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我是路過的好心人
可惜就這點傷害,對於擅長防禦的鐵龍蜥來說,也就撓撓癢而已。
弟弟一個鯉魚打挺,就重新站了起來,「倒是小瞧你了。」
魏信陵微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自信,但我不普信。」
「哼!到此為止了!」弟弟冷哼一聲,第四魂環直接亮起,覆蓋在皮膚上的那些凹凸不平的鱗片頓時化作了一層鋼鐵似的鎧甲。
魏信陵笑吟吟地說道:「有自信是好事,但普信過頭就不好了。」
就在這時,同樣是鐵龍蜥武魂的姐姐也動了。
第一魂環亮起,卻依舊不同於弟弟一樣,化出一雙利刃般的利爪,而是……
場上突然颳起了一陣不大的風,然後捲起了場上的灰塵。
精神力強大的兩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他們強大的感知中,周圍的天地元力都在迅速地朝著那一道捲起塵埃升起的風中聚集。
這是……
古月第一魂環亮起,幾道風刃頓時就飛向了姐姐,試圖打斷她的施法。
看到古月全部是紫色的四圈魂環,姐姐大吃一驚,但還是迅速收斂心神,專心控制魂技的蓄勢。
就在這時,魏信陵眼前突然紫光大大放,弟弟身上泛著一種詭異的黃色光暈。
弟弟仿佛跳水一般,高大的身軀高高躍起,猛地朝魏信陵撞了過來。
魏信陵臉色有些古怪,難不成斗羅大陸還有鐵頭功這種魂技?
幾個箭步後退,魏信陵輕而易舉地就躲開了弟弟的撞擊。
魏信陵不知道,就在他無語後退時,就正好著了弟弟的道。
渾身散發著詭異黃色光暈的弟弟,在被魏信陵躲開了撞擊,眼看就要狠狠地砸在堅硬的地板上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弟弟就這樣一頭扎進了地面,而且還沒有任何的痕跡。
誒?魏信陵微微一愣,居然不是鐵頭功,而是遁地術。
土行孫的嗎?
眼看幾道無形的風刃力量劈在還處在前搖中而無法騰出手防禦的姐姐身上、裁判也準備隨時救援的時候,一道龐大的灰色身形就這麼的從地上躥出,擋在了風刃的軌跡上。
「砰!砰!」
「轟!」
幾聲悶響傳來,高大的聲音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原來,弟弟根本就不想多和魏信陵糾纏,而是佯攻一番,然後藉助魂技來到姐姐身邊,為她擋下了古月的攻擊。
幾道幾千斤力道的風刃,打在弟弟身上的那一層灰色的鎧甲上,居然只刮出了幾道白痕。
看台上,謝邂張目結舌地問道:「這不是鐵龍蜥武魂嗎?怎麼會有遁地術這麼誇張的魂技?」
原恩夜輝皺著眉頭,說道:「這對龍鳳胎選手的鐵龍蜥武魂估計是發生了變異。」
唐舞麟點點頭,說道:「而且看起來,這對龍鳳胎的魂技還都不像平常的孿生兄弟一樣,會有一樣的魂技。」
有很多雙胞胎,在覺醒了武魂之後,就會獵殺差不多的魂獸,然後獲得一樣或者差不多的魂技,加上同生之間的心靈感應,配合十分默契。
可眼前的這對鐵龍蜥姐弟,著實顛覆了他們平常的認知。
樂正宇撇了撇嘴,「居然還真有同生胎敢於嘗試不一樣的搭配。」
謝邂道:「這樣子,這場比賽不就變得棘手了起來嗎?」
「安啦安啦。」許小言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這對信陵哥哥和古月姐來說都是小意思。」
「古月姐有元素掌控,信陵哥哥有戒這個變態魂技,只要想贏,拿冠軍都是輕輕鬆鬆的,我看啊,信陵哥哥和古月姐就是想多玩幾下。」
……
魏信陵迅速和古月匯合在了一起。
他們也都猜到了在這對龍鳳胎姐弟身上是發生了武魂變異,而且還良性變異。
古月再次嘗試了一下,可都被弟弟輕鬆地抵擋了下來。
魏信陵和古月就這樣看著,幾粒塵埃逐漸演變成了滾滾的沙塵暴。
再加上剛剛的遁地術,魏信陵和古月也都知道,姐弟兩多出了土元素的能力。
姐姐猛地雙手向前一推,蓄勢已久的沙塵暴就這樣向魏信陵和古月席捲而來。
古月毫不客氣,也還了一記沙塵暴給她。
她可是銀龍王,再加上魂技和元素之心的增幅,她可不像姐姐一樣,前搖要這麼久,而且還會騰不出手防禦敵人的攻擊。
速度之迅速,就像是瞬發似的。
兩道沙塵暴狠狠地碰撞在一起,誰也不讓誰。
剎那間,比賽台上儘是狂風亂舞、飛沙走石。
濃濃的沙石將視線完全遮蔽了,可視範圍不過前面三米的距離,加上狂風呼嘯,夾雜著塵土,睜眼無比的艱難,就又更困難了。
「古月!」
魏信陵捂著嘴巴喊了一聲,可耳邊響起的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
就在這時,他的右手邊,大概有五米這樣子,亮起了一道若隱若現的淡藍色光芒。
魏信陵剛想過去……
唰!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他和古月之間。
「小弟弟,一起來玩啊,哥哥我還沒玩夠呢。」
弟弟十分囂張的朝魏信陵勾了勾手指。
他居然不受大風和飛揚的塵土影響。
魏信陵臉上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沒玩夠是嗎?」
不知怎的,看到魏信陵臉上的笑意,原本心裡還挺嘚瑟的弟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
「砰!」
一道高大的身影重重地砸在了距離比賽台有五米間距的魂導護罩上。
眾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個有著鐵龍蜥武魂的龍鳳胎中的弟弟。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不到裡邊究竟發生了什麼的眾人一臉茫然。
沒多久,眾人驚訝地發現,居然下雨了。
下雨並不值得驚訝,他們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只有比賽台上下雨,魂導護罩外依舊晴朗一片。
在雨水的沖刷下,飛揚在空中的塵土被水吸附後,落在了地面上。
這個時候,台上就只剩下了兩道身影。
魏信陵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似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樣子,夠了沒,不用謝我,我只是個路過的好心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