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戰役落下了帷幕,全世界的狂歡卻剛剛開始。
經由馬林梵多海軍本部傳來的消息,讓世界各地的人民陷入了歡快的海洋。
「四皇」不再,海賊覆滅即在眼前!
偉大航路,克里西西島。
「要我說,還是白龍大將厲害啊,做到了多少代海軍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
「「新世界」海軍都是好樣的,革命軍的戰士們也不錯,要沒有他們,我們沒法打敗那個昏庸的國王。」
「舉杯,敬為了和平而奮戰的戰士們!」
剛剛宣布獨立的克里西西島舉行了盛大的宴會。除了慶祝他們脫離了世界政府的壓迫外,海賊覆滅在即也極大的振奮了島民們的內心。
天知道,曾經的他們是多麼悽慘。
身處偉大航路必經線路上,幾乎所有從四海進入偉大航路的海賊都會「光臨」他們。
再加上殘暴無道的國王無盡的壓迫,所有人幾乎都喪失了希望,每天都渾渾噩噩的活著。
好在蒼天有眼,出現了夜刀神龍一和蒙奇多拉格這樣的人物,兩人陣營不同,卻都在為人民的自由和安定做著貢獻。
「海軍麼。」
和那些歡欣鼓舞的平民們不同,偶然聽見那些有關「新世界」海軍和夜刀神龍一的評價,一些革命軍的戰士們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
他們都是為全世界人民自由而戰鬥的崇高戰士,解放有壓迫的地方本是義之所向。
但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些政府的走狗會得到人民的讚揚?
是因為除掉了一些海賊麼。
海賊,他們同樣能殺!
「好了,開心一些,都板著個臉幹什麼。」
見到手下士兵們的氣氛似有部隊,領頭的革命軍幹部大笑一聲,率先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這可是一場大勝仗,沒理由這樣不快。
不過面上不動聲色的他卻也不禁在內心嘆息。
明明是他們革命軍也做了實事,為什麼這民間的聲望,就是比不上那個夜刀神龍一所率領的海軍呢?
聖地,瑪麗喬亞。
「如果說我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們會不會不信?」
世界政府議會會長無奈的攤攤手,對手下的面色如焚的議員們輕輕嘆息。
身為菲戈爾家出來的精銳人才,他已經做了自己能做到的所有事。
不光是加大「和平主義者」的生產,布置軍隊,縮減開支,就連那些天龍人都被他調動起來了,可還是打不過革命軍,他能有什麼辦法。
再加上現在「新世界」海軍如日中天,對海賊的全面戰爭已然接近尾聲。
世界政府即將面臨來自兩個不同敵人的攻擊
唉,人心早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本家呢,本家有什麼消息嗎?」
說白了,世界政府的議會在本質上還是為天龍人,還是為五大家族,哦不,四大家族服務的。
自從上次聯合會議之後,夜刀神家就和其餘的四大家族撕破了臉,被其餘的家族除名了。
「本家讓我們自行行事,反正外面再怎麼亂,也打不進這裡,本家的大人們還是還是很放心的。」
嘴一快,差點說成不負責任,來自菲戈爾家的議長不由得驚出一頭冷汗。
「自行行事也需要錢,「和平主義者」的生產太費錢了,財政出現了赤字,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啊!」
議長能老神在在的雲淡風輕,世界政府財政部長可是愁的連頭髮都白了不少。
打仗就是燒錢,不可一世如夜刀神龍一在開戰前都要向世界政府要錢,最後抄了五十多家天龍人家族才和那些海賊開的戰。
他們就算是家底厚實,也經不住這樣折騰啊。
要知道他們的敵人可是來自全世界!
「錢的問題,我會向家族和其餘家族的大人們反應的。」
仍是萬分無奈的應下,出身菲戈爾家族的議長現在是身心俱疲。
不等其他部門說出問題,他便呵呵一笑,尋了個由頭走出會議室。
這爛攤子
他也快撐不下去了。
勾玉平平無奇,就像是一塊隨處可見的石頭。
燈下,老人面色如鐵。
「父親,現在的局勢已經糜爛到最壞的程度了,我們安格勞斯家要早做準備。」
書房裡,眼睛狹長的緹爾安格勞斯家神色不安。
剛剛接到的消息讓他失去了以往的鎮定和城府。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安格勞斯家已經到了最為重要的時刻!
「準備?」
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安格勞斯家家主克勞斯安格勞斯不以為意抿了口茶。
「是啊,把天龍釋放出來的準備!」
向前一步,緹爾安格勞斯死死的盯著自己父親手裡的勾玉。
這勾玉是召喚神樹之上天龍的關鍵,也是所有天龍人最後也是最強大的底牌。
「沒有鬼徹,天龍是不會聽從我們號令的。」
仍是淡淡的開口,老人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那也不能看著那些下賤的劣等人斷了我們的生路!」
沒想到,這次緹爾安格勞斯一反常態的強硬起來,在這生死危機的關頭,他很清楚自己家族的下場究竟是何模樣。
「呵呵。」
把玩著古樸無實的勾玉,克勞斯安格勞斯家笑了笑,沒有說話。
「新世界」,托特蘭海域之外。
巨大的「雷德佛斯」號破開層層海浪,見到了被「象主」踩踏過的天然暗礁。
「挺行的麼,倒是省去了我們不少麻煩。」
盯著那些暗礁殘骸,「紅髮」香克斯吹了聲口哨,表情輕鬆。
「海軍的戰略級移動堡壘香克斯,這一次就看你的了。」
暗自想像了一下自己海賊團和十萬如狼似虎的海軍對上的場景。
「紅髮」海賊團的副手本貝克曼皺起眉頭。
他想像不到自己等人獲得勝利的場景。
「呵呵,我盡力,能打敗凱多和那個大媽的人物,沒理由會怕我
盡力而為吧。」
想到那海軍年輕的面容,香克斯嘴角的笑容也不禁收斂了一些。
這一次,他就是來為自己和自己的夥伴們搏一條出路的。
不知道對方賣不賣他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