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琴坐著倒是不太老實。👣🍭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她時不時的撇眼,用餘光看向這位青都侯。
看樣子這段時間操持侯府內外的事物,休息時間不夠,此時正在閉目養神。
他的睫毛很長,眉頭微顫。
許雅琴又好奇的湊近,看了看盛立軒的長相,確實是標準的大男主。
突出的就是一個五官分明,無可挑剔。
別說,就這副身材和樣貌,拉回現代去,那肯定是妥妥的,頂流明星標準模板。
這樣一個高大帥氣又威猛的男子。
偏偏還是一個痴情又專一的男主人設。
也怪不得在粉絲群中熱度那麼高。
和自己喜歡的書中男主角乘坐一輛馬車。
這感覺,許雅琴想想還是覺得有些魔幻,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
盛立軒這時候緩緩睜開了眼睛,瞥了一下許雅琴。
許雅琴頓時猶如做賊心虛的人,馬上把眼光挪開,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
盛立軒只是深深呼出一口氣,說道:
「許夫人,看來你的樣子很放鬆,本侯甚是欣慰。不過宮裡不比侯府,規矩繁多,你進宮之後就跟在本侯身邊即可,明白嗎?」
「侯爺放心,這一點小女子還是知道的。」
許雅琴脫口而出回答道。
盛立軒看這許雅琴果真是奇女子。
為皇后娘娘看病都這麼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心裏面不覺來了興趣,又忍不住好奇的出聲問道:
「許夫人,本侯其實一直疑惑,難道夫人你真的有把握治癒好皇后娘娘的疾病?」
「應該……問題不大。」
許雅琴看著盛立軒一臉認真的眼神。
想了想,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什麼叫應該行?
盛立軒面色微微露出疑惑。
自家的這位夫人……真是行為舉止不同尋常。
得知了這一點,他也沒繼續過多言語。
一路上盛立軒和許雅琴雖然同坐一輛馬車。
但除了這一段短暫的交流時間之外。
兩個人就跟不認識一樣。
完全像陌生人誰也不搭理誰。
一直到車馬忽然停下,外面傳來聲音。
盛立軒緊閉的雙眸再次張開。
很明顯是皇宮已經到了。
盛立軒和許雅琴從車馬上緩緩下來。
許雅琴抬頭看著這座威嚴的皇城,看起來比電視劇拍的那些還要恢宏不少。
只不過看見那兩旁穿著盔甲,神情嚴肅的禁衛軍。
許雅琴一時間有些發怵。
這場面,還真有點嚇人。
盛立軒對身邊的公公行禮,說道:
「公公,我家夫人就拜託你照顧了,請速速帶她去給皇后娘娘看病吧。」
「等會還要上早朝,早朝結束之後定會第一時間去探望皇后娘娘的身體如何。」
那公公淡然一笑,說道:
「許夫人的大名,咱家就是在宮中也常常聽過。」
「想那作畫的吳道人,每逢進宮都要炫耀許夫人給他寫的那首詩,而且就連公主殿下也對許夫人多加讚賞。」
「沒想到許夫人對治病救人之術也精通,咱家在宮裡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般人物。」
盛立軒擺擺手搖了搖頭,說道:
「公公,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做不得真。正事要緊,還是速速帶去皇后娘娘身邊吧。」
」嗯,侯爺此言有理。」
「那咱家就先走一步了。」
接著那公公就走到許雅琴身邊,恭敬的伸手說道:
「許夫人請隨我來。」
許雅琴看了盛立軒一眼。
直到盛立軒朝她點了點頭,許雅琴才放心地跟這個公公離開。
在皇宮裡左走右轉,經歷了好長一段時間。
許雅琴走的腿都有些軟。
沒辦法,皇宮實在是太大了。
這才穿過了層層嚴禁的皇城,來到了宮城中。
雖然還是第一次進皇城,許雅琴看哪兒都覺得新奇。
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代表青都侯府來的。
萬事也要注意身份體面。
因此她也只是大飽眼福一番。
很快就來到了皇后娘娘所在的寢宮之內。
這時候,已經有御醫院的御醫,聚集在這裡商討治病的方案。
而玄青公主和幾位皇子也聚集在皇后娘娘面前。
一個個都面露哀傷。
葉景則恭敬的站在一旁。
那公公先讓許雅琴在這裡停會兒。
自己動身前往裡面去稟報。
一看裡面的情況,接著恭敬下跪,向皇后娘娘說道:
「娘娘,許夫人已經帶來了,是不是現在就讓她進來?」
那躺在床榻上,氣若遊絲。
明顯面色發白,整個人精神狀態異常頹廢的皇后娘娘,有氣無力的說道:
「讓她進來吧。」
「是,娘娘。」
那公公又緩緩退了出去。
沖許雅琴笑了笑,說道:
「許夫人,跟咱家一起進去吧。」
許雅琴這才跟著這位公公,一同走進了皇后娘娘所在的寢殿。
許多御醫聚集在一起商討中。
每個人都焦頭爛額,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看到許雅琴進來。
那先前兩位在侯府中的御醫,眼睛頓時一亮。
連忙走過來,看著許雅琴恭敬道:
「許夫人你醫術高明。」
「皇后娘娘的病症,我等確實是看不出來,還請許夫人為皇后娘娘診治。」
兩個御醫這番話說完。
身旁不少的御醫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一個侯府中的妾室女子。
醫術再高能高到哪兒去?
難道比他們這些治病救人一輩子的御醫,還要厲害不成?
同樣對此存疑的玄青公主站起身來。
她還以為請的是什麼厲害的名醫。
一看又是許雅琴。
她本來就不怎麼高興的神色更加暗淡下去。
馬上起身走過來,沖公公怒吼一聲,說道:
「混帳,這就是你們請來的名醫?」
「她就是青都侯府的一個妾室夫人!讓這等女子來為我母后治病,真是荒唐可笑!」
那公公見公主發怒,馬上一臉驚恐的跪地磕頭,一個勁兒地說道:
「殿下,殿下息怒!」
「此事是皇帝陛下下的旨意,小的也只是按陛下的旨意行事。」
「父皇?你胡說,父皇怎麼可能讓她來給母后治病?」
玄青公主的脾氣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那在床榻上病重纏身的皇后娘娘,這時候聲音提高了一些,說道:
「玄青,不可無禮。許夫人是哀家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