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攥著女人的下巴想要吻下來,卻被宋敏躲開。
男人氣憤得要命,抬手就給了她兩個耳光。
宋敏臉頰除了鞭痕又多了兩個巴掌印,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蘇晨,你殺了我吧!」
蘇晨自然是沒有想過要殺人的,他看著宋敏生無可戀的模樣,心中憤恨,「怎麼?想要給顧笙守節?宋敏,我給你一條出路。主動滿足我,我就放你走。主動一次和被動多次,你選哪個?」
宋敏冷笑,「我哪個都不選!蘇晨,如果我早看清楚你是這樣的嘴臉,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蘇晨攥著女人的下頜,「我要是早知道你會發現我和王悅在一起,我就應該早點和你領證!讓你一輩子都做我的蘇太太!」
蘇晨不想看到女人嘲諷的臉,直接將人翻了過去。
「這樣你就不用那張臉看著我了!」
蘇晨解著女人的褲子,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他回頭看去,還未等看清楚來人,冷硬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蘇晨哀嚎一聲,想要回擊,但來人拳拳砸在他的臉上,讓他根本無法看清。
砰的一聲,他被踹飛撞在牆上,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他艱難地爬起,抬頭看去視線很是模糊。
他想要起身反抗,但是渾身就像是大卡車碾過,疼得要死。
宋敏以為自己今天要完了,沒想到她看到了讓她思念的臉。
顧笙將捆住她手腕的皮鞭解開,把人撈進懷裡,「沒事了,你安全了,不要怕,我在呢。」
宋敏這一刻淚崩了,她窩在男人懷裡痛哭出聲。
「顧笙!顧笙!顧笙……」
她一遍遍地哭喊著男人的名字,以此來確定這並不是個夢。
「我在,姐姐,是我。」
宋敏吸了吸鼻子,仰眸看他,是她的顧笙。
「你怎麼找到我的?」
顧笙吻了下她滿是灰塵的小臉兒,「乖,我等會詳細和你解釋,現在我要教訓這個人渣。」
宋敏點點頭。
顧笙將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而後將床上的鞭子抓起走到蘇晨的面前,睨著他就像是看著一堆垃圾。
「想怎麼死?」
蘇晨嗤笑,爬起身背靠著牆壁,他笑道,「宋敏說過你的身份不簡單,是救世的大英雄,所以你是警察、是臥底吧?作為人民的救世主,你怎麼可以殺人呢?」
顧笙挑眉,「跟我玩道德綁架啊!那你是找錯人了。我這人有原則的時候很有,沒原則的時候完全沒有道德底線。」
蘇晨嘴角嘲諷的笑容僵住了,他覺得顧笙是真的敢殺了他。
顧笙蹲下身攥住他的下頜直接卸掉,蘇晨痛得額頭都是冷汗。
「今天我要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蘇晨扳著自己的下頜,想要重新按回去,但是不得要領只能把自己弄疼。
他發出「啊啊啊啊」的聲音,眼神中滿是絕望。
他看向宋敏,表現出一抹悔意,似是希望她能夠幫他求情。
但是宋敏卻冷眼看著他,她眸中滿是恨意。
蘇晨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乞求著顧笙能夠放他一條生路。
顧笙將鞭子用力地甩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蘇晨渾身顫抖,被鞭子狠狠地抽打著。
顧笙看著宋敏臉上的鞭痕還有指印,心疼極了,還有她狼狽的模樣,能夠想像到她遭受了多麼大的屈辱和折磨。
所以顧笙每一鞭子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要把蘇晨對宋敏的欺辱都返還給他。
蘇晨蜷縮在地上,渾身抽搐著。
顧笙抬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還帶著什麼道具?嗯?」
他從蘇晨的外套口袋裡面找出了助興藥還有刀子、手銬等等。
顧笙將這些藥從鋁板摳下來全部丟進了蘇晨的嘴裡,這種藥吃完了會導致某部位興奮,如果得不到解決,他那裡就算是要廢了。所以顧笙闔上他的下頜,「你留著那玩意兒有什麼用,禍害別人,廢了剛好!」
因為劑量太大,蘇晨很快就有了一些反應。
他懇求著顧笙,「求你們送我去醫院,我知道我錯了,我願意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顧笙冷笑了聲,「想讓我們救你?」
蘇晨面色漲紅,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快要爆炸了。
「求你們……」
「好啊!那我幫幫你。」
蘇晨聽著顧笙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對。
很快他就知道哪裡不對了,顧笙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襠部,一腳接著一腳。
蘇晨瞪大了雙眼,痛得昏死過去。
宋敏喊道,「顧笙,別出人命!」
雖然顧笙為了救她出手傷了蘇晨是正當防衛,但是如果出了人命,就算是防衛過當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不是顧笙第一次在宋敏面前教訓蘇晨,但這是最狠的一次。
他暴戾的一面終是在宋敏的面前展示了出來。
他走到宋敏的面前,「害怕了嗎?」
宋敏搖頭,她靠在男人的懷裡,「我不想你因為他進監獄。」
顧笙輕笑,「不會的,你放心,剩下的事都交給我。」
他打給傅淮江說了這事,傅淮江說,「你和宋敏先離開,我會處理之後的事情。」
顧笙說了聲「好」,帶著宋敏離開了這個別墅。
回程的路上,顧笙解釋道,「飛機滑行中,我很是心慌,所以給你打了電話,一開始無人接聽,後來就關機了。我覺得你大概率出事了,所以下了飛機。」
宋敏投去感激的眼神,「謝謝你,顧笙。」
顧笙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要自責,今天要不是你,我肯定就完蛋了。」宋敏問,「如果我遭遇了不測,你還會要我嗎?」
「雖然是假設,但是我會給你肯定的回答。」顧笙認真說道,「宋敏,我們結婚吧?」
宋敏彎唇,「你還沒怎麼追求我,我才不要答應你呢!」
顧笙輕笑,「好,我一定要追到你同意為止!」
宋敏靠在椅背上,暖風開著,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收攏男人的外套,感受著他的氣息,很安心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