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于丹丹說的這樣煞有其事,趙振鐸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他跟林臨有交情,所以隱約知道何青還是非常有能力的,於是尋思著,這可能是小女生之間互贈東西的一種說辭吧!
不然一張符20萬,說出去人家只會覺得瘋了。
于丹丹自然看出趙振鐸的態度,她心中隱隱不快。
不過轉念一想,阿青的事她也沒有跟大家說清楚,有這種想法在所難免。如果那個陳婉婉真的不是一般人的話……她下意識拽緊那個花球,臉色立刻沉重下來。
趙母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卻是誤會了。因此在一旁看著這傻缺的兒子不會說話,趕緊岔開話題:「你們說的阿青,是丹丹你的同學嗎?能考進明大,肯定也特別優秀。」
在父母眼中,能進好大學的孩子,肯定都不會差,尤其還是無可挑剔的明大。
「對!」
于丹丹立刻來了勁兒,在她心裡,擁有一身神奇本領的阿青,真是太厲害了。
「我們從大一就在一個宿舍,阿青能力很強的,而且學校的老師都特別喜歡她。」
能被學校的老師們喜歡,那肯定是非常優秀的。趙母立刻捧場:「呀!那姑娘肯定人特別好!」
「嗯
。」
聽到趙母的誇讚,于丹丹點頭,目光中隱隱帶著崇拜和與有榮焉。
這麼耿直的girl,趙母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
——如果不是知道那個阿青是位姑娘的話,她還真以為自己兒子沒戲了呢!
于丹丹說起何青,又想起陳婉婉來。她心神不定的摸了摸那個花球,再打開通訊簿,看看上面何青的名字,決定下次見到她,一定要用那滴牛眼淚,
她咬咬下唇,還是忍不住問道:「阿姨,那個陳婉婉,真的是你們的鄰居嗎?你們熟悉嗎?」
「我的意思是,她平時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一樣的?」
趙母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反問道。
不過,她還是多解釋了一句:「陳婉婉是振鐸小時候的玩伴,後來家裡好像出事了,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人了。之後我和他爸就調動到兗州去了,最近兩年才回來,也是今年才決定在帝都過節的。」
她想了想:「……我們上個星期剛回來。這不,早上陳婉婉才敲的門……冷不丁的,我們也很詫異。」
她仔細打量于丹丹的表情——不像是女孩子吃醋的樣子,反而隱隱有種莫名的憂慮。
於是問道:「怎麼了丹丹?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說。」
于丹丹張口,欲言又止。
然而看著趙母關切的眼神,再看看趙振鐸滿頭霧水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吞吞吐吐的說道:「我覺得……那個陳婉婉……好像有問題。」
「有問題?什麼問題?」
趙振鐸皺起了眉毛。
陳婉婉家住這一片,兩家家境應該差不多,她長的也漂亮。講真,自己家還真沒什麼值得人家掛念的。
不過想起剛剛陳婉婉捂著臉哭著跑出去的樣子,趙母也隱隱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頭。
于丹丹搖搖頭:「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她,她不太正常。」
「什麼不太正常?」趙振鐸笑起來:「丹丹你也太誇張了,我看著人家情緒正常的很啊!頂多有點激動罷了。」
說完,他不顧趙母還在場,唯恐于丹丹吃醋,趕緊拉著她的手對她說道:「你放心,你放心,我是真的不記得她了。」
家長就坐在旁邊,于丹丹臉上霎時一片羞紅。
她趕緊抽出自己的手掌,搖頭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然而她糾結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如果阿青在就好了。
早知道就把那滴牛眼淚用了算了,最起碼自己能肯定
。可如今,她對陳婉婉的猜想,也都只是猜想而已。
萬一弄錯了,會不會趙振鐸的爸媽覺得她是個神經病啊!
看著于丹丹滿臉焦急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趙振鐸和趙母不由滿頭霧水。正要再追問時,卻聽門鈴響了,趙振鐸只好先去開門。
仿佛有預感一般,于丹丹的心臟霎時狂跳起來,她緊緊跟在趙振鐸後面,眼睜睜看他開了自家的防盜門!
只見門口,妝容精緻的陳婉婉再次站立在那裡,面容溫婉,笑容恬淡,還是那樣似乎永遠都不會變的表情。
條件反射之下,于丹丹立刻把趙振鐸猛的往自己身後一拽,一個跨步攔在他面前。
她個頭嬌小,跟身材高大的趙振鐸對比起來,有一種莫名好笑的護食的感覺。
身後的趙母卻皺起了眉頭。
這丫頭,哪哪都好,就是這……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而被于丹丹護在身後的趙振鐸卻微微一愣,不由心中暗搓搓高興起來。
只見于丹丹對著陳婉婉語氣強硬地呵斥道:「你離我們遠點!」
屋子裡,趙母和從廚房裡出來的趙父對一對眼神,神情已經帶了些許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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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看來,就算陳婉婉有不對的地方,可這樣不留情面,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然而,門口的陳婉婉突然笑容越發大了起來。
她無視于丹丹警惕又防備的眼神,大喇喇走進門來。
而她越是靠近,于丹丹感覺周圍的空氣越是冰涼。她的身體長久被何青吸引過來的靈氣淬鍊,已經比普通人要敏感很多了。
何青曾經囑咐過她關於身體反應的小常識,因此,此時那種陰森刺骨的寒意,越發讓于丹丹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然而儘管手中有著護身符,她還是心中怕怕的,於是忍不住推著身後的趙振鐸又後退一步。
趙振鐸此時卻只有高興的份兒。
在他看來,于丹丹對他越是緊張,證明就越喜歡他。
看著她那如臨大敵一般的眼神,趙振鐸趕緊伸手,想拍一拍于丹丹的肩膀讓他
她放鬆。
剛抬起手來,卻聽對面的陳婉婉突然神情一厲,厲聲呵斥道:「不許碰她!」
她的嗓音又尖又利,讓屋子裡的幾個人全部都驚了一瞬。
陳婉婉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聲音太過尖銳,轉頭又僵硬的笑了笑,對趙振鐸輕聲細語的說道:「振鐸哥哥答應要娶我的,不可以碰其他的女孩。」
她盯著于丹丹,眼神狠辣:「也不可以喜歡她!」荊棘之歌說領導晚上突然來了三個客人,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