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楊帆對王大春有種本能的畏懼,下意識往後退。★😝 6❾Ⓢ𝔥𝔲x.ᶜoᵐ 🍬🐙
「不幹什麼,找你好好聊聊。」王大春來到楊扒皮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楊扒皮覺得身體好像被針扎了一下,面色一變。
「小子,滾開!」楊扒皮身邊一名黃皮子怒吼一聲朝王大春面門一拳砸了過來。
「滾!」
王大春後發制人,一腳把那名黃皮子踹了個滾地葫蘆。
「瑪德,上,打死這個癟犢子。」其他幾名黃皮子大怒,立即一擁而上朝王大春撲了過去。
王大春冷哼一聲,三拳兩腳就把幾名黃皮子打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住手!何人在此處撒野?」正在這時,幾名身穿制服的人走了過來,瞪著王大春喝道。
眾人面色一變,都為王大春擔憂起來,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張大年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楊帆頓時迎了上去,在張大年面前咬牙道:「舅舅,就是這個小子!上次把我打了,今天又打了我的手下,您一定要把這個暴民抓起來狠狠關上幾天。」
張大年面色一寒,對王大春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三番五次在這裡搗亂?」
「我沒有搗亂,是這個傢伙欺壓百姓,亂收費,而且是他慫恿手下先動手的。」
王大春淡淡看著張大年,不卑不亢,自從得到奇遇之後,他有一種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沉穩氣質。
張大年冷笑一聲,「放肆!明明是我看見你動手打人的,還想狡辯!來人,把這個暴民抓到派出所關起來。」
李大爺面色一變,忙道:「警官,不是這樣的,是這些人先動的手,大春他只是被迫還手罷了。」
牛嬸也插嘴道:「是啊,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哼,王法?我就是王法。」張大年冷哼一聲,「這個暴民聚眾鬧事,擾亂市場秩序,鐵證如山。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給我抓起來。」
幾名警察立即上前就要朝王大春下手。
「你們確定要抓我?」王大春冷笑一聲,「咱們華夏有句老話:請神容易送神難,希望到時候你們別求著我出來。」
楊帆得意哈哈大笑,「小子,你該不會是傻了吧,進去了不脫層皮你還想出來?真特麼太幼稚了。」
張大年一揮手,幾名警察立即把王大春押上了車。
到了派出所,王大春直接被帶到一間審訊室里,張大年帶領兩名民警龍行虎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楊帆。
王大春咧嘴一笑,「呦,楊帆,原來你也被關了進來,咱倆住一間剛剛好!」
楊帆腳下一個趔趄,指著王大春喝道:「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囂張。」
「小子,老實點,進了這裡,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張大年在王大春對面緩緩坐下,陰惻惻問道:「姓名?」
「王大春。」
「年齡?」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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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啊!」王大春懶洋洋的道。
楊帆獰笑一聲,「舅舅,要不您先出去歇著,讓我來審這個傢伙,我保證讓他一會兒變成乖乖小綿羊。」
「行,你悠著點,注意別整出人命來了。」張大年朝楊帆使了個眼色,說完就走了出去。
楊帆從牆上取下橡膠棍朝王大春走了過來,看見他雙手被銬住,不由面目猙獰道:「小子,你不是跟我橫麼,看看到底誰能橫到最後,老子今天打死你,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楊扒皮,你好大的膽子!不是警察竟敢到派出所對別人動手,你知道你犯了多大法嗎?」
王大春厲喝一聲。
「哈哈哈哈……」
楊扒皮囂張大笑,「小子,你跟我說法?在這裡,我就代表著法。告訴你,我就是把你打死了,那你也是白死了。給我跪下,學狗叫幾聲或許我就饒了你。」
「是麼,一會兒學狗叫的肯定是你。」王大春冷笑一聲,他沒想到這個楊帆和張大年如此囂張跋扈,竟敢在派出所對自己動私刑。
還真當派出所是他們家了。
王大春看向那兩名警察,「這個傢伙在你們所胡作非為,你們也不管嗎?」
那兩名警察聞言把頭撇過去,他們雖然也看不慣張大年縱容他外甥的行為,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楊帆來到王大春面前高高舉起手中的橡膠棒惡狠狠威脅道:「小子,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跪下,磕頭!」
王大春站起身來,「我看該跪下來的是你吧,給我跪下!」
話音剛落,楊帆忽然發出一聲慘叫,接著身體就在地上來回翻滾起來。
楊帆感覺體內似乎有一條蟲子在不停鑽來鑽去,那種感覺讓他感到既痛苦又恐懼。
王大春之前在楊帆肩膀上拍了一下,把一道靈氣注入他體內,本來想著以防萬一,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楊帆你怎麼了?」本來在監控室打算好好看熱鬧的張大年立即推開門跑了進來。
「小子,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我可沒對他做什麼,這兩位警官可以為我做證,而且你剛才在監控室也看的清清楚楚吧?依我看,他這是平時壞事做多了,老天爺在懲罰他。」
王大春似笑非笑道。
張大年心中一驚,這小子怎麼知道他在監控室里觀察著這一切的?
「舅舅,救救我吧,疼死我了!」楊帆此刻在地上不停打滾,口歪眼斜,口中都開始冒白沫了。
「小子,等會再收拾你!先送醫院吧!」張大年一揮手,「把他抬車上去。」
王大春冷笑一聲,「別怪我沒提醒你,他這病,只有我能治。」
「哼!」張大年瞪了王大春一眼,「胡說八道的小子,回來再收拾你!」
「好,那我等著。」王大春懶洋洋坐了下來。
一個多小時後,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楊帆再次被臉色鐵青的張大年抬了回來。
此刻的楊帆臉色蒼白如紙,白眼上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