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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神秘消失

2024-08-13 18:20:21 作者: 末日詩人
  當房門被推開的瞬間,我急忙閉上了眼睛,然後屏住了呼吸,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

  這一刻,我的內心緊張極了。

  王寡婦在我們村,一直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在我十八歲的人生里,可以說,她是我見過最漂亮,氣質最好的女人了,不僅是我,恐怕我們村所有的男同胞,都將她奉為了夢中情人。

  可哪裡想到,這個面若桃花,身段妖嬈的女人,背地裡竟然還有著這麼詭異的一面。

  她剛剛舔舐瓶底酸奶的那一幕,我相信任誰看了,都會被嚇的亡魂皆冒,畢竟人的舌頭不可能伸出那麼長,那種長度,已經嚴重違背人體構造了。

  但如果說王寡婦不是人,那我是萬萬不信的,畢竟我和王寡婦在一個村里生活了這麼久,已經很熟了,且平日裡她也沒有什麼反常的舉止。

  「難道...真的只是體質特殊,所以舌頭...要比正常人長一些?但那張照片又是怎麼回事?我要不要,直接問她?」

  我渾身緊繃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屏著呼吸在心底好一陣胡思亂想。

  這時,就聽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出,那聲音由遠至近,顯然,王寡婦正在向床邊走來。

  「千萬別過來啊!」

  人的恐懼大多源自於未知與黑暗,此刻我雙眼緊閉,對於房間的情況一無所知,可謂是緊張到了極點,我甚至在心裡幻想著,此時的王寡婦會不會正拿著一把刀,對著我腦袋比劃,在思考先砍哪裡?

  這麼一想,我就更加緊張了,手心裡全是汗不說,就連腳趾頭都勾在了一起,都特麼要在床上摳出個三室一廳來了。

  腳步聲忽然消失了,但在床邊,卻多出了一個呼吸聲,很顯然,此時的王寡婦,就站在床邊。

  可奇怪的是,她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半響都沒有別的動作,我緊張的渾身是汗,褲兜子裡都能養魚了。

  就在我即將忍不住,剛要睜眼之際,忽然就聽王寡婦有些疑惑的聲音響起。

  「這褲子...我記得我脫掉了的,怎麼還穿上了?」

  我聞言心頭一顫,心說糟了,忘脫褲子了。

  「傷口才剛剛包紮上沒多久,天又這麼熱,穿著褲子捂出一身汗不利於傷口癒合,還是幫他脫下來。」

  隨著話音落下,王寡婦的手便抓在我的褲腰上,隨即慢慢往下拉扯,而我,則是渾身緊繃,腳趾頭蜷縮在一起,三室一廳已經被摳的差不多,就差一個衛生間了...

  被一個女人扒褲子,真特麼尷尬啊!

  正當我糾結要不要直接睜眼之際,忽然就聽『噗』的一聲輕笑響起,隨後,王寡婦拍了拍我的臉,說:「還裝呢?再裝,我真的脫你褲子了哦,看你怎麼還裝的下去。」

  說完後,她真的開始用力往下扒我褲子,我急忙睜開了眼睛,乾笑著說:「呵呵,呵呵,我也是剛醒,王姨...咱還是別鬧了,被人看見產生誤會多不好。」

  「切!」她撇了撇嘴,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一臉玩味的問:「你剛才...都看見什麼了?」

  「呃...我才醒,王姨,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撓了撓頭,心說這時候只能裝傻充愣了。

  開玩笑,我特麼要說我啥都看見了,那不是背著糞簍滿街竄,找屎『死』嘛!

  但王寡婦顯然不信,就見她用有些玩味的眼神盯著我,似笑非笑的,看的我渾身彆扭。

  「王姨,我...怎麼會在這?」我急忙轉移了話題。

  「不是說了麼,以後叫姐,現在都流行管美女叫小姐姐,以後你也這麼叫我。」王寡婦抱著肩膀,似笑非笑的說。

  「呃...好吧,小...姐姐,我怎麼會在這?還有虎子呢?」我一臉尷尬的說。

  「是虎子帶你來的。」王寡婦從床頭櫃拿起了一杯水,遞給了我,說:「你傷的很重,是虎子把你背過來的,他也受傷了,剛進我家院子就暈了過去,要不是我家裡那群大黃狗亂叫個不停,我都不知道你倆昏迷在門口了。」

  說到這裡王寡婦一臉的好奇,問:「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只是去埋個屍體,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我聞言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這事說來話長,王姨,虎子在哪呢?他沒事吧?」

  「說了叫小姐姐。」王寡婦白了我一眼,我『呵呵』一笑,然後硬著頭皮一臉尷尬的說:「小姐姐...」


  「這還差不多。」王寡婦笑了笑,說:「在副臥室呢,你倆加在一起二百多斤,我費了很大勁才把你們弄進屋裡,當時你倆的模樣別提多嚇人了,全都跟血人一樣,我先將虎子安置在了副臥室,然後又把你弄進了我的臥室,之後又給你倆擦拭傷口,消毒包紮,虎子還好,只有小腿和肚子上的傷口比較重,但你身上的傷就太多了,那麼多傷口,你可是足足折騰了我兩個多小時呢。」

  足足折騰她兩個多小時?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我乾笑著撓了撓頭,跟她道了一聲謝,隨即問:「我昏迷多久了?」

  王寡婦看了看時間,就說:「我發現你倆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左右,現在是夜裡八點多,你自己算唄。」

  我聞言一怔。

  我竟然昏迷了這麼久?

  之前,我還以為是天還沒亮,可現在看來,哪裡是天還沒亮,而是又特麼黑了啊!

  「今天就是初八了,我師父明天應該就能回來了,只要捱過今晚,那群黃皮子應該就拿我和虎子沒轍了。」

  在弄死那隻黃皮子時,它似乎喊了一句娘舅救我,由此可以推斷出,那群黃皮子中,可能還有一個更厲害的。

  那隻黃皮子就險些拜死我了,如果它口中所說的娘舅蹦了出來,對著我一拜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後搖了搖頭,隨即又問:「王,呃...王姐,我去看看虎子。」

  王寡婦這次沒有為難我,只是點了點頭,我見狀急忙逃也似的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副臥室門前。

  『咔嚓』一聲,卻是我擰開了門鎖,隨即輕輕一推,門就被我推開了。

  當門被推開的一瞬間,一股血腥味立馬就撲鼻而來,我皺了皺眉頭,隨即走進了屋裡。

  只是,當我進屋,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之後,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

  「虎子人呢?」我一臉的驚愕,恰在此時,王寡婦也跟著走了進來,我剛要問她,只是當她看到凌亂的被褥後也懵了,一臉驚訝的說:「他,他怎麼不見了?」

  我聞言心頭一沉,隨後又想起了之前聽到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難道,虎子是被黃皮子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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