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裴翠翠利落的系上圍裙,開始收拾餐桌。桌上的碗碟堆積如山,殘羹剩飯還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她熟練地將碗碟疊放起來,端起走向廚房,廚房裡很快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伴隨著碗碟碰撞的清脆聲響。
程咬金則四仰八叉地悠閒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拿著手機,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屏幕。抖音里,一個個美女正跳著熱辣的舞蹈,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動感的節奏讓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嘴裡還一邊罵罵咧咧地說著:「傷風敗俗。」但心裡卻暗自想著:「真帶勁,繼續跳啊。」他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完全沉浸在其中。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叫罵聲如炸雷般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原來是收保護費的那幾人,這次他們糾集了二十幾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包子鋪。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壯實、滿臉橫肉的男子,他大踏步地走到程咬金面前,惡狠狠地說道:「就是你打傷了我兄弟?」那聲音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帶著濃濃的威脅。
程咬金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緊接著,他猛地一腳踢出,迅猛如閃電。那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像一顆炮彈一樣被瞬間踢了出去,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這一腳如同點燃了炸藥桶,瞬間點燃了戰火。其他人見狀,頓時紅了眼,紛紛揮舞著拳頭,張牙舞爪地朝程咬金撲了過來。程咬金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迎了上去。
他的動作猶如蛟龍出海,迅猛而有力。每一拳揮出都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能撕裂空氣;每一腳踢出都穩准狠地踢在對方的要害部位,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那些看似兇狠的攻擊者,在程咬金面前就像紙糊的老虎,不堪一擊。
程咬金身形靈活地穿梭在人群中,左躲右閃,避開敵人的攻擊,同時又迅速反擊。他的拳頭如鐵錘般沉重,每一擊都打得對手叫苦不迭;他的腿法如風掃落葉,凌厲而致命。
十幾分鐘後,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呻吟的人。他們有的抱著肚子,有的捂著胸口,痛苦的表情扭曲在一起。程咬金拍拍手,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看著這些人,不屑地說道:「你們還收保護費嗎?來,我這裡還有錢,你收不收?」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和挑釁。
那帶頭的男子此時早已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他躺在地上,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連忙搖頭,聲音顫抖著哀求道:「不敢了,再也不敢收保護費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悔。
程咬金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低下頭,陷入了短暫的思考。片刻後,他說道:「放了你們也不是不行,來,叫兩聲程爺爺來聽聽。」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仿佛在戲耍這些曾經囂張跋扈的人。
那男子毫不猶豫,立刻扯著嗓子喊道:「程爺爺,你就放了我們吧,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討好。
程咬金一聽,開心得嘴巴都咧到了耳根,笑聲爽朗地說道:「行啊,以後我就是你們老大。以後所有人來包子鋪幫忙賣包子,老大養著你們。」
男子趕忙點頭,如小雞啄米般說道:「好的老大。」
程咬金笑了笑,大手一揮,說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記得明天早上來報到。」
那些人如獲大赦,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包子鋪。他們的背影在夜色中顯得狼狽而又滑稽。
裴翠翠這時才從廚房走出來,她剛才在廚房被外面的動靜嚇得心驚膽戰,此刻看到程咬金把這些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心裡滿是歡喜。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敬佩和欣賞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
所有人離開後,程咬金也累得夠嗆,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沙發邊,倒頭就睡在了沙發上。不一會兒,呼嚕聲就響了起來,那聲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裴翠翠看著程咬金熟睡的臉龐,忍不住地傻笑。她緩緩蹲下身子,目光在程咬金剛毅的輪廓上停留。他的眉毛濃密而挺直,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緊閉的雙眼下是高挺的鼻樑,彰顯著他的堅毅;微微張開的嘴巴還帶著戰鬥後的餘威。裴翠翠心裡想著:「難道他就是我的英雄嗎?為什麼有他在我就這麼踏實。」
她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腦海,自言自語道:「呸呸呸,想什麼呢裴翠翠。他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呢。睡覺吧。」
然而,她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在程咬金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轉身回到房間。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程咬金就從睡夢中醒來,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全身的骨頭髮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然後迅速洗漱完畢,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他熟練地將麵粉倒入盆中,加入適量的水,開始用力地揉面。麵團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不斷地變換著形狀。接著,他又迅速地拌餡,切菜、剁肉、調味,一氣呵成。不一會兒就做了滿滿幾籠包子。蒸籠里熱氣騰騰,包子的香氣如同煙霧一般瀰漫在整個包子鋪里。
二十幾個小混混都如約而至,來到了包子鋪。
程咬金站在廚房門口,大聲說道:「你們過來幾個學做包子。」
幾個看起來比較聰明機靈的小混混立刻圍了過來,眼睛緊緊盯著程咬金的動作,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認真地跟著學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程咬金就走到外面坐著,看著忙碌的眾人說道:「裡面就交給你們幾個了。其他人在外面裝包子,你負責收錢,你負責衛生,還有你過來給我按摩。」
他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仿佛真的成了一個威風凜凜的老大。
裴翠翠被樓下的動靜吵醒,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緩緩走下樓。當她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原本亂糟糟的包子鋪此刻竟然變得井井有條。那些平日裡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們都在認真地幹活,每個人都專注於自己的任務。
負責收錢的小混混仔細地數著錢,手指靈活地翻動著鈔票,生怕出錯;負責衛生的小混混拿著掃帚,賣力地清掃著地面,把店鋪打掃得乾乾淨淨;而被指派給程咬金按摩的小混混,小心翼翼地捏著程咬金的肩膀,一臉的諂媚,嘴裡還不停地說著討好的話。
裴翠翠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程咬金,你還真有一套啊。」
程咬金得意地笑了笑,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芒,說道:「那是當然,這些小子現在都得聽我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包子鋪的生意越來越好。顧客們看到這麼多「新員工」,都覺得新奇有趣。他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包子,一邊和小混混們開著玩笑。而程咬金和裴翠翠之間的感情,也在這忙碌而又溫馨的日子裡,悄悄地發生著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