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18歲,靈品,一轉,水屬性,丙等資質,可入內門。」
「下一個」
「30歲,凡品,三轉,火木屬性,丙等資質,可入內門。」
「……」
很快就到了葉瑤。
她一步踏上覺醒台,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
她深吸一口氣,身體飄浮起來。
「………18歲,天品,三轉,冰水屬性,甲等品質,可作為宗主峰主弟子。」
「…………」
王衡不停的揮劍,就是手流出了血也沒有停止。
「喂,小子,我們談談唄。」
王衡沒有停只是問道:「有何談的?」
「我們合作吧。」
「你有什麼資格合作嗎?」王衡笑著問道。
「這片世界只不過是小千世界,我可保你在諸天萬界無憂。」
「哦,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憑你奪舍過我嗎?」王衡戲謔的問道。
「你沒有選擇,,但凡主腦找到我的位置,你必死。」
「那時候我不介意魚死網破。」王衡針鋒相對道。
「難道你不想再見到你媽嗎?」
「你敢?」王衡吼道。
「我有什麼不敢,那個時候你沒有任何資格跟我談條件。」
「你想談什麼?」王衡有些不甘的問。
「努力修煉達到世界之主層次,我保你此生無憂。」
「我能相信你?」王衡遲疑道 。
「我可以發大道誓言。」
「…好…好吧。」他答應道。
「我該怎麼做?」王衡問。
「先進屋。」
進屋之後,一個靈魂體從王衡身體中飄出,他的靈魂仿佛穿越了時空,與現實世界交織在一起。
他的外表令人印象深刻,身穿一件流光溢彩的披風,仿佛由無數微小的晶片和線路編織而成,隨著他的動作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的頭部被一個透明的頭盔所覆蓋,頭盔內部閃爍著複雜的數據和圖像,仿佛他能夠直接與科技世界的信息海洋相連。
他的眼睛透過頭盔散發著冷峻的光芒,仿佛他能夠洞察科技的奧秘和未來的趨勢。他的身體線條硬朗,散發著一種強大而自信的氣息,仿佛他是科技力量的成功載體。
「這就是科技世界的平定者。」王衡問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他的俯視著王衡。
他抬起了手,一道能量向王衡飛射而去。「拜拜。」
「哦,是嗎?」王衡挑釁道,強行借用吊墜的力量,想抵擋這股力量,當兩股力量就要碰到那一瞬間,那股力量被打散。
「陰險的小子,你們科技意識的平定者只會用詭計嗎?」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
他的面龐輪廓分明,猶如刀削斧鑿,透露出面龐輪廓分明,猶如刀削斧鑿,透露出堅毅,身穿一件白袍,雖然只是靈魂,但依然給人很足的安全感。
「你想幹什麼?」科技意識的怒道。
「這小子我喜歡,我罩著。」他直視科技世界。
「你!」科技意識的平定者怒視著他,「你可知道,他是我們必須剷除的對象!」
「我當然知道。」他淡淡地回答道。
「那你為何還要護著他?」科技意識的平定者咬牙切齒地問。
他微微一笑,「因為我看到了他的潛力,他將來或許會成為我們對抗【黑水】和【天命】的有力盟友。」
科技意識的平定者沉默了片刻,「就算如此,他現在也還只是個孩子,無法承擔這樣的重任。」
「那就讓我們來培養他。」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總有一天,他會成為我們期待的那樣。」
「但無法平定世界,我們同樣都只是棄子。」科技意識無奈道。
「你是傻了嗎?我們是直系繼承人,有百年時間。」超武意識看著他。
「你是說待他成就世界之主,在同一個世界發展科技和武」科技意識悟道。
「是,我們之間修煉體系並不衝突。」超武認可道。
「既然如此,我們便暫時放下成見。」科技意識的平定者緩緩說道。
超武意識點頭表示同意,「接下來,我們要共同制定一個計劃,來引導他走向正確的道路。」
兩人開始商議具體的步驟,決定先從提升王衡的實力入手。
「他目前的修為尚淺,需要更多的磨練和資源。」超武意識分析道。
「我可以安排一些特殊的訓練和任務,讓他逐漸適應戰鬥的節奏。」科技意識的平定者提議。
「同時,我們也要注意保護他的安全,不能讓他受到外界的干擾。」超武意識補充道。
在兩人的策劃下,一個針對王衡的培養計劃漸漸成形。
「停!」王衡喊道。
「怎麼了嗎?」超武意識問道。
「我同意了嗎?」王衡有點想笑的問道。
「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同意?」科技意識的平定者不解地問。
「我為什麼要達到那個境界?平平淡淡不好嗎?」王衡反問道。
「你難道就不想以自己的力量守護宇宙嗎。」超武意識問道。
「不想。」王衡很直接的回答。
「你不應該為弱小而打抱不平嗎?他們可是無辜的。」科技意識誘惑道。
「不想。」王衡還是沒有猶豫。
「為什麼?不帥嗎?」超武和科技都不解問道。
「帥,但容易死。」王衡依然直接的答道。
「難道你沒聽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科技意識恨鐵不成鋼道。
「聽過,但從未見過,我只見過權者高高在上,就連小人物在努力,在他們眼裡也只不過是為自己的利益。」王衡顛笑道。
「既然世界都病入膏肓,又何需守護的英雄,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將人性想的那麼完美。」
兩意識都頓了一下,對啊,他們一出生就沒吃過苦,未經他人苦又何苦勸他人善,他們又回到了王衡的身體。
王衡靜靜地坐著,思考著剛才的對話。他明白自己的觀點可能有些偏激,但這就是他真實的想法。
「也許這個世界真的不需要英雄。」他自言自語道。
然而,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一段記憶湧上心頭。那是他小時候,看到別人遭受不公待遇時,內心深處的憤怒和同情。
「我真的可以無視那些痛苦嗎?」他捫心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