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道路兩旁的樹木鬱鬱蔥蔥,微風拂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偶爾傳來幾聲鳥鳴,為這寧靜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生機。
吳鈺龍和許芷嫣並肩走出房門,手拉著手,沿著熟悉的小道向學校走去。
昨晚的大戰讓這兩個年輕人有些意猶未盡,也似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密。
直到這時,吳鈺龍這才注意到系統又發了一次獎勵,只是那時自己正在戰鬥爽,沒有注意到。
【叮!宿主與機娘許芷嫣的感情程度已達到靈魂伴侶!成功達到感情程度最高值!獎勵指揮官裝備:納米生物作戰服一件!】
【指揮官裝備:納米生化作戰服】
【武器等階:A】
【簡介:採用外星納米科技製作而成的生物作戰服,指揮官裝備後實力將會提升至A級機娘級別!】
【特殊功能介紹:生化服可以在四種模式間自由相互切換,即鐵甲、神速、強力及隱匿模式,生化服適應力極強,光、靜電、輻射、熱,乃至於碳都可以成為它的能量來源。】
看到系統送了這麼強力的裝備,吳鈺龍神色當即一喜。
有了這件納米生化作戰服,再搭配上瓦爾哈拉的增強BUFF,自己手撕A級魔物豈不是手到擒來!
挽著吳鈺龍手的許芷嫣見他這麼激動,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
「鈺龍,怎麼了,笑得這麼開心?」
「沒什麼,只是想到昨晚的事而已。」
吳鈺龍朝她眨了眨眼,沒有把系統的存在和盤托出。
聽他提起,許芷嫣小臉一紅,毫不客氣的在他腰間軟肉捏了一把。
吳鈺龍旋即痛的齜牙咧嘴。
「老婆老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聞言,許芷嫣的俏臉更紅了,氣嘟嘟道。
「叫誰老婆呢,咱倆連結婚證都沒領呢。」
吳鈺龍嘿嘿一笑,厚著臉皮說道。
「咱倆連事都辦了,這八字有一撇了嘛。」
他一邊說著,一邊靈活地逃離許芷嫣的「魔爪」。
「誒,你給我站住!」
見吳鈺龍跑遠,許芷嫣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一路打鬧到了校門口,卻被一輛黑色高級轎車攔住了去路。
來人是許芷嫣的大哥許修竹,看來是專門在門口等他們來的。
下車後,他先是目光冷峻地掃了眼吳鈺龍,隨後關切地向許芷嫣問道
「芷嫣你沒事吧?」
「哥,我沒事,有鈺龍,我很好。」
許芷嫣淡淡回道,親昵的拉起吳鈺龍的手。
許修竹愣了愣,許芷嫣這種狀態他還是頭一次見。
他轉頭看向旁邊這個除了相貌出眾外,讓他感到一無是處的男生
許修竹挑了挑眉,細細打量了拱了自一番,語氣不善道。
「你就是我妹妹契約的指揮官?叫吳鈺龍是吧?」
「是的,你就是我大舅子吧,你好你好,敢問大舅子尊姓大名?」
吳鈺龍十分熱切的握著許修竹的手握了握,沒想到這麼快就見了家長。
「我姓許,名修竹。」
面對如此熱情的吳鈺龍,許修竹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許修竹?這個名字好啊,寓意著一個人應該具備勤奮好學、出類拔萃的學識,同時擁有堅韌不拔、高風亮節的品質,以及淡雅、高雅的氣質。」
看著吳鈺龍一副侃侃而談的模樣,許修竹心裡對他還是有些怨氣。
畢竟他可是看著許芷嫣一天天長大的,回想起過去與妹妹的點點滴滴,如今看著她與吳鈺龍如此親近,心中難免有些「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辛酸和無奈。
但直覺告訴他,吳鈺龍應該不是壞人。
更何況,如今家裡父母之間冷戰熱戰不斷,芷嫣回去也只會更加難受。
他更擔心的是,父親許德文似乎有意將妹妹當作政治聯姻的籌碼,這是許修竹絕對不想看到的。
只可惜許德文在一天,在許家話語權最大的永遠是他。
許修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澀,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父親的決定。
或許,將芷嫣託付給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也未嘗不是一種好的選擇。
他仔細端詳著吳鈺龍,吳鈺龍也十分坦然的接受他的審視。
終於,許修竹深吸一口氣,目光銳利地看著吳鈺龍說道。
「小子,我妹妹就就先在你家待幾天,你要是敢讓她受委屈,我就讓你嘗嘗臨安許家的威勢!」
吳鈺龍聞言,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他鄭重地回答道。
「明白明白,還請大舅子放心,只要我在一天,絕對不讓芷嫣受半點欺負!」
得到吳鈺龍的保證,許修竹心中的怨氣稍微平復了一些。
他深深地看了吳鈺龍一眼,轉身上車離去。
看著轎車逐漸遠去,緊張的吳鈺龍這才鬆了一口氣,笑了笑道。
「沒想到你哥哥這麼關心你,都親自上門給我上眼藥啊。」
「嗯。」
許芷嫣頷首道。
「我是家裡最小的嘛,所以哥哥姐姐們處處都會讓著我,我哥打小就最疼我,沒事就帶著我到處玩。」
「有一次在水上遊樂園,我不小心掉進深水區,是我哥最先注意到,拼命把我救回來,才撿回來一條命。」
說到這裡,許芷嫣的眼眶微微泛紅,而吳鈺龍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他渾身一僵,仿佛被什麼擊中了一般。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痛苦。
察覺到異樣的許芷嫣連聲問道。
「鈺龍,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別嚇我。」
「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吳鈺龍乾笑一聲,沒有細說,許芷嫣也不敢追問。
就在許芷嫣提到她與哥哥的往事時,原主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那些幸福的、美好的、以及最後痛苦的回憶,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次次割在他的心上,令吳鈺龍感同身受。
然而,可能是以第三者的視角看待,他發現原主有關妹妹死去時的記憶過於模糊。
只是家被摧毀,看著地上的一灘肉泥嚎啕大哭。
難不成妹妹她還活著?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吳鈺龍心中油然而生,他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只是將它深深的藏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