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候不出意外,夏明被老爸狠狠的說了一頓。【記住本站域名】然後老媽在一旁維護,說老爸不也經常需要她喊著吃飯嗎?兩人半斤八兩,都一樣。
然後老爸反駁,老媽頂上,夏明在一旁偶爾的說兩句,拉拉偏架,拱拱火。桌子下面的旺財和波比則是時不時叫上兩聲,迎合一下,好不熱鬧。
吵吵鬧鬧間,一家人吃完飯,老爸老媽準備睡個午覺,旺財波比則是又跑帶到池塘邊劉柳樹下玩耍去了,而夏明則是上山繼續鑿自己的招牌。
午後陽光明媚,藍天白雲,山風微拂,水面波光粼粼。
氣溫不似早晨的寒冷,不說溫暖如春,但也暖洋洋的,令人非常的舒服。
夏明躺在躺椅上,一時間不想動彈。
「嗡嗡」手機震動起來,夏明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還是接了,懶洋洋的說道:「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略微有那麼點尖澀:「喂,請問是夏明夏老闆嗎?」
夏明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是,有什麼事嗎?」
「請問,夏老闆現在還賣魚嗎?我想買一些魚。」
果然是買魚的,於是說道:「不好意思,抱歉,現在不賣魚了,你找別人吧。」
說著就準備掛電話。
電話那頭趕緊說道:「喂喂,夏老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龍輝山莊的採購經理,只要你賣魚,價格一切都好商量。」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沒魚賣了。」
夏明掛掉電話,喃喃自語:「這個龍輝山莊怎麼知道我的號碼的?我的號碼什麼時候人盡皆知了。」
夏明現在的這個號碼,還是以前魔都的號碼,新號碼還沒告訴任何人。
他現在是兩個手機都在用,也不用怕兩部手機拿著麻煩,有石牙在手,手機放在哪裡都一樣。
「他掛掉電話?說不賣魚」洪世光拿著黑屏的手機對著洪世祖說道。
洪世祖淡淡的說道:「很正常,你下午親自過去一趟,和他談談。如果他還是不同意,你知道該怎麼辦。不過記住,我們是正經商人。」
洪世光微微一笑:「知道了,哥。」
水庫中這邊夏明又曬了會太陽後,就爬起來,繼續鑿招牌。
花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將剩下的兩個字都鑿了出來,並且整體稍微修飾了一下,同時用電鑽在上面鑽了兩個小孔。
這塊木牌完成,還有另外一塊仙境果園的木牌。
等這一塊也完成後,夏明拿出噴燈,打著火後,對著兩塊木牌里里外外就是一陣烘烤。
除了將表面的毛刺去除之外,還讓木牌的表面碳化,以達到防腐的效果。
等烤的差不多了,兩塊木牌的外表面已經漆黑一片,完全碳化了。
之後溫度降下來,夏明又拿出一小罐白的油漆和一個小刷子。
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將油漆塗抹在字體的凹槽當中,防止刷到外面。
刷完後,就將兩塊木牌放在牆角陰涼處晾乾。
又從屋後的角落處拖出一堆長短不一,寬度差不多,髒兮兮的木條。
這些木條是夏明家以前的雞籠,拆掉後的遺留物。
自從夏明家不養雞後,這個有點歷史的雞籠自然而然就廢棄了,所以只能放在豬圈裡面。
於是夏明將雞籠拆掉,木條廢物利用。
夏明先將一個黑洞放在水庫的最深處,另一個由夏明控制著對著木板沖洗。深達百米的水壓,威力非常的強勁,將木條上面的泥灰與陳年老雞屎統統沖洗掉。
衝下來的污水也讓夏明直接轉移到了縣城的污水處理廠,乾淨又衛生。
待將所有的木條沖洗完畢後,就放在太陽底下晾曬。
晾曬的時間,夏明就往躺椅上一趟,享受陽光。
也許是陽光太舒服了不知不解間竟然睡著了。
睡夢中夏明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正和村裡的孩子,在玩玻璃彈子。先是在地面玩,玩著玩著就玩到了平房頂上。
平房頂上彈珠滾的速度飛快,夏明在後面不停的追趕,然後就一個跟頭栽了下來,再然後夏明就渾身一抖,被驚醒了。
夏明揉揉眼睛,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草,怎麼會做這樣的夢,不是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嗎?難道我想從平房頂上掉下來不成。」
感覺有點口渴,端起一旁已經涼透的茶水,渴了一口。
涼水下肚,夏明頓時清醒不少。
看了下木牌,油漆還有一點沒幹透,不過沒關係,可以用了。另一邊陽光下晾曬的木條到是全都幹了。
將兩塊差不多40cm長的木條放平整的水泥地面上,平行豎著擺好,中間相距30厘米左右。然後將一根張木條和它們成90角放在它們上面。
掏出剛買的鐵釘和小鐵錘,將二者固定住。
第一錘子下去,不出意外,另一根豎著的木條跑偏了。夏明無奈,只能先釘好一塊再說。
第一顆釘子釘好,第二顆就好弄許多。
兩顆釘子釘完,三塊木板形成一個艹字頭。
後面夏明將剩下的木條一塊塊釘在豎直的支架上面。
等所有的木條都釘好後,一塊七拼八湊的指示牌就做好了。
木牌不大,但是很有那種廢土風格,這樣的木牌夏明一共做了三個。
用白色油漆寫上:「水深40米危險,禁止游泳」幾個大字。並且畫了一個落水小人。同時,也將自己的電話留在上面。
想著萬一以後有愣頭青,作死想不開,遇險了。別人撥打自己的電話,好緊急施救。雖然他不會游泳。但是他可以用黑洞在落水者的腳下弄一塊臨時的落腳點。
將警示牌和木牌一起放在陰涼處晾乾。
夏明用鐵絲穿過木牌上面孔洞,做成提掛。
先是將仙境茶園的木牌掛在圍欄的小門上,但是掛上去時候感覺怪怪的,因為太矮了。
於是只能將木牌掛在門軸上,因為門軸是樹枝做的,勉強夠高。
然後,將另一塊仙境果園的木牌,直接掛在樹枝上。
想了想,可能草摔了,於是弄了跟一米多長手臂粗細的「枯枝」釘在地上,再將木牌掛在上面,完美。
至於警示牌,還是等油漆幹了再說,一不小心弄一身油漆就不好了。
時間在等待的過程中一晃而過,夏明是連跪兩局,每次只差那麼一丟丟就可以贏了,氣的差點把滑鼠都扔了。
「真是流年不利,怎麼盡遇到坑貨」夏明仰天長嘆,感到大數據的偉大與不公。
想我堂堂白銀戰神,怎麼就一直升不上去呢。遙望黃金神壇,是那麼渴望而不可及。
「哎,皂滑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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