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的身體被強化過,就是沒強化之前,憑藉現在的底子,收拾幾個小混混還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江遠沒把幾個小混混放在眼裡,但是二姐卻是嚇壞了。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講究以和為貴,這些小流氓,你要是招惹到了他們。這些人三天兩頭的來搗亂,那這買賣還怎麼幹?
二姐忙拉著他說道,「小院別衝動,他們就是想訛點錢,給他們就算了......」
她的話還沒對面的幾個小流氓頓時就不樂意了。領頭的那個青年斜著眼睛說道,「哎,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們要訛詐錢。我們差你那點錢麼,明明是你這東西有問題。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明白了,咱們可沒完。」
幾個小流氓一齊氣勢洶洶的涌了過來。
二姐被嚇的連忙後退。就在這時,江遠卻是再也不能忍受,突然出手直接就抓住了為首的那個人拿著匕首的那隻手臂,然後用力一擰,那人吃不住痛就蹲了下來。江遠趁機抬膝朝著他的腹部猛地一撞。
「嗚......」
那小子頓時捂著肚子痛苦的蹲了下去。
然而江遠卻並沒有就此結束,前一世這種人他見的多了。要收拾這些小混混,就得讓他們畏懼你。一旦動手就得把他們給打怕了,徹底打服了。
只見江遠順一腳把那個小流氓踹翻在地上,用腳踩著他的胸口,然後撿起地上的匕首直指向對方的面門。
長發男只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機從江遠的身上透射出來。整個人當時就慫了。哭著說道,「大哥.....哥.....我們錯了。」
「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沒,沒有人,是我們看到這位大姐店裡的生意挺好的,所以.....所以就想從她這裡弄點錢花花,我們是真不知道你是她弟弟......」
這傢伙一副被嚇到的模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也不敢和江遠對視。
看他這副慫樣,江遠初步相信了他的話。
不過他還是沒有把手裡刀從這小子的臉上挪開,趁著臉冷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再敢打我姐的主意,我絕對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感受到江遠身上猶如實質般的殺機,長發男兩條腿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來。
江遠給他的壓迫感太強烈了,壓的他都有些穿不上氣。
「不會了,我們不會再來.....」
「滾!」江遠怒斥了一句,同時把手裡的匕首扔到了掉地上。
長發男如蒙特赦,當即爬起來就往後邊跑去,連旁邊的小弟都不管了。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被江遠給嚇到了還是怎麼樣,剛跑出去沒多遠竟然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手都擦破了皮。
摔倒之後,他又忙爬起來繼續往前跑。連頭都不敢回,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而和長發男一起來的那些小混混,看到自家領頭的老大都跑了,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剩下的哪還敢囂張,頓時一窩蜂的作鳥獸狀散了。
等趕走了那些人,詢問二姐江遠才知道,其實這些小混混並不是頭一次來鬧。
他們已經來鬧過好幾次了。只是二姐一直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也沒有和他提。
其實二姐不說,江遠也知道除了這些之外,她也是擔心自己脾氣暴躁,再惹下什麼事端。
畢竟他可是有前科的。之前又是賭博又是耍酒瘋,把家裡鬧騰的不行。以前的江遠其實和這些小混混也沒有什麼兩樣。
現在日子變的越來越好了,江遠也算是小有成就,她可不想因為幾個小混混,而又把家裡平靜幸福的生活給毀掉。
「二姐,再有這種事你就和我說。你不用擔心。不說我在公安局認識人,你忘了三姐夫還是刑警隊的呢。這幫小混混,你有什麼好怕他們的。咱們不欺負他們就算是不錯了,這幫小兔崽子,竟然還敢惹到咱麼的頭上來。」
「我是擔心你......」
「你擔心我衝動把人打傷了?」
「嗯。咱麼做生意沒有必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他們都是慣犯,被關進局子裡沒有幾天又放出來了。到時候麻煩的不還是咱們嗎。」二姐說道。
江遠聽到後卻是搖了搖頭,「二姐,你這麼想就不對了。越是這種人,你就越不能給他們好臉色。你要是和他們服軟,我跟你說你看著吧,沒兩天就和你蹬鼻子上臉了。這些人最是會欺軟怕硬。」
「人的欲望都是無限的。你今天要是服軟給他們錢,那你這生意也別想干消停了,他們下次還會找你麻煩,因為這些人覺得你好欺負。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二姐有點被江遠說的話給嚇到了。猶豫著說道,「但是你今天動手打了他們,他們會不會明天還過來找咱們的麻煩。」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事兒你別管了交給我。」
「你別老麻煩人家小鍾,他平時都挺忙的。」
「不找他,你就不用管了。對了姐,你這店裡這麼忙,是不是也該找個幫手,你們兩口子能忙的過來嗎?」
二姐因為當初資金的問題,所以租的店面不大。
本來這種情況總店肯定是不允許的。不過誰叫她是自己的二姐呢。江遠特意給她開了綠燈,特許了她這一個加盟店。不過現在和去年的時候不一樣,隨著總店的知名度提升,現在江小川在整個興安還是很有知名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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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二姐這邊的小店生意也是十分火爆,剛才要不是有那些小混混來鬧,平時店裡都是人滿為患。
「還行,我和你姐夫兩個人能忙的過來。再說這么小的店面也不需要額外的人手。」
江遠搖了搖頭,「我上次來的時候,看你們兩個都忙的腳打後腦勺了。雖然都說辛苦賺錢,但也不能太累。你說你們兩個人,又是要備貨,又是要收拾衛生,照看客人收銀。先不說身體吃不吃的消。你們也沒有休息時間,平時小芸要是需要照看,怎麼弄?」
小芸的腿腳一直不好,這次去省城做了矯正手術,但是現在還在恢復期,定期還要去醫院複診。她那條腿想要恢復好一點還得個一年半載的。這要是有點什麼事,兩個人都照看不了。
「再就是你們這門店也確實小了一點,位置也不是很好,要我說乾脆趁著這個機會重新換個位置。」江遠委婉的說道。
當初讓夫妻倆選這邊,最主要的原因當然還是資金的問題。公司里有加盟商的營銷收人,通過數據江遠也能看到每個門店大概的營業額。二姐和二姐夫幹了快一年了。手上應該是攢了一些錢。換個條件好一點門店不成問題。
這么小的加盟店,總歸對公司總體的形象也不是很好。
「那......那換個多大的地方,地方大了,是不是還要僱人?」二姐猶豫著問道。
她以前一直過慣了苦日子。所以不管幹什都很仔細。
「要不了多少錢,一個月也就是比你這裡貴個一二百的費用。僱人也不需要雇太多,增加兩個營業員就可以了。到時候你和我姐夫也不用都來店裡看著,就是輪流過來收割銀什麼的就行。」
「一個月貴一二百,那也太貴了。」二姐咂舌。
「事情也不能全這麼想,你不能光考慮房租費用的增加,你也要看看大店面帶來的效益。這個雖說挨著主街道,但終究是胡同里。人家老話都說酒香都怕巷子深。知道的人太少了。人流量也不多。」
「我這裡客人還可以啊。」二姐不服氣的辯解道。
江遠搖了搖頭,「你要是換個好點的位置,顧客能更多,保守估計也要翻一翻到兩翻,別的地方就不提了,你去我大姐的店裡轉過了沒有?你知道人家那裡每天的營業額是多少嗎?」
「多少?這個我還真沒問。」二姐問道。
江遠伸出手,「是你這裡的三倍。」
「你想想三倍的毛利率,扣除掉人工和房租等其他成本不還是比你這裡高。」
「賺的比你多,還沒有你這裡這麼累,你想想哪個更划算?」
「真的有那麼多。是我這裡銷售額的三倍?」二姐聽到後琢磨了起來。
正常加盟店之間是不會透漏各自的營業額的。不過自己家人就沒有關係了。
「那我還能騙你不成嗎,你回頭問問大姐就知道了。」江遠無奈的笑著說道。
「你看你這人,小遠既然說讓你換,那咱麼就換就得了,他這方面不比你和我有經驗多了。」二姐還要說什麼,這時二姐夫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們家能有現在的日子都仰仗著江遠,要是沒有他出謀劃策,他們哪能幹這營生。
「行,那我們這幾天有空的話,就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門店,回頭你也幫我們參謀一下。」二姐點頭說道。
.......
江遠在店裡等了一會兒,等到兩個人收拾好東西下班,他開車帶著二姐和二姐夫回了家。
到了二姐家裡,雖說二姐之前說不想搞的太麻煩,但是大姐還有三姐,還有月娥基本上家裡人都到了。
而且每個人都帶了禮物過來。小澤、媛媛、還有英子他們三個正陪著小芸拆禮物,一家人有說有笑,一副熱鬧的模樣。
「二姐,我本來是要在店裡定些飯菜的,但是咱媽說她要做,所以就沒訂。」
邱月娥還有三姐、大姐都在廚房裡忙活著。
江遠還有二姐和二姐夫回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了四五道菜了。
「哎呀,你看你們,我之前就說,小孩子過生日,有什麼好辦的。你看你們.......」
「那可不一樣,我小外甥女過生日,我這個當小姨的怎麼能不來,你說是不是小芸?」江錦瑩摸了摸周曉芸的腦袋,然後像是變戲法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面拿出了一塊大蛋糕出來。
看到蛋糕,周曉芸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謝謝小姨。」
江遠把車子後備箱裡的東西拿進了屋裡,和家裡人說笑。不過他並沒有和她們說剛剛在二姐店裡發生的事情,怕曹玉芬擔心。
女人們都去廚房裡忙活,小孩子也在一旁玩耍。
「小瑩,你對象怎麼沒來?」
「別提了,他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一天天連照面的時間都沒有。」
「這可不行,還沒結婚呢,就不重視你了。這男人你可得看好了!」
聽到江錦瑩的話,大姐開玩笑的說道。
「我可是記得之前他剛追你那會兒,天天都跟在你屁股後邊的。」
江錦瑩還不知道鍾禮軍這段時間在忙什麼,看到她一副氣生氣的模樣,江遠決定還是幫幫自己這個未來的小姐夫。
於是笑著說道。「大姐,你可別挑撥人家小夫妻的關係。鍾禮軍那小子這幾天確實是忙。」
「你還替他說話?看來你們兩個這段時間處的還行啊!」大姐微微驚訝的說道。
之前江錦瑩和鍾禮軍兩個人談對象,反對聲音最大的就是江遠。沒想到現在替鍾禮軍說話的,反而是他。
「有一說一,他要是真對不起我三姐,我肯定收拾他。」
江遠笑道,隨後不等大姐她們開口詢問就主動把一五一三廠黃金失竊案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告訴三姐江錦瑩說自己在街上意外的碰到了蔣福生。
蔣福生去警察局作證,現在鍾禮軍那邊已經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估計等這個案子偵破,他應該能夠休息一段時間。
聽完江遠的話,邱月娥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事兒還真是巧了。」
「確實是巧呢,要不是江遠碰到了那個什麼蔣福生,這個案子可能真的沒那麼容易偵破。」
「誰說不是,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找到蔣福生處理黃金。這回好了,到手的黃金都沒捂熱乎就被人給抓了!」
「這種蛀蟲抓住了也活該。居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真是白接受那麼多年的教育了。」大姐氣憤的說道。
二姐也接茬受道,「誰說不是呢,廠里對他好好的,花了那麼多的代駕培養他,卻想著偷國家的黃金,這種嗯就是碩鼠是蛀蟲,就應該直接拉出去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