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還未亮,顏雅寧已經穿戴整齊。
將被子給熟睡的青年蓋好,想到昨夜的場景,她不由得再次臉紅。
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感受了一番自身靈力的運轉,顏雅寧推斷,自己大概率能懷上。
房門被推開,一直跟在顏雅寧身旁的那名侍女走了進來。
「聖女,所以事情已經準備完了,今天我們得回去了。」
「嗯,晚點就出發吧。」
說完,顏雅寧在陸潯的額頭深深的親了一吻:「小男人,你已經被我蓋了章那就是我的人了,最好不要去拈花惹草哦,最起碼要比我強時才可以。」
做完這些,顏雅寧才看向那名侍女
見對方欲言又止,顏雅寧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那名侍女忽然落下淚來:「我只是覺得,聖女你太委屈了...」
「要不是那群老傢伙,你也沒必要委屈獻身於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還是在金丹的修士。」
「只要能鎮住那群老傢伙,不然魔界亂了套,這點犧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顏雅寧道。
「可是,那位慕容南天的資質不是更好嗎?」
她承認,陸向的確有才華,但是才華又不是資質,更不能當飯吃。
顏雅寧笑道:「誰告訴你,他資質不如慕容南天的?」
侍女忽然想起昨晚聽到那連綿不絕,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
聖女,我指的不是技術啊...
很顯然,她想岔了。
顏雅寧繼續道:「你可知,上品靈根除了五屬性外,還有別的屬性?」
聖女,你是說那位陸公子,不僅是上品靈根,還是變異屬性的上品靈根?」
上品靈根的資質,要是有合適的功法與資源,百年內元嬰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而變異屬性的上品靈根,天資更甚。
其實顏雅寧不知道的是
陸潯的靈根不是什麼上品靈根,而是超品靈根
若是此次沒遇見陸潯,慕容南天絕對是她第一選擇。
而慕容南天好歹也有上品靈根的資質,能在這種地方遇見,倒也知足、
只是未曾想過,能在這裡遇見陸潯這種千年難得一見的『雷』靈根。
不過,這也是她幸運的地方,就這麼一位人才,好在他現在稚嫩未能成長,也多虧了陸潯性格低調,沒暴露自己資質。
這資質若是暴露,那定然是各大宗門傾盡資源,搶奪培養的對象。
那她又怎麼會有機會在這種地方遇上?
顏雅寧轉身看向了陸潯身旁的清潯劍。
被顏雅寧注意到,清潯劍此時害怕急了: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顏雅寧雖然不能與清潯劍溝通,但是卻能感受到其中的劍靈,以及劍靈的情緒。
不由得輕笑:「這劍倒是也不錯,雖然只有下品法寶品質,但卻有劍靈。」
想到這,她忽然想起自己有一門不錯的『劍系功法』。
若是他的話,應該能駕馭住,以此劍法名揚天下。
.......
陸潯醒來時,發現已經沒有顏雅寧的身影了。
「沒想到啊,自己第一次就這麼沒了。」想到昨夜酣暢淋漓的戰鬥,他又揉了揉還是發昏的腦袋。
他剛要起身,發現自己自身靈氣竟然更加濃郁了些,除此靈氣好似被蘊養一般,變得更加精純
陸潯不由得疑惑,轉而問向了系統。
【恭喜宿主,走了狗屎運,與一名化神後期修士進行了雙修,獲得了化神期女修的元陰,靈氣質量得到提升】
陸潯知道顏雅寧不一般。
卻沒曾想到,居然比他師尊清月都要高出兩個大境界。
這麼大的一份機緣,往往伴隨著相應的危險。
陸潯現在開始擔心起自己以後的人生安全了
深怕某一時刻被覬覦顏雅寧的舔狗給揚了。
.....
陸潯起身望了望四周,依舊沒有找到顏雅寧的身影,但他卻注意到了茶桌上兩樣東西。
一份用靈力記錄著某種功法的玉簡,還有一枚外形怪異的石頭。
他有些好奇地翻閱起玉簡內容,這越是看下去,心裡越是震撼。
這是一門劍系功法,沒寫名字,但陸潯卻能看出這功法非同尋常。
連他現在這般的劍道天賦,吸收起來都有些緩慢。
不過陸潯學習過更加精湛的天階極品劍法『大日劍訣』,學習的速度肯定比學習大日劍訣要快,更何況他有千倍悟性加持
大概花了二十分鐘後,陸潯徹底吸收了這本劍法。
【恭喜宿主,獲得『無名劍法』,這此劍法乃是『天級』中品。】
陸潯也不傻,明白這是顏雅寧留給他的東西。
他此刻也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不僅被睡了,對方還十分豪氣的丟了一門天階劍法給他。
他終於明白前世那些被女霸總睡過的小白臉,還丟著一大堆的鈔票給他的感覺了。
這件事就是對他男性尊嚴的侮辱,人格的踐踏。
當然,若是還有這等好事,陸潯還希望能多遇見幾回。
這波,真心不虧。
不過呢,這功法倒是有些邪乎,需要以鮮血為引,傷及的人越多,修煉的也就越快,看著有點像魔修練的邪功啊!
陸潯倒是對功法沒有偏見,不是有句話說的話,功法不分正邪,而是在於它使用的人嗎?更何況陸潯是仙魔同體,他既可以是仙人,也可以是魔修。
真把陸潯逼急了,陸潯就直接原地成魔,看誰怕誰。
不過陸潯的確不是濫殺之輩,不過殺一些窮凶極惡又或者是主動招惹他的人,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實在升不動,不是還有系統嗎?
除了劍法,林墨開始觀察起同他放在一起的石頭,
這應該也是顏雅寧給他的,但具體有何用處呢?
【提醒宿主,石頭內蘊含通往另一片空間的力量,但需要打開裡面的禁制,除此之外,自帶防禦法陣,可幫宿主抵消一次致命傷害,並將其傳送走。】
看來顏雅寧並不只是跟陸潯玩玩而已,這種保命底牌可以很好的防止陸潯被她的舔狗們襲殺。
是真怕自己被砍了而感到愧疚嗎?
陸潯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他打算去找顏雅寧問個明白。
「你說樓主嗎,她已經離開了。」
「這樓主是在數月前買下的江月樓,她只是說借用江月樓一段時間,我並不知道她的來歷,所以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再回來。」
聽了老鴇的解釋,陸潯心裡忽然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對於這顏雅寧,他好像除了這名字,其餘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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