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關。
嘉陵關,位於山間峽谷之中,是一道古老而壯麗的關隘。關口高聳入雲,巍峨壯觀,宛如一條巨龍佇立在山脈之間,守衛著通往內陸的要道。
嘉陵關的城牆由青石壘砌而成,厚實堅固,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城牆上聳立著高塔,作為觀察和防守的要點。每一座塔樓都巍峨挺拔,俯瞰整個關隘,讓守衛者能夠一覽無餘地監控四周動態。
關內建有寬敞的廣場,人流絡繹不絕。商賈、行人、軍士們穿梭其中,熙熙攘攘,生機勃勃。市集的喧囂聲與喧鬧聲充斥著整個關口,彷佛是一個小小的繁華都市。
在關內的巷道中,有各式各樣的店鋪和酒館。商鋪門口掛著五顏六色的招牌,吸引著路人的目光。商販們吆喝著各自的商品,讓整個巷道充滿了生意的氣息。
關口的城門敞開,迎接著進出的車輛和行人。士兵們嚴肅警惕地站在門旁,嚴密盯著每一個經過的人,以確保安全。他們身穿鎖子甲,手持長槍,威嚴而威武。
嘉陵關的周圍是險峻的山巒,林木蔥蘢,環境優美。山間有瀑布飛瀉而下,水聲轟鳴,給這個關隘增添了一分清新的氣息。關口外的道路蜿蜒崎嶇,十分險要,只有經過嘉陵關才能進入內陸。
這座關隘,見證了歷史的滄桑,承載了無數英雄豪傑的榮耀。
千夜帶著寧榮榮,來到了這關隘之上。
此時,千夜的面前,寧風致等人,似乎老早就等待在那裡。
寧風致穿著一襲華服,腰懸玉佩,臉色紅潤,精神矍鑠。在他左右兩側分別站著兩個老者。他們都身穿便裝,但卻掩蓋不住身上那股若隱若現的強悍氣息。他們的眼眸之中,偶爾會爆發出銳利之芒,令周圍人群都不敢靠近。
劍斗羅一襲白衣,背負雙手,神情冷峻。
骨斗羅佝僂著身子,穿著一襲素袍,看不清容貌。但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略顯僵硬的肢體就能知道,這是一名年紀很大的老者。
此時,寧風致看向了千夜,旋即開口道:「千夜,你來了!」
千夜帶著寧榮榮,一步步的朝著他們走去。
千夜嘴角輕笑道:「寧宗主相邀,自然是要來的!」
寧風致看著千夜前面的寧榮榮,旋即開口道:「千夜,我不想跟你廢話,快將榮榮交出來。」
千夜嘴角輕笑,看著寧風致道:「我倒是想要和你們敘敘舊呢,寧宗主,你難道就不想跟我談一談,你背叛我們武魂殿的事情嗎?」
「是誰當初說要效忠我們武魂殿的?」千夜嘴角輕笑道。
「你這樣邪惡的人,你們這樣邪惡的組織,我們武魂殿,自然不會效忠!」寧風致頓時冷喝道。
「邪惡?呵呵呵.說到這,你們七寶琉璃宗只怕沒比我們好到什麼地方吧!」千夜平靜開口道。
「廢話少說,快交出榮榮!」
千夜平靜看著寧風致道:「榮榮我已經帶來了,小雪呢?」
此時,寧風致揮了揮手,旋即,只見千仞雪被兩個侍衛帶了出來。
此時的千仞雪被堅固的鎖鏈捆著,她的雙手和腳踝都被緊緊地束縛著,無法自由移動。她的身體微微彎曲,身姿有些疲倦,顯露出一絲疲憊。
她的衣衫已然破爛,一絲絲殘破的布料隨風飄舞,露出蒼白的皮膚。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堅毅和決然,眼中卻閃爍著一絲無奈和悲忿。
她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上,有些凌亂而無精打采。污垢和塵土瀰漫在她身上,給人一種落魄的感覺。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不屈的光芒,仿佛透露著她內心深處的堅定和勇氣。
雖然她被囚禁在階下,但她的身軀並沒有完全失去力量。她仍然保持著挺直的姿態,不容易被束縛所壓倒。儘管困境深重,她依然展現出一種無畏的氣勢。
千仞雪看到了千夜,旋即開口道:「千夜叔,我失敗了。」
千夜平靜的看著千仞雪,開口道:「這不是你的錯,本來就是一個愚蠢的計劃,即便你有足夠的時間籌備,最後也會失敗。」
千夜故意在唐三進入殺戮之都的這段時間讓千仞雪開始了計劃,但是,計劃依舊失敗了。
要是等多籌備一段時間,等到唐三出來,也一定會像是原著一般,被那唐三的主角光環阻止。
所以,千仞雪的失敗,幾乎是註定的。
千夜也從未想過千仞雪會成功,他早就做好了失敗的打算了。
只是,讓千夜驚喜的是,七寶琉璃宗竟然會出賣他們武魂殿。
沒錯,這正是讓千夜驚喜,這樣,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的覆滅這令人噁心的七寶琉璃宗了。
此時,千夜一旁的寧榮榮被千夜的神力束縛,看著寧風致,立即哭訴道:「父親!」
寧榮榮哭的梨花帶雨,淚眼婆娑。
寧風致看著女兒,眼圈一陣濕潤,「榮榮啊!你怎麼受苦了?」
寧榮榮撲在父親懷中,泣聲道:「父親.你終於來救我了!」
寧風致看著千夜道:「你讓榮榮走過來,我們讓千仞雪走過去,你若是敢有任何動作,我便立刻讓劍叔殺了千仞雪。」
此時,只見劍斗羅塵心手指一揮,一柄長劍瞬間懸浮在千仞雪的頭頂之上,只要千夜有半點動作,只怕那長劍會立刻落下,將千仞雪當場斬殺。
千夜嘴角輕笑道:「那好!」
說著,千夜解開了寧榮榮的束縛,讓寧榮榮走了過去。
寧風致他們也解開了千仞雪的鎖鏈,讓千仞雪走了過來,在那嘉陵關的城頭,兩人就這樣相對走了過來。
當兩人走過中線的這一刻,千夜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微笑。
旋即,他雙眼一凝,恐怖的精神力量瞬間瀰漫當場,化為無形的波紋,宛如漣漪一般擴散開來。
千夜傲慢形態魂技——石化魔眼,瞬間發動,那一刻,所有人,全部在千夜的石化魔眼之中,靜止了下來。
千夜嘴角冷笑道:「我這輩子,最恨別人的威脅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