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章 清兵用大招

2024-08-13 18:51:51 作者: 蟑螂都去死
  「呔,那小子你在幹什麼!」

  「你竟敢拿長老的血氣祭刀,死來」

  元嬰長老雖然醉了,但也沒傻,面前發生的這一幕讓他無比震怒。

  今天敢拿金丹長老的血氣祭刀,明天就敢騎在他頭上拉屎。

  這樣的膽大包天之徒,不殺難道留著過年。

  就在元嬰長老打算隨手一擊取了楚安性命時,一個氣質卓絕的神秘女子不知何時來到了現場。

  沒錯神秘女子也是來取楚安小命的,一開始摸魚她忍了,後來竟然連敷衍都不打算敷衍了。

  待在原地大半天不動,這是赤裸裸的藐視。

  本來找不到補魂草就夠她心煩意亂的了,楚安的這種行更是讓她感覺吃下了一隻蒼蠅。

  噁心的不行。

  「喲呵?哪來的美人,我說老八老九是怎麼死的呢,來陪大爺玩兒玩兒,把我伺候爽了,我就放過你」

  醉酒的大長老明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隨手打向楚安一擊也打偏了。

  勁風即便擦著楚安而過,根本來不及躲的他還是被餘波震的飛進了枯樹林裡。

  悶哼著和散落白骨滾做一團,一時間體內靈力暴走,動彈不得,只能閉目調息。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連開口辯解也做不到。

  楚安心中大駭,那一擊要不是打偏了,他絕對活不下來,突然感覺築基修士連屁都不是。

  以後面對大佬,看來開口求饒的速度要更快一些才行,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那個毒婦也過來了,絕對不是來找他嘮家常的。

  兩邊都好像都打算取他小命,而且他毫無抵抗之力,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希望兩方拼個同歸於盡了。

  就算不拼個同歸於盡,最好也是血宗這邊贏對他有利一些。

  到時候只要不被一巴掌拍死,有開口的機會,往地上一跪,聲淚俱下。

  把鍋都甩給那個女人,長老雖然不一定會信,信了也不一定在乎。

  但此時精蟲上腦的元嬰長老,擒獲了如此美麗的女子,多半沒時間搭理他的。

  拿同門祭刀本來就是血宗的傳統,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女子多半所謂的「名門正派」的,她贏了,他想不到有什麼理由不殺他。

  不過目前雙方雖然還沒有動手,但楚安的直覺告訴他,女子的贏面要大些。

  做為賊,敢在元嬰長老和一眾金丹面前現身,必然是有些倚仗的。

  這些念頭只是一瞬,當務之急是恢復行動,可能要花個一分鐘時間。

  到時候他們打起來,只要一方不被秒殺,他就能順利爬回地球。

  這樣一來好像哪邊贏他都有一線生機,最大的隱患是他吞下的那枚丹藥。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女子對於元嬰長老的輕薄之言並沒有動怒,只是看著如皮球一般飛出去的楚安,淡淡說了句:「螻蟻」

  一眾長老聽到女子聲音如夢似幻,恍惚間看到夕陽下奔跑的自己,那是他們逝去的……

  「老七,她說你小」一金丹長老嘿嘿笑道。

  「放屁,誰不知道我七爺的傢伙掏出來能繞血宗一圈」

  「吹牛吧你就」

  「我吹牛,要不要掏出來比比」

  「行了,把她拿下,在這比什麼,回屋讓仙子好好見識一下」

  神秘女子一聽氣笑了;「就你們這幾條小蚯蚓,餵雞雞都嫌小」

  「喲呵~兄弟今天看來我們不拿出真本事是不行了,上」

  大長老一馬當先,祭出修羅刃,斬出幾道凌厲的紅芒,速度極快,眨眼便到達了女子跟前。

  女子神情沒有變化,仿佛沒有看到一般,任憑紅芒斬過軀體。

  剛祭出修羅刃的金丹長老一呆,隨即埋怨道:「大長老你下手這麼狠幹什麼,這都砍成幾截了,還怎麼玩」

  「拼湊一下也不是不行」

  眾金丹長老紛紛用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說這話的長老。

  就在眾金丹長老遺憾到嘴的鴨子飛走了時,卻看到被元嬰長老凌厲一擊給「分屍」的女子化成了飄揚的花瓣。


  一時間清風吹拂,花香撲鼻,眾金丹長老大喜。

  「還活著!」

  這下小弟有著落了。

  跟眾金丹長老的歡喜不同,元嬰長老看到這一幕卻是瞬間酒醒了。

  面露驚恐,蒼老的臉好像瞬間年輕了許多。

  因為他被嚇成孫子了。

  「落花一劍……」元嬰長老艱難吐出幾字。

  他用盡全部的力量抬起頭來,只見神秘女子凌空而立,髮絲飛揚間宛如天神下凡。

  浩瀚氣息充滿天地,無邊靈力壓的眾生不能稍動。

  漫天飛劍顫抖著微微作響,天地只剩下肅殺氣息。

  元嬰長老絕望的喊著「不」字,而金丹長老體如篩糠跪趴在地。

  楚安在世界的另一邊不停撕裂著空間,就為了看這場絕世劍雨落下。

  「真神氣呀,清小兵用大招」

  不過最終楚安還是沒看到劍雨落地那一幕,太過危險了。

  楚安在雜物間換了衣服,打開了手機。

  上面有好幾條未接來電,大部分是老爹的。

  兩個世界流速不一樣,大概地球一天那邊三天,但這一次過去了已經二十幾天了。

  這邊也過去了七八天,難怪那麼多未接來電。

  剛想給他老爹打個電話報平安,他老爹就打過來了。

  接了電話劈頭蓋臉挨了一頓罵,諸如為什麼打電話也不接,在外面瞎胡鬧之類。

  不過聽到隔壁村的女孩聽說他瘋了的流言,不願意跟他相親了,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謠言一傳開,有誰還願意跟他相親,以後耳根子都能清淨些。

  血宗的弟子大部分都是沒有未來的人,即便他實力提升了一些,也不敢說一定能活下來。

  天下英雄如過江之鯽,誰又敢說自己無敵。

  不過宗門發展千年,存在自然有他存在的道理,宗門養蠱歸養蠱,還是要留幾個人作為傳承的。

  修羅試煉時有多個場地,屆時便會被分開來,增加存活弟子的數量。

  三年築基,算是弟子中的佼佼者,往往不會集中在一個試煉場地,無形中給天賦高的人提升了存活率。

  但這樣一來,更強者就面臨著被集火的問題,人一多,一樣要死。

  現在又多吃了一個不知是何藥性的丹藥,相親,結婚?

  自己過的朝不保夕,他哪有心思去想這些東西。

  楚安老爹罵完人就掛了電話,也沒多說什麼。

  留下了楚安一人心煩意亂坐在鋪子裡,半天也沒把店門打開。

  過了良久:「害~這不是還沒死呢,垂頭喪氣什麼,等死了再說」

  楚安邊說邊走過去把店門打開,反正一時半會也不敢回秘境,打開門做會生意算了。

  閒著也是閒著,再說又不是不用交房租。

  「靠!半夜了!」

  得這下生意也不用做了,睡覺也睡不著,出去逛逛吧,逛到天亮就該回血宗了。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那個少有人走動的小巷,

  幾個白衣男子又在對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上下其手。

  女子反抗間被幾人壓在了地上。

  幾個人忙的火熱,捂嘴巴的捂嘴巴,按手的按手,撕衣服的撕衣服。

  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站了個一臉好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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