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老夫人望向身旁的少女,見她眼底神色淡然,一身氣質清冷慵懶,看樣子確實並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 ➅➈ⓈĤ𝕌ⓧ.¢𝐨𝔪 ☮♜
「祖母不惱,還好這裡是女眷所待的地方,若是你祖父在這裡,定然要忍不住了。」北老夫人輕笑了一聲道。
雖然聽著那些話,心底總歸是不舒服的,但是一想想自家小孫女這個實力,她便釋懷了。
在她看來,自家小孫女的容貌比起在場的任何一個貴女都要好看,並且,還如此年紀,就已經達到了八靈階的實力,就算是那些貴女也仰望不及。 ✮❄
此時,四周不少的貴女,話題突然轉換,目光落到了剛來的夜玉公主身上。
她穿著一身華貴的宮裝,一張面貌生得嬌美,面貌與北冥夜淵有六七分相似,眉眼皆帶著傲然之色,一看便知極為受寵。
她環視了一圈後,目光落在了北老夫人身旁那黑色裙裳面戴輕紗的女子身上,瞥了一眼後,便對著身旁的風虞若道:「若姐姐,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該不會就是我皇兄的未婚妻了吧?」
「嗯,她正是長姐。」風虞若點了點頭,面上露出了一抹得體的笑容,
聞言,夜玉公主頓時便朝著風虞棲的方向走了過去。
於此同時,周圍的貴女都忍不住想要看好戲了。
要知道,這夜玉公主可是宮中唯一的嫡出公主,備受帝後寵愛。
她若是不喜歡一個人,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在眾人的目視下,夜玉公主已經走到了風虞棲的跟前,她打量著跟前的黑裳少女,望著她臉上的面紗,嬌美的面容帶著幾分嬌蠻,娥眉微蹙:「你就是我皇兄的未婚妻?」
「有事?」風虞棲眉色微挑,神色輕狂散漫,但明眸折射出的視線卻清冷迫人。
夜玉公主本就對她沒什麼好感,見她竟然不對自己行禮,心下更是不悅,道:「見到本公主,你竟然敢不行禮!」
「還有,你戴著個面紗做什麼,當不成真的如此見不得人?」
「夜玉公主,棲兒好歹也是臣婦的孫女,你如此咄咄逼人,是什麼意思?」北老夫人的面色當下也冷了下來,面上透著幾分威嚴厲色,目光冰冷地凝視著夜玉公主。
面對北老夫人的斥責,夜玉公主心下卻對風虞棲更加厭惡了起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堂堂一個公主又怎麼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頓時,她便冷笑了一聲開口道:「什麼意思?呵呵,自然是好好教導一下風小姐規矩了。😲🏆 ☝🐨」
「你若是還有點自尊廉恥的話,就主動與我皇兄解除婚約,如今你不過是一個毀了容貌的廢材,還有什麼資格成為我皇兄的太子妃!」
夜玉公主一張嬌美的面容姿態傲然,她凝視著風虞棲,眼底神色鄙夷不屑。
風虞棲神色淡然,一隻素白的玉手放在北老夫人的手背上安撫道:「祖母,區區幾句螻蟻之言,彆氣壞了身子。」
「……」
周圍頓時寂靜無聲了起來,眾夫人貴女的目光都紛紛落在了風虞棲與夜玉公主的身上。
她們覺得,這丞相府的廢材小姐未免也太囂張了,就算除了丞相府之外,還有將軍府給她撐腰,但她現在對上的這位,可是夜玉公主啊!
而此時,夜玉公主的臉色,頓時也難看了起來,眼底划過一抹冷意,對著跟前的黑裳女子怒喝一聲道:「放肆,本宮堂堂公主之尊,你竟然敢說本公主是螻蟻!」
從小到大,北冥夜玉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甩臉,還是一個毀了容貌的廢材,如何能夠甘心?
特別是,今日還有這麼多的世家夫人小姐在場,風虞棲這番話,簡直是將她的臉面撕下來踩。
當下,她的內心便恨不得將她給殺了!
「呵,這可是公主自己承認的,本小姐可沒說!」
風虞棲唇角微勾,明眸帶著幾分清冷,就這麼淡定地立在人群之中,那一身氣質輕狂不已,差點沒有看瞎了眾人的眼。
這個丞相府的廢材小姐,也太狂了!
此時,眾人不知道是該佩服她勇氣可嘉,還是嘲笑她蠢鈍不堪才好,竟然這麼明著得罪夜玉公主,簡直是不知死活。
夜玉公主臉色黑沉陰鬱,惱怒至極的她頓時便忍不住抬手朝著風虞棲的臉上揮打了過去!
只是,風虞棲又怎麼可能任由她那巴掌過來?
眼看著那隻手即將要打在她的臉上,風虞棲眉眼一冷,快速地抓住了北冥夜玉的手,卻沒人發現,她出手的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
風虞棲捏著她的手腕,看起來並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但北冥夜玉的臉色卻頓時一變,划過一抹痛色,像是被針扎一般疼痛。
「該死的賤人,趕快給本公主放開!」夜玉公主一張嬌美的小臉白了起來,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疼痛,內心的怒火更是旺盛了起來。
「風虞棲,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本公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北冥夜玉長這麼大,從來不曾有人敢如此對待她,所以,此時的她幾乎是恨毒了風虞棲。
「長姐,你快把夜玉公主給放開吧!」風虞若站在夜玉公主身旁,見她臉色發白,又痛又惱怒的模樣,當下便對著風虞棲勸說道:「今日可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你在她的生辰之日鬧事,定然會不高興的。」
風虞棲瞥了一眼風虞若,眼底神色清冷,玉指仍舊捏著北冥夜玉的手腕,對著她勾唇道:「若是再惹我,可就不止這麼簡單了。」
話落,風虞棲便鬆開了手。
「還有你們倆。」風虞棲的目光落在了風虞若與風虞瑤兩人身上,今日北冥夜玉這麼針對她,說沒有她們倆在裡面攪和,風虞棲可不信。
風虞若與風虞瑤兩人都沒有想到,風虞棲竟然連夜玉公主都不放在眼裡!
而此時,想要教訓風虞棲不成,反倒是被教訓了一頓的夜玉公主,面色格外陰鬱。
而手上還傳來了一陣清晰的疼痛,讓她眼底的神色變得更加陰霾了起來,她盯著風虞棲陰冷地開口道:「風虞棲,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本公主的手會變得那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