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蕾莉給了江立什麼好處,最終還是跟她回去了。
住到新的大房間,其實感覺也就那樣吧。
「呼~哈——新鮮的空氣!」
愛理放下行李,深吸一口氣,還是有錢人的氣息舒服呀,偷偷看了江立一眼,真無趣,這就睡著了。
入夜,江立被愛理推搡著弄醒。
「起床啦,在這裡睡覺,你著涼了的話,還要我照顧你!」
江立抓起她的衣服,擦了擦口水,舒服多了。
「哎呀,髒死了!」
愛理氣鼓鼓的跑開,江立轉身回了房間,繼續睡覺,最近毫無追求,應該多睡一會的。
睡了沒一個小時,就厭煩的坐了起來,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所以晚上睡不著,去買了一瓶酒,坐在屋頂上賞月,這要是再來一盤花生,豈不是爽到爆呀,說干就干。
江立身手矯健的在屋頂上疾馳著,很快就可以出學園了,真好……
「哎呀!」
這個屋頂的材質不好,一腳上去,就直接斷掉啦,連同人也摔了下去。
本以為會有點疼,但出乎意料,很柔軟,還有點熱熱的。
「喂,你摸夠了沒有?」
少女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入耳中,格外的好聽,不過這肯定是個小蘿莉,聲音太軟了。
「美女,這只是一個美好的誤會,你要信我!」
「還不快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
江立縮回手,笑嘻嘻的環顧四周,居然還有著一大片漂亮妹妹,這是浴巾吧?再看一眼,沒錯了,掉女浴室了,還是大澡堂的那種,真心贊。
此時被江立壓住雙腿的莉夏,更加惱火了,這個人……這個人居然敢襲擊她,還敢當面調戲她,不可饒恕。
「雜碎,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emmm……」
酒精上頭,江立俯下身,下巴碰到了莉夏的鼻子,頓時把她嚇到了,而他接下來的話,讓她直接暴走。
「你看起來小小的,不過這裡發育倒是很飽滿嘛,以後繼續努力,不是小的不好,是大的更有優勢!」
江立習慣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莉夏整張臉都變得通紅,憤怒充滿了大腦,一拳頭打了過去。
「有緣再見了!」
江立翻身而起,從屋頂的大洞逃離,莉夏看著洞口,暗下決心,要把這個傢伙碎屍萬段。
當然了,喝多了的江立表示,吃了點花生後就睡著了,根本不記得有這件事。
而第二天的中午,蕾莉來找江立,不在房間,隨即找了幾個人,很快就找到了還在睡大覺的他。
「江立,醒醒!」
「幹什麼呀?打擾別人睡覺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江立趴在桌子上,根本不想起來,蕾莉可沒功夫和他浪費時間,強行把他帶了回去。
「喂喂喂,同學們,我這裡有一個好消息,我們學園即將迎來第一位男性機龍使——江立!」
蕾莉充滿激情的演講讓眾人熱血沸騰,而當她說到稀有的男性機龍使會加入學園,就更加興奮了,都是青春期的熱血少女,誰不喜歡和自己一樣的異性機龍使呢。
而江立跟要散架了一樣,被兩個人扶著站在了台上,此時的蕾莉很想給他一巴掌,這種場合也敢睡覺。
「哎,莉夏,那好像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
「我看到了!我是不會讓他加入學園的!」
莉夏看著要死不活的江立,如果說在昨晚之前,只是討厭他的下樓行為,那現在就是完完全全的討厭他這個人了。
而江立睡得很香,蕾莉也只能草草收場,把人帶回辦公室,揉著眉心,心情煩躁。
「校長,我不答應這個人成為學園的學生!」
作為新帝國的公主,莉夏在這一方面,也是有著自己的特權,就算是學園長,也得看著點她的臉面,更何況,這是個下流無恥的流氓。
「莉夏公主,請問江立是哪裡冒犯到你了嗎?而且我記得學園並沒有要求不准男性入學的規定吧?」
蕾莉這下子更煩了,江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怎麼會招惹到公主呢,很煩,怎麼老是遇到這種讓她難辦的事情呢?
莉夏自然是不會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叉著腰,不爽的說道。
「反正我不喜歡這個人,他不能進王立士官學園做學生!」
莉夏咄咄逼人,蕾莉開始考慮,能不能找個理由,讓這位無理取鬧的公主殿下拋下偏見呢?
此時江立的酒也醒了差不多了,撐著下巴,懶洋洋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我做老師不就行了,做什麼學生呀!」
「哎,好主意!」
蕾莉拍了拍手,果然江立的腦袋瓜就是好使,她怎麼就沒想到這麼簡單的辦法呢。
讓江立做老師,這種滿腦子都是廢料的人做老師,那就是對學園的不尊重,也是對新帝國的尊重,更是不把她這個公主殿下放在眼裡。
「不可以,你做什麼都不可以!」
江立被揪住衣領,公主殿下的味道emmm,和那位舊國公主殿下的味道一樣的臭味相投呢。
「好啦好啦,你們也別這樣粗魯,我有一個辦法,學園一直秉承著遇事不決,上決鬥場的習俗,所以你們兩個直接去打一場,誰贏了聽誰的,怎麼樣呢?」
蕾莉很相信江立的實力,雖然說莉夏有著神裝機龍,不知道他的機龍是什麼等階的,但肯定不是很弱。
「我答應,現在就走吧!」
「等我睡醒了再打不行嗎?」
江立伸了個懶腰,精神狀態不佳,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呀。
「不行,立刻跟我去決鬥場,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出學園!」
莉夏這怒目圓睜的,有種金毛敗犬的既視感,當然了,她這麼想打架,那就來上一把。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帝國公主要與一個無名小卒決鬥的事情就傳遍了學園,許多人都抱著吃瓜的心理開到了決鬥場。
「好耶,又能看我的寵物大殺四方了!」
不得不說,愛理的心態一如既往的好,就是在對待關於江立的事情上,有些太過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