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上面蓋的有帆布,這種帆布著起來能燒很久,很容易造成火災!
就這樣,帆布迅速燃起來了一塊。
這種帆布雖然能燒很久,但是蔓延的速度不是很快,不過只是相對來說的。
沒人看管的情況下,十幾分鐘把車燒起來還是沒有什麼問題呢。
這個時候,院內,江河有了感應。
馬齒筧的種子被他培育了不知道多少代了,都快成精了,此刻提醒了江河。
還有監控草,江河也不知道培育了多少代,他平時做生意也沒忘了每天培育各種東西。
所以江河現在已經可以在二十米以內,短暫的連接監控草,看周圍的視野了。
真的跟監控似的。
他起了身,一個意念便看到了外面發生了什麼。
一看吉普車的帆布著火了,他彈射起步就要衝出去。
可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江鐵男。
頓時,江河止住了腳步。
踏馬的,敢來放火燒車?!
江河拿起了旁邊的手電筒,沖著窗外照了一下。
這時,院外邊的江鐵男看到院子裡傳來的光亮頓時一個激靈。
江河要出來了!
可是這帆布才燒了沒多少啊!
等他出來撲滅了,自己再想放火就難了!
想到這裡,江鐵男有些急了。
可他剛剛靠近吉普車一米之內,突然感覺好像絆到了什麼東西,渾身就開始瘙癢起來!
他強忍著那難以忍受的瘙癢感,想著趕緊把整塊帆布給引燃,可剛走一步,直接癢的身體失去平衡。
躺在地上,他瘋狂的撓起了自己身上!
可他越是撓癢,越感覺自己身上癢。
沒幾下,他就把自己身上給撓的鮮血淋漓的!
指甲縫裡,都是他自己的肉!
院子裡,看著這一幕的江河,卻沒有直接出來,而是在院子裡繼續等待。
他想讓帆布多燒一小會兒,這樣吉普車的損害看起來更嚴重一些。
這樣的話,給江鐵男定罪也能定的更嚴重一些。
不過他也不能真的看著吉普車燒毀。
等了一小會兒,可能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江河趕緊出來了!
他第一時間大叫:「來人啊!救火啊!」
江河的聲音很大,在寂靜的深夜裡劃破了長空,大隊裡不少人家都亮了起來。
片刻後,便有淅淅索索的腳步聲以及一個個手電筒的光亮出現。
這時,眾人也都趕到了這裡。
「江河,咋回事啊!」
「江河,你東西沒事兒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下定呢!」
「江河...」
江河開口道:「沒事,東西應該沒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著火了。」
「心裡有個人,是他!」
而這時,又從另一邊過來的人,照到了江鐵男,便大叫道。
江鐵男此時趴在地上,已經昏厥了過去。
聽到這人的話,一堆手電筒照在了江鐵男的身上,眾人也都圍了上去。
江河已經收了馬齒筧的種子以及長成的馬齒筧,所以眾人沒有事。
手快的,直接過去翻開了江鐵男。
當眾人看到竟然是江鐵男後,都愣了愣。
若是別人就算了,可江鐵男是江河的親大伯啊!
這是要整死江河啊!
吉普車要是被燒毀了,江河別說賠了,估計還要判刑呢!
不過想到江鐵男平時欺男霸女,之前又跟江河鬧得那麼僵,頓時他們也就釋然了!
他們,已經是死仇了!
不過,沒人敢動江鐵男了。
畢竟這傢伙,真不好惹。
隨即,眾人把目光看向了江河。
江河道:「誰有空,幫個忙去找一下建民叔。」
「我!」
「我...」
江河這話一出,眾人連忙開口,不少人都跑著去了。
現在的長遠大隊,誰不想巴結巴結江河?
李建民剛才也醒了,不過他家稍微遠一點,還沒到,有人去找他,不過一兩分鐘也就來到這裡了。
看著眼前燒的破爛的帆布,以及吉普車後車斗上的架子都燻黑了,李建民感覺一陣頭大!
這踏馬的江鐵男,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竟然敢燒吉普車,還是縣裡大院的吉普車!
這不是在廁所打燈籠嗎!
要真是燒了,江河難辭其咎,這聘禮也別想送了,直接坐牢去吧!
現在的車,太稀少了,太珍貴了!
隨即,李建民開口道:「你們幾個隊長,跟我一起把這傢伙給拉到公社的公安那邊,不,咱們直接去縣城公安處,這件事情太大了!」
「行!」
有李建民開口,他們也不怕江鐵男報復了,還有就是,江鐵男這回犯得事情太大了,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能不能出來都是一回事!
槍斃了都有可能!
他們就更沒有害怕江鐵男的必要了!
還能搏一搏江河的好感,何樂而不為呢!
幾個人迅速的把江鐵男給捆了起來,拉了個板車就往城裡去了。
江河則是趁空把江鐵男身上的毒素給收了,否則這傢伙可能自己都會把自己給撓死!
隨後,江河驅散了人群。
而被驚醒的江雪顯然也是被嚇壞了,直接不回家了,就坐在車上,要給江河看著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