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她是玫瑰最絕色> 第69章 誰教你這麼撩男人的

第69章 誰教你這麼撩男人的

2024-08-03 21:08:23 作者: 侈眠
  第69章 誰教你這麼撩男人的

  回國前,沈滿知打了一筆美金給某基金會,之後落地京城。

  在寺里住了一周,唐老收到消息山上趕下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了。

  方丈將他引至西廂一處書房,留著滿屋的手抄宣紙。

  「她不讓我們告知您。」

  唐老撿起地上的一張宣紙,看著落筆的沉穩力度,沉默良久。

  ——

  新婚之後,沈滿知這一走便消失了半個月。

  秦德閔多次讓秦宴風帶著沈滿知回家吃飯,他都敷衍過去了。

  看著發給對方的消息石沉大海,男人有幾分不耐,點了對面衛松的牌,「打完這把我先走了。」

  周覓挽留,「別啊宴哥,才十一點,等會兒去ASP玩玩,我喊了一些朋友過來。」

  衛松痞痞地叼著煙,「去京尾,不然不去。」

  秦宴風往後靠了靠,沒再說要走。

  於是一群人凌晨十二點出現在京尾。

  衛松倚在電梯門口讓他們先走,周覓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小少爺的心思,笑著和其他人上樓了。

  秦宴風沒進包間,藉口抽菸去了外面走廊。

  醉酒的女人一分鐘內路過了三次,他咬著煙沿著走廊往後走,給沈滿知打了個電話,拐進漆黑的安全通道。

  這半個月裡,她消息不回,電話不接,沒回過藍灣,也沒留宿楓橋郡。

  「什麼事?」

  女人的聲音帶著睡醒後的慵懶和低啞,之前一個多月頻繁見面倒不覺得,僅僅半個月再聽到,撓得他耳膜有些癢。

  他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在睡覺?」

  沈滿知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寺廟作息很規律,她很早就睡了。

  「嗯,」她拖過身後的抱枕墊在腰下,緩解了一下酸痛感,「什麼事你說。」

  她是一點消息都不看啊。

  秦宴風搓了搓手,「什麼時候有空,回秦家吃個飯,不是老宅。」

  沈滿知輕輕閉眼,「都可以,明天吧。」

  「在京尾?」

  「嗯,」沈滿知突然眉間一皺,揉了一下腰,起身下床,「沒其他事我先掛了。」

  男人應聲,她掛了電話,扶著牆進了衛生間,身下一片淋漓。

  秦宴風靠在安全出口的指示燈邊,抬頭朝上看了一眼,沉默地抽完一整根煙後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秦宴風站在庭院門口等她,女人穿著長款羽絨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臉色是脂粉都遮不住的蒼白,是打車過來的。

  秦宴風走過去,低聲問道,「身體不舒服?」

  沈滿知倒是沒注意,只是腰背時時陣痛,「不礙事。」

  秦宴風走在她身側一起進去,「你最近很忙?」

  沈滿知昨晚打完電話後就看到消息了,但想到通了電話就沒再回復其他。

  她以前每次出任務的時候,從來不會帶走通訊工具,而且也沒有人會聯繫她。

  這種需要和別人匯報自己近況的感覺,讓她有點不適,又有點排斥。

  她神色冷淡,「有點。」

  都是聰明人,她不想說的,他自然點到為止不會逼問。

  一進門,常郁就給了她兩個大紅包,說是二老的心意。

  其實從上次家宴上,沈滿知就能明顯看出,整個秦家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對比下來,常郁對秦宴風也僅僅是因為他原配兒子所以不待見,但家裡迎進新人,她作為當家主母自是把一切安排得圓圓滿滿,並且對她還算是照顧。

  比如同為女人,常郁一眼就看出了她身體的不適,把秦宴風支開後,親自給她煮了一碗紅糖薑茶。

  常郁站在一邊,淡淡道,「女孩子,要注意愛惜身體,少碰寒性的東西,引起宮寒,遭罪的是自己。」

  沈滿知安靜地喝完最後一口,放下碗筷,她嗜甜,偶爾會自己熬點來喝,但經常出門在外,基本上都是忍疼忍過去的,也不習慣被人照顧。

  「謝謝阿姨。」

  常郁讓傭人來收走,倒是不在意她的稱呼,「你和宴風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要抓點藥來調理身體,你這樣的情況,每次來都難受,生育也是問題。」

  沈滿知稍稍挺了一下腰,揉了兩下,「暫時沒有打算。」

  常郁沉思了一會兒,看著她稍微紅潤一點的臉色,「也好,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決定,上去休息會兒吧,晚點起來吃飯。」

  秦宴風不在房間,她將羽絨服墊在床上,側身躺下想眯一會,但是沒想到暖氣開得太足直接睡著了。

  以至於秦宴風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床邊另一側鼓起的被子,女人半張臉都埋進被子裡,被熱氣熏得通紅。

  他站在床這側,單手撐著牆面俯身下去,伸手探她的額頭。

  不是發燒。

  只是片刻之間,床上的人就睜開眼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想要將人按在床上。

  奈何男人的反應極快,放在她額頭的手移開撐在她旁邊的床沿,才不至於壓在她身上。

  兩人之間已經超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沈滿知眼底微紅,睡眼惺忪。

  秦宴風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她了,只是這樣在床上的姿勢還是第一次。

  也不像是在調戲他。

  沈滿知看清人後,手有些僵,但看著男人氣定神閒的樣子,就這樣放開又有些尷尬。

  於是她半搭著眼皮視線落在他的嘴唇上,懶散一笑,抬頭要貼上他。

  秦宴風沒動,也沒躲。

  「.」

  失算了。

  沈滿知放開他,興致缺缺,躺回床上,「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秦宴風沒想到她倒是先發制人了,喉間發出一聲輕呵,盯著她恢復淡漠情緒的一雙眼睛。

  撐在牆上的手鬆掉領帶,掐著她的下顎俯身貼上她的唇。

  「!」

  他甚至是以接吻的程度咬著她的唇分開,沈滿知瞳孔睜大,心底的震驚難以復加。

  身上的被子被他一邊用腿,一邊用手撐住,她只得伸手推開他,卻被秦宴風一手握住壓在床上。

  她蹙眉微微喘息,手腕握拳轉動著想要掙脫,動不了一點,只會引起男人更多的征服欲。

  「沈滿知,」男人的聲音嘶啞難捱,只稍稍抬起一點,「誰教你這麼撩男人的?」

  她第一次這麼無措,翻車翻到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身上。

  掙脫不了,她鬆了勁兒,身體不適,料這人也不敢拿她怎樣。

  「無師自通,」她舌尖抵了下犬齒彎唇,挑釁道,「你就這點本事?」

  秦宴風也笑了,不同於以往的薄涼,眼底都是男人對女人的情色。

  沈滿知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侵犯感如此強烈的壓迫。

  她兩隻手被男人一手握住壓在頭上,隔著被子掐住她的腰,帶著強勢的情、欲落下她的唇上。

  沈滿知被迫仰頭承受,眼底慢慢蓄起水光。

  (本章完)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