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你的脖子。」
傑斯歷在被拽回小巷的時候聽到這樣一句話,然後就被壁咚到了牆壁上。
「混帳,住手!」
三個僕從之中迅速跑來一人,衝上前來就是一巴掌,勢大力沉的拍開了那個企圖猥褻的烏薩斯警察。
「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可是包庇感染者的罪行,是要坐牢的!」
感受著防刺制服下遭受拍擊的部位竟然如此沉痛,烏薩斯警察大聲呵斥起來。
本來收到舉報,說是有一名咽喉位置生長源石的感染者出現在第7大道,身穿一件戴帽衛衣疑似遮擋身體,很可能是通過下水道的排污系統混進來的。
誰能想到遇上這麼一個下頭男,你是她爹還是她哥?
(山中隊員:那是我的未婚妻)
對警察下手這麼狠,完全沒考慮過後果是吧?
「別再衝動了。」
兩個速度慢的僕從這可不是一星半點,簡直就跟假面騎士艾克賽德的解說跑似的,兩人動作都做完才趕過來。
但好歹是拉住想要再次揮動的手臂,沒有造成的衝突。
「嘶......管好你們兩個的朋友,只不過是一個感染者,值得自己做出襲警這種事嗎?」
對方一看人數碾壓自己,不由得出聲警醒起來。
「我主才不是感染者,你給我放尊重點!」
「尊重?呵,那是給烏薩斯公民的,而不是給一個可能渾身都是源石的不穩定移動炸彈!」
警察與三人對峙,慢慢轉移身體位置,讓背後向著小巷出口。
你以為他是準備逃走?
「你要是能證明她不是感染者,那就拿出爭取來吧!」
烏薩斯警察掏出腰間拐棍,對著三僕從耍了一個花手,已經自行帶入到一個出賣肉體和三人施捨錢幣的小團體襲警事件當中。
「拿不出來,就都跟我去禁閉室好好反省!」
好鬥是烏薩斯的立足之本,也是一個民族的文化傳承。
「可我真不是啊。」
傑斯歷繞過三個已經排成人牆的僕從身邊,將他們護在身後。
不給警察開口的機會,直接脫下了衛衣,還有自己的運動褲。
光潔的皮膚毫無瑕疵,沒有一絲一毫的源石痕跡,兩條豐腴的大腿也是如此,緊接著是傑斯歷當眾轉身。
那彈性十足的臀部簡直是犯規,光是注視著看去,就產生了讓自己的警徽旋轉的錯覺。
口舌發乾,好有感覺......
不,不行,你還有個兒子,兒子還需要自己照顧。
作為一名踐行法律的維護者,怎麼能淪落至此,成為一個......
「感覺怎麼樣?」
傑斯歷就沒脫過衣服,以眼眸作為載體釋放幻術,對方沒有防備的中招了。
現在,牠帶著三個僕從走到剛才差點壁咚完自己的烏薩斯警察面前。
「我感覺......好極了。」
沉浸在幻術當中的人毫無意識,會服從釋法者的指令。
只要不是特別離譜與違反底線。
「你還認為,我是感染者嗎?」
看著手掌心裡被剝離出來的源石感染物,傑斯歷感受到舒坦,不適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您......並不是感染者。」
看著對方掌心的源石,烏薩斯警察不假思索的說道:「這是舉報電話的錯誤。」
「那你有感到自己作為執法人員的失職嗎?比如說剛才的行為?」
深陷幻術的烏薩斯警察有些掙扎,這說明他沒少做,從業多麼的執法生涯中應該都是如此暴力。
不過隨著幻術程度加深,舔了舔嘴唇,像是被裡面的景象再次誘惑。
「消除一切威脅,是我對得起這身警服與民眾安全的行為,帝國的法律不容踐踏,感染者沒有人權,是極度危險的隱患。」
「我對剛才的行為深感歉意,但這都是為了整座城市的安全考慮。」
「現在皈依我主,還請賜下懲戒.....」
「懲戒,小男孩給你踩是吧?」
「絕...絕對不敢!」
烏薩斯警察頓時一個激靈。
原本越深越陷的精神狀態突然減輕,顯然是戳中了難以啟齒的地方。
傑斯歷抬手,將無名指送到自己嘴邊,上顎的尖牙刺破指肚,從中流露出一珠紅色的血滴。
「你喝了它,我就信你不敢。」
「屬下,絕無枉言!」想要自澄清白的烏薩斯警察立馬答道。
聽聞此語,血滴自行漂浮過去,來到精神幻術效果還沒消退的烏薩斯警察眼前。
張嘴,咽下。
傑斯歷感受到了對方的身體連結,再用雙目打量一番,發現兩處眼角已經流露出轉化痕跡。
傑斯歷看著已經成為自己人的新僕從,突然問道:「你對自己兒子什麼看法?」
「我...我...這是能說的嗎?」
「當然,你可以對我訴說所有秘密,讓它們消散在只有時間作為齒輪的粉碎機里。」
「......我,一直有個難以啟齒的欲望,就是養育他成為一個女孩。」
「為此,我在學校為他報名了舞蹈課。」
「那雙腿,就像他還過世的母親一樣,非常的誘人......」
「那雙纖細的腿每次穿上絲襪,不論什麼顏色,都非常......而且再戴上假髮,畫上淡妝,仔細看就和女孩並無差異,而且身體的柔韌性也很好。」
「我已經準備好了購置豐胸素的資金,等到學校放假就摻進飯里,然後...」
啪——
「不!我tm說了些什麼————!」幻術的解除讓烏薩斯警察猛然清醒,心底的秘密已經蕩然無存。
他崩潰的跪地大叫,感覺人生就此終了。
傑斯歷感到好笑的施展法術,隔音立場籠罩了整條小巷。
不然外面整條街的人都能聽到這聲哀嚎的音浪。
粗略估計,已經快要可以拿去和海妖的尖嘯相較媲美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有狗雜種在騎鬼火摩托。
知道的,已經心情複雜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說一個執法人員心理扭曲,那是肯定的,沒有存在十全十美。
但你說一個執法人員知法犯法,還試圖突破倫理道德滿足私慾,這事怎麼著都應該...
「好啦好啦,只是內心的欲望說出來了而已。」傑斯歷蹲下來,伸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安慰道。
「這是誰都會有的事,只是早晚的問題,很快人們就會忘記的。」
「......真的嗎?」剛成為4號僕從的烏薩斯警察看向傑斯歷。
「除了咱們五個,沒人會聽到的。」紫瑰色的眼睛眨了一下,沒有任何擔保的話。
「......我給您磕一個,您看成嗎?」
「沒想到,您還是個去過大炎的高材生。」三個僕從中的一人如實說道。
先叫他2號,主要是剛才拉架的時候第一個上手,及時阻止情勢再度惡化。
「這可真是從薩爾貢的雨林去了伊利比亞的港口看大船,長見識了。」
「誒,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嘴您剛才的舉動了。」
「那可真是灰熊見了河裡的鱗獸,雙眼放光,主打一個飢不擇食,甭管有沒有刺,差點就啃啃兩口上去了。」
這2號僕從是越說越起勁。
可能作為一個編制內的社畜,平日裡沒少受到各種前輩給予的負能量灌注。
「現在,您皈依我主,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怎麼不事先給我主磕一個?」
還挺會扯大旗當掩護。
「我事先也不知道啊。」
「現在不就知道了?」
最先出手保護傑斯歷的1號僕從聽不下去了,他除了聽得不耐煩起來,也看不慣處處逼人的態度。
看著還在孜孜不倦抖詞的2號,直接站到了他的側面凝視起來。
「我看你也是高材生,怎麼整出來的話也一套一套。」
「怎麼?你也要說上幾句?」
「說?」1號冷哼了一聲,「瞧你能說會道的嘴皮子,現在是用的多得勁。」
「吃工作餐的時候怎麼就看不出來,反而兩個處理工作就打轉的眼睛整天盯著人家前台的身子看。」
「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能打過我?!最好冷靜下來再跟我說話!」1號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呦,您這語氣是想慫恿我啊,就這麼想要幫那個才加入的新人,然後一起來對付我嗎?!」
「看你理解。」1號說完後不再言語。只是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沙袋。
「那就來吧!」2號雙手呈現爪狀,緊接著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