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鐘。
外面富人們的狂歡終於結束了,島上開始變得一片安靜。
好像這些人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似乎都已經忘記了此行的目的一般,拍賣不拍賣似乎已經變得很是不重要。
更像是一次富人們之間的聚會,相互認識。
甚至還有人通過這幾天的交流,準備在未來進一步加強合作。
彭軍山想事情非常周密,他怕他們上去後,這裡會有人突然過來檢查。
於是就讓船上來了幾個人呆在小木屋裡面,以應對別人的突然襲擊。
布置好了一切之後,兩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前往了那個湖邊。
到了湖邊後,蘇啟直接奔了碼頭邊上的一個地方。
看到了湖邊有一根樹枝正插在地上,開口道:「這個湖,果然有很大的玄機,我就說了有問題。」
這是白天蘇啟做得一個記號,彭軍山當時也沒有注意他在這裡做了這麼一個動作。
不解的開口:「這樹枝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蘇啟開口解釋道:「白天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這岸上的水平面有問題。」
「下湖之前,這水面應該是在淹沒了這塊石頭。」
『可是,當我們上了岸邊後,這塊石頭突然又冒出來了,那就說說明湖底有玄機。』
「還有,那個下人不是說了嗎,這湖中的地勢很是複雜,裡面有很多的礁石。」
「讓我想起了大陸上的一種地形,那就是溶洞!"
「於是我就在這裡做了個記號。」
「看來,這龐大的地下工程入口,真的可能就在湖面上。」
彭軍山抬頭看了看天上:「月亮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啊。」
蘇啟哈哈大笑:「別著急,子時的月亮是最為明鏡的時候,也是月光最為璀璨的時候。」
『不著急,我們繼續等,看看這湖水會不會真如同我所猜測的那般。』
「一直到退到最後,湖面上的一些礁石全部都會露出來。」
彭軍山抓了抓腦袋,他不太明白蘇啟說的話,但是他知道,蘇啟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於是也沒有再開口,坐在了邊上,安靜的等待了起來。
蘇啟同樣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
岸上蘇啟他們的小木屋跟前。
果然如同蘇啟他們所預料的一樣,真有人過來探口風了。
不過,不是島嶼上的人,而是他們小木屋不遠的地方的那個切爾斯。
這傢伙總覺得蘇啟神社秘密的,總認為蘇啟的目的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而且,直接告訴他,蘇啟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
尤其是在面對別人諷刺的時候,別人可能沒有注意,都逞口舌之快去了,沒有人注意到蘇啟身上的氣息變化。
但他是注意到了的。
在被別人嘲笑的時候,蘇啟身上有種非常淡漠的氣質。
那種氣質又十分的冰冷,尤其是那雙眼睛,那根本就是一個王者所能夠擁有的眼神。
目空一切,冷淡到了人的骨頭裡
直白點說,那就是,你們這群人甚至都不值得我去反駁什麼,因為你們沒有這個讓我反駁,諷刺的資格。
就如同是地上的螻蟻一般。
所以,他帶著人上門了。
好在彭軍山早就有準備了。
裡面沒有開門,直接推脫掉了他想進門的選擇。
切爾斯有些悶悶不樂的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在進來小木屋後,他手下馬上稟報說:「切爾斯先生,我們可能忙完這邊的事情後,馬上要趕往馬來國。」
「因為馬來國馬六甲海峽那邊傳來了消息。」
「說他們大老闆蘇啟前幾天到了馬六甲海峽。」
「真的?」切爾斯目中閃過了一絲的欣喜之色:「這消息是否准卻?」
「百分之一百的準確,不過消息傳來,蘇先生到了馬六甲海峽後,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頭。」
「馬六甲海峽的人給我們的消息是,蘇先生正在排查內部的一些數據問題、」
「所以,我們過去後,也不見得一定能夠見到人。」
切爾斯眉頭馬上緊鎖了起來:「不管能不能見到蘇先生本人,但我們一定要過去見。」
「因為我們的競爭對手肯定已經過去見人了,我們必須要走在他們的前面。」
原來,這個切爾斯名下的生意是做物業管理的。
規模很大,他的物業公司在歐洲名氣也很大,最近一兩年在東南亞開展業務,非常的順利。
馬六甲海峽以前是自己的物業公司在管理著的。
但是宋祖德上來後,對內部做了一次很大的整改。
物業這塊打算外包出去,核心位置還是由自己的人來管理。
但是那種守大門之內的活交給別人。
於是就對外發布了一個招標書。
給出的價格也非常的誘惑人。
加上這種企業內部物業管理非常好收帳的問題,所以是馬來國現在的一個香饃饃項目。
切爾斯就在自信滿滿的籌備著。
為了這次招標,他甚至還親自從歐洲來了東南亞。
至於參與這個小島競拍的問題,反而還不是他最在意的。
手下聽到他這麼講後:「放心我們那邊分公司的人,現在已經盯死了馬六甲海峽的動態。」
「包括我們一些競爭對手,他們的所有的動向,我們都掌握在了手裡。」
「那,切爾斯先生,我們明天拍賣的事情。」
切爾斯開口道:「這島上有黃金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手下搖了搖頭:「目前來看,應該只是一個傳聞,除非業主親自開口。」
「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 得到證實。」
切爾斯嘆了口氣:「可惜了,如果真要是有黃金的話,我還真願意砸鍋賣鐵,一定要把這島嶼給買下來。」
正在他有些不太確定的時候。
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手下趕緊走過去接通。
接通後,也沒有講話,聽著對面講了一通後,他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
掛了電話後,回頭走到了切爾斯的跟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切爾斯皺了下眉頭:『怎麼了,是誰打電話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