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司空謫望著跟前頓住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幽淺的弧度。
風虞棲從小榻上站了起來,將男人手中的幽蘭芝接過,紅唇莞爾:「多謝九皇叔。」
她直接放入了空間之中。
在司空謫跟前,風虞棲根本不用掩飾自己不是毫無靈氣的廢材這件事。
從他知道她來到幽丘森林之時,她知曉他肯定已經猜到了。
男人將風虞棲跟前的小榻收起,一手環過她的腰,朝著瀑布上空飛躍而起。
風虞棲沒有掙扎,抬眸望向那張妖孽的面容,卻察覺到男人墨眉微蹙。
她察覺到了司空謫的不對勁,道:「怎麼了?」
男人抿唇,並未回答,但風虞棲卻能感覺到,放在她腰間上的那隻手,溫度滾燙。
隔著一層衣料,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手中的溫度灼熱,連同著他體內的溫度,也散發著一股餘熱。 ✱
風虞棲現在好歹是一個初級煉藥師,自然看出了他的不正常。
她伸出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脈上,她能察覺到他體內氣息紊亂,炙熱的灼感令她一驚,她將體內的冰系元靈,注入了男人的體內。
上一次,她將剩餘吸收不了的元靈化成了一個元丹,如今正好可以排上用場。⁶⁹ˢʰᵘˣ.ᶜᵒᵐ
她雖然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但這個男人畢竟救了她兩次,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你傷還沒有好,別亂來。」司空謫伸出手阻止了她,薄唇微勾起,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沒有心。
「我自有分寸。」風虞棲並沒有收回手上的靈氣。
司空謫帶著風虞棲來到了瀑布的上游,將她放下後道:「我下去泡一會兒,你在這裡等我。」
聞言,風虞棲便收回了手中的靈氣。
望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浸泡在水中,風虞棲又從空間之中拿出了一枚丹藥服用了下去,她體內的傷勢本就沒有完全好,剛剛給他輸了些靈氣,導致她此刻體內的氣血又翻湧了起來。
約莫兩刻鐘後,她體內的傷勢才穩定了下來。
她抬眸,望著還浸泡在水中的男人,一雙黛眉瞬間蹙了起來。
水中,男人眉頭緊鎖,俊美的面容浮起一片潮紅,仿佛他此刻並不是身置水下,而是浸於火海之中。
風虞棲突然望見了,一些小魚苗漂浮在了水面上……
她瞬間站了起來,伸出玉指浸於水下,發現原本清涼的流水,此刻的溫度幾近於滾燙。♤🐍 ❻9Şℍยא.ⓒO𝓜 😾♬
「艹!」風虞棲站在岸邊,精緻的面容一臉黑沉,紅唇緩緩吐出了一個不雅的字。
下一瞬,她體內再度運起了冰系靈氣,嬌軀飛躍而起,落在了司空謫的身旁,與他一同浸於水中。
當感受到冰冷的靈氣傳入體內,男人瞬間便睜開了眸,黑沉深邃眼底閃爍著幽幽暗芒,眼底的淵色仿佛要將跟前的女子給吸進去一般……
風虞棲幾乎將體內的靈源都化作冰系靈氣,從而輸入男人的體內,而這樣做的後果,又導致了她體內的氣血開始翻湧,本就未癒合的內傷再度崩盤!
她咬著牙,將喉間上涌的甘腥給吞咽了下去,約莫堅持了一刻鐘後,她體內的靈氣幾乎耗盡,強壓下去的甘腥再度湧起!
「噗……」
伴隨著一口內血噴出,手中的靈氣也自動斷了,這一刻,疼痛在她的體內清晰蔓延,比剛剛被那條蟒蛇給打傷的疼,還要多幾倍!
水中的雙腿隱隱發軟,正當她感覺到一陣無力之時,嬌軀突然被跟前的男人擁入懷中,那溫度滾燙而又熱烈。
她整個人浸在水中,面色因受了內傷而蒼白,身上還帶著血跡的腥味,紅唇下,精緻的下巴與白皙的頸脖皆沾染上了妖冶的顏色,狼狽卻又妖嬈。
她緩緩抬起眸,想要看清男人的情況,下一瞬,唇瓣卻傳來了滾燙的熱感……
司空謫含著她嬌軟的紅唇,似乎想要將她拆入腹中,連同她體內翻湧而出的腥甜,一同入咽。
片刻之後,司空謫忽然察覺體內的氣息漸穩,身上滾燙灼熱的溫度在一點點消失,半刻鐘後,身上的溫度便恢復了正常。
整整被男人啃了一刻多鐘的風虞棲,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而此時的司空謫,卻如同發現了什麼一般,他放開了女子的嬌唇,幽深的眸色落在眼前精緻而蒼白的面容上,喉結微動,俊美的面容妖孽得惑人,啞聲道:「棲兒,你大概是我的解藥。」
風虞棲因為耗費太多靈氣而變得嬌軟不堪,她倚在男人身上,聽見他的話,眉眼淡然,但眼底卻是一片深色。
她最近好歹看了那麼多醫術古籍,她知道,按照司空謫剛剛的情況,就算是她將所有的靈氣都渡給他,他也不可能恢復那麼快。
他之所以恢復,好像是在親了她之後開始……
難不成,她的血竟然可以壓制他體內的毒?
風虞棲身子軟得使不出一點靈氣,便對著跟前的男人開口道:「再不給我一枚丹藥,你以後大概無藥可救了。」
雖然語氣虛弱,帶該帶的刺還是一點不少。
下一瞬,一枚丹藥便放入了她的口中。
吞咽下去的瞬間,口感略澀,但很快,體內的疼痛便減少了許多。
雖然品質比不上她煉製出來的丹藥,但,這丹藥的等級,不知道比她高出了多少倍。
雖然她煉製出來的是極品丹藥,但只是二靈級,如何也比不過高出許多靈級的丹藥,即使那不是極品,也不是可比的。
司空謫將她抱到了岸上,懷中的女子因為衣裙濕漉,玲瓏的曲線完美地勾勒而出……
只看了一眼,司空謫便感覺體內的氣血翻湧了起來,像是身上的毒發了一般。
他移開眼,運起靈氣先幫她將身上的裙裳給烘乾了。
風虞棲站在原地,黛眉下的明眸神色清明,瞥見司空謫的神色與舉動,她頓了一下,隨即,唇角忽然盪開了一抹弧度,笑得明媚輕狂,瀲灩驚鴻。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有多麼厚臉皮呢!
原來,也不過如此。
風虞棲眯著眸子,任由男人使用靈氣將她身上的濕漉漉的裙裳給烘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