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旬自閉了。
發現夜離並不是想跟他交配,而只是貪圖他一身毛之後,他不知道該慶幸自己保住了貞操,還是該哀悼自己,連日來的提防竟然都搞錯了。
被她用了手段導致手腳無力,任人宰割的屈辱,加上內心那莫名其妙複雜的心情,讓白旬顯得無精打采,內心有點迷茫。
夜離意識到自己玩過頭了,認真的向大白道歉,並表示以後絕對不會再這麼幹了,她一定會尊重他的意願,絕對不會再強迫他。
只是,這麼一大團毛茸茸,能看不能摸,對她來說真的好痛苦,實在是忍不住了……
今天這麼一通胡搞,她覺得總算能稍稍壓抑一下躁動的心了。
一臉虔誠的奉上那一鍋溫度合適的兔骨薺菜湯。
白旬撇開腦袋,連想要衝她吼一聲的欲望都沒有。
竟然給我吃草,我又不是兔子,該死的奴隸。
是的,這個奴隸很該死,膽大妄為,什麼都敢做,自己又不能一口咬掉她的腦袋,虎生真的很憋屈。
等到大白能站起來之後,夜離才提議回洞穴。
白旬站起來,幽幽的看著她嘆了一口氣,默默跟在她身後。
哎……
夜離也有些後悔,完全沒料到大白將自己的毛看得那麼重。
她想到剛撿到他的那天,自己和他較勁兒,非要抓他的尾巴,把他的尾巴尖兒都抓禿了的事兒。
事後大白也是這樣,一臉的生無可戀。
嘖嘖……這樣可不行啊,一隻把自己的毛毛看得這麼重的虎,該怎麼忽悠他才能答應讓她擼毛啊。
腦殼疼。
一人一虎往回走,就發現阿音在路口等著,見到她,忙向她說了如今部落里的安排。
只是說話的時候,小眼神總是忍不住在夜離身上飄,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剛才她循著燒烤菸飄起的方向找過去,正好看到夜離在白虎獸人懷裡很興奮很愉快的樣子。
視覺衝擊力太強烈,她也不敢細看,就匆忙避開了。
「明天開始,我會教你們製作和使用一些武器,今晚先好好休息。對了,大家都吃過晚飯了嗎?」
阿音點頭。
他們剛才又抓了一隻鹿,但是烤出來的鹿肉卻沒有夜離烤的美味兒,所以她們吃得有點少。
不光是她們幾個姑娘,就連阿圖部那幾隻受傷的鬣狗也不是很有胃口。
但是阿音不會說這些。
夜離是他們的主人,自然沒有烤肉給他們吃的義務,偶爾烤一次,那是對他們的恩賜,可不能把這當成理所當然。
兩人一虎往部落里走,夜離遠遠就看到一堆篝火,幾隻鬣狗圍著火堆趴著。
經過一處草叢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什麼令人尷尬的聲音,夜離心裡存疑,轉頭循聲看過去,就見一個男人站著,手上扶著什麼東西,目光掠過她和阿音身上時有些驚慌失措,一時也忘了動作。
阿靈的聲音一頓,疑惑的伸出腦袋張望,見到夜離,當即也慌了,匆忙間想要站起來,連帶著扯到了男人,兩人雙雙跌進草叢裡。
再出來的時候,男人的獸皮裙還鼓囊囊的,阿靈絞著手咬著唇,偷偷看夜離。
夜離此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以手掩面,一臉頭疼的背過身去。
嘶……你們玩得也太刺激了點兒。
「主人,這是阿牛。」
阿音在一旁解釋,目光下意識往阿牛下三路招呼。
短時間內接連目睹兩場繁衍大事兒,阿音的小腦袋忍不住作出比較。
從聲音和神色判斷,似乎是主人更享受一些?
夜離恍然,想到阿靈死都要回到部落的原因就是阿牛,頓時就明白兩人關係了。
她匆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招手讓阿音走快點,別耽誤人家大事兒。
留下阿靈和阿牛站在原地看著兩人一虎的背影,內心茫然。
還以為要遭受一番譴責呢。
阿靈和阿牛對視一眼,兩人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慶幸和欣喜。
夜離回到部落查看了幾隻鬣狗的傷勢,確認都沒有致命傷之後,打算先晾他們一晚,明天再說治療的事兒。
阿圖部好不容易盼著她回來了,眼見著她過來看一眼就走,當即有些著急,嗷嗷叫著挽留,甚至還咬住她的褲腿兒把人扯住。
今天看她給大墩首領撓痒痒,他就一直眼饞到現在,現在感覺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就想著她能給自己撓一撓。
得知夜離要把他治好之後,阿圖部是什麼都不怕了,撒潑打滾什麼的,一點顧不上臉面。
夜離靠近的時候它雖然聞到了她身上屬於白虎的氣息,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撓一撓,嗷,撓一撓。
夜離的臉頓時就黑了。
她察覺不到阿圖部的惡意,但是對他這種耍無賴的行為實在是接受不良。
想到面前這隻鬣狗其實是個高壯的男人,聯想到對方做這樣的動作,她就覺得渾身一股惡寒。
好好的一個壯漢,還能不能好了?
還沒等夜離抗議,一聲虎嘯響徹整個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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