的名頭,將任然帶到噴泉池那邊。」
蕭逸將江稚魚的閨蜜拉到前頭。
閨蜜也不是蠢貨,若是到現在還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那就真的白瞎了,「我陪著江稚魚在噴泉池那邊等任然,中途她返回去拿賠禮道歉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