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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秦家最有望的繼承人

2024-08-03 21:08:31 作者: 侈眠
  第95章 秦家最有望的繼承人

  沈滿知脫掉大衣掛在衣帽架上,上前拉開凳子坐下,略帶一點驚訝,「你知道我要來?」

  「我只是碰巧餓了,」邊書面露無奈,將手裡的一碗麵放到她面前,轉身回廚房再次系上圍裙,「下次來記得提前說。」

  沈滿知將紙盒放在桌上,卷了兩下袖子,享受邊書的深夜小灶,寒冷的身軀也因一碗麵變得暖和起來。

  邊書重現端了一碗麵出來,瞥見餐桌上的紙盒,是他慣常喜歡的那家手工牛軋糖。

  「去舊街那邊了?」

  沈滿知倒了一杯清茶,「嗯,辦了點事,順路買了點。」

  邊書瞅見她喝水抬起的下巴處一道傷痕,「你又去打架了?」

  沈滿知往後靠,輕嘖,「什麼叫又?」

  邊書看著她,不說話,顯然在等著她說實話。

  知道瞞不過他,沈滿知心底輕嘆。

  她只是去舊街獵影拳館找明藍借點人手罷了。

  昨天碰到陸哲,才讓沈滿知驚覺,這幾年是或多或少交了些朋友,她自己是無所謂這些麻煩,但不能給這些朋友帶來傷害,從賀嘉到姜樾,再到典當鋪老闆陳貴……

  還是孑然一身好,沒什麼牽絆。

  所以才去找明藍僱人幫她護著點,從深巷裡出來時,就被幾個黑衣大漢攔住了去路。

  不是她主動要打,是對方主動找她麻煩。

  和上次一樣,那些人想抓她走,沒下死手,她才能勉強逃脫。

  邊書懶得說她,低頭吃了幾口面,「什麼時候走?」

  「除夕夜。」

  「為什麼非要等到除夕夜,」邊書用濕紙巾擦拭嘴角,拿過紙盒拆開,「三泉那邊的人緊盯著你不放,又碰上槐城上面換新人,你這個時候走最好,你等著這兩天繼續挨打?」

  「是啊,」沈滿知抬手揉了下下顎的傷口,有點疼,「這個節骨眼上,他們還能分出心思對付我,你說,這新來的一批人中,有沒有他們的人?」

  邊書拿出一塊糖遞到她面前,自個兒撕開一塊,奶香很足但不膩,浸潤唇齒之間。

  沈滿知說的不無道理,三泉背後勢力倒台,正是一片混亂的時候,就算要找她算帳也是後事了,怎麼會一直抓著她不放?

  「新上任的江濤,以及城建那邊的鄭源,都是槐城各個圈子極力拉攏的對象。」

  沈滿知想起昨晚秦宴風稱呼的那位鄭科,好像是主動上前來攀談的。

  「那位江濤,倒是沒什麼聽說過。」

  邊書疊著糖紙,給她續茶,「才來半個月吧,短時間內傳播最廣泛的就是他那個行事高調、飛揚跋扈的獨生子。

  以前在洛城就經常惹是生非,他爸給他處理過不少爛事,現在來槐城了,惡習也一併帶過來了,都說他為這個兒操碎了心。」

  真是有趣了,一個才來槐城半個月不到的太子爺,就已經知道她的名聲了。

  想起典當鋪最中間那副畫布,沈滿知神色微涼,「槐城最有權勢的人是誰?」

  「不好說,應該不是某個人,而是一個整體,你知道的,資本做不了主,背後必有保護傘,這牽扯就大了。

  第三方的人,唯一能確定的是國內那家醫療機構的老闆,秦顯和,司佲已經查到了。」

  沈滿知似乎並不意外,「你覺得江濤怎麼樣?」

  邊書帶點打趣的意味兒,「秦宴風有個市政掛鉤的項目,最近正和江濤談合作,你昨晚打的那位少爺,正是江濤的獨生子。」

  那她豈不是還真的給他添麻煩了?

  邊書見她有些愣神,「他沒和你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

  他甚至體貼耐心地替她擦那雙打過合作方兒子的手。

  「江棋北那邊沒人來找你麻煩吧?」

  「沒有。」

  沈滿知剝開那顆牛軋糖,她還是能分得清第三方的人以及江棋北身邊的護手。

  「喜歡惹是生非不服管教的兒子,和愛子心切默默處理後事的老父親……高調的行為舉止總是會幫忙掩飾人們難以看到的一面。」


  邊書挑眉,理解她話里的意思,「你是說,他們在掩人耳目,聲東擊西?」

  沈滿知敷衍鼓掌,笑道,「和文化人說話都怕肚子裡沒點墨水。」

  「……」

  邊書起身收拾碗筷,「我找機會接觸一下對方,對了……」

  他神色認真起來,「你留意一個人,之前一直在香江和國外兩地,你在秦家應該沒接觸過,這幾天才回槐城。」

  沈滿知拿起紙盒掏了兩顆糖,示意他說。

  「秦德揚,秦顯國最小的兒子,也是秦宴風的親小叔。」

  早有耳聞,只是從未見過。

  她跟著繞到廚房,靠在立櫃旁邊,「為什麼這麼說?」

  邊書系上圍裙,將碗筷放進洗碗機,開始收拾案台,「秦德揚算得上是秦家最有望的繼承人,而秦家又是槐城名門望族,槐城權勢一代,理應算上他,反正你小心為好,最好不要接觸。」

  沈滿知瞭然,反正要走了,也接觸不了。

  「邊老闆,我有個問題挺好奇。」

  邊書聽見這個稱呼就腦殼疼,提前止損,「別好奇,不該問的別問。」

  「你今年二十七,有床伴嗎?」

  「……」

  邊書擦拭菜刀的手微頓,蹭亮的刀面都體現出他的無語。

  「如果你不來,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和美人共度春宵。」

  她微哂,「我還以為你正人君子,不會想這檔子事。」

  邊書磨牙,「我是個正常男人,你問這個問題,莫不是懷疑秦宴風外面有人了?」

  沈滿知笑笑,「當然不是。」

  只是對比一下罷了。

  邊書瞥她一眼,趕人的意味兒很明顯,「天色不早了,你還不回去?」

  沈滿知得到答案,退出廚房。

  秦宴風也說他是個正常男人,可是他一身清白。

  嘖,難得。

  秦宴風讓她這幾天住藍灣,幫他照料一下傻白甜,她下午走之前留了貓糧和水才出的門。

  接近十一點回來,傻白甜沒有趴在門口的地毯上等她,客廳卻留有一盞落地燈。

  她放下鑰匙,和沙發上的人對視。

  只只趴在秦宴風的腿上,蓬鬆的尾巴耷拉在男人手邊,見到門口的人,突然探起頭看著她,和男人的眼神如出一轍。

  「這麼晚去哪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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