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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玩別慫,慫別玩

2024-08-13 19:21:53 作者: 大不敬
  「這戲台要怎麼上,是等他們打完,我們就直接上去嗎?」

  台上兩人正打著呢,你來我往很是熱鬧。不過看戰況也快結束了,來的倒是時候。

  「錢哥,不如算了吧,何必跟這麼個傻缺置氣。」

  馮時不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此時還是想著勸勸錢成。孤影戲不同於普通的比賽,只能用兵器類魂物。錢成的那把刀拿出來過好幾次,他自然是注意到了的。

  就只是一把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短刀,說實話或許正兒八經的比賽錢成能贏,但孤影戲對上刀兵峽的老油子,勝算實在是不大。到時候輸了,只會比現在更難堪。

  「來都來了,現在不打了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看笑話就看笑話吧,總比等會打輸了再被羞辱一番要好。這話馮時不好說,想想錢成說的也是個理,來都來了。

  「不行換我上吧。」

  馮時對於這種孤影戲倒是沒所謂,平時也沒少打。

  剛才被人挑釁,他當然知道是個怎麼回事。要是放在平時他樂的來上一場,賺點賞錢。只是今天奔著知味樓乾飯去的,可就沒那個閒工夫了。

  本來不想理會,哪知道錢哥跳起來就是一刀。

  大意了呀,自己在旁邊呢。這讓錢哥上台子算怎麼回事,不得被群里的兄弟們噴死。

  「你來?怎麼,小娘子害怕了?哈哈哈哈。怕了就躲你家男人後面,我和你男人切磋切磋。」

  「我和你媽切磋切磋!」

  這下別說錢成了,連馮時都氣的把九子母劍給喚了出來,罵罵咧咧的掐著劍指就要放一套絲滑小連招,卻被錢成伸手打斷了施法。

  「孤兒哪有娘,你要和他娘切磋怕不是連墳頭都找不到,還是我來和兒子切磋切磋吧。就當是替你那不知道在哪的野爹,教育教育你這個野種。」

  拿雙劍的那人本來笑嘻嘻的一臉得瑟樣,他就喜歡看別人在他語言藝術的攻擊下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這讓他很有成就感。但噴人者被人噴了也會破防,不過是看誰攻擊力更強而已。

  錢成這寥寥幾句話,殺傷力不可謂不強。氣的他頓時面紅耳赤,手死死地攥著雙劍瞪著錢成,正滿腦子搜索著更加惡毒的反擊話術時,錢成又出嘴了。

  和人對線,垃圾話的質量很重要,但數量也同樣重要。人家噴一句,你已經四五句回了過去,自然優勢在我。

  「兒子在想什麼呢,難不成我長得跟你爹很像?真是晦氣,你可千萬別叫我爹。當初你娘賣的時候要價太低,我可看不上。」

  「這哥們牛啊...」

  「簡直就是藝術家。」

  台下周圍的吃瓜群眾在馮時九子母劍匣落地時,就自覺的讓出了一片空地來,興奮的打開了腕機調到了錄像模式。台上的戲千篇一律,哪有這台下的野場好看。

  本以為馮時劍匣都喚出來了,肯定是要直接開乾的。沒想到還有高手,真是意外之喜。

  「哥們!這你能忍?要我我可忍不了。」

  「難道他真是你爹?」

  「是你爹就趕緊跪下磕幾個響頭。你這打又不打,跪又不跪的,在尋思你野娘嗎?」

  已經無需錢成多言了,牆倒眾人推。線下不同於線上,兩人對線一方顯了頹勢,周圍拱火的那自然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生怕打不起來。


  下面這麼一鬧,台上正打著的兩人也偷偷瞄了過來。感覺要有好戲看了,趕緊比劃兩下,一人往地上一躺認負,草草收場讓出了戲台。

  手裡拎著雙劍,這時候再想到什麼妙語去還擊也都遲了。一瞬間被吃瓜群眾噴了無數句,除了開打已經沒了選擇。

  「小子,你會後悔的。」

  放下狠話,人便朝著報名處走了過去。

  是的,孤影戲的台子不是想上就能隨便上的,你得先預約。交一筆報名費後,老老實實的排隊等著。當然,像錢成這種情況是不用排隊的。那得趁熱,熱度過了兩人說不定就冷靜下來了。

  報名處的效率極快,不過使雙劍的那小子這時卻不想就這麼簡單的打上一場。

  「生死斗,敢不敢?」

  之前錢成問馮時孤影戲上能不能殺人,此刻對手倒是主動提出生死鬥了,可見是被錢成給噴破了防,正帶著滿格怒氣值。那錢成自然不能如他的願,其實錢成也自有考量。

  簽了生死狀,上台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對手有了防備,反倒是不好殺人。考慮到自己使用的兵器不管怎麼說,確實不占優勢。性命相搏之下,大概率死的會是自己。

  「不簽。」

  錢成拒絕的很果斷。簽了生死狀,還怎麼殺人?

  但氛圍都烘托到這了,難得能見到一次生死斗,錢成不簽,周圍的吃瓜群眾可不答應。於是矛頭瞬間掉轉過來又刺向了錢成。

  「玩別慫,慫別玩!」

  「行不行啊細狗?」

  「嘴炮放的那麼硬,怎麼真要幹起來就軟了。」

  「是男人就簽。」

  ......

  人性之惡劣由此可見一斑,看熱鬧永遠不嫌事大,事不關己那麼他人之生死也不過就是一個樂子罷了。哪怕錢成知道會引起這樣的反應,但還是差點被激的沒忍住,真該死啊。

  然而他們又有什麼錯呢?他們只不過是在漫長而又無聊的人生中碰見了一個樂子,想看樂子,想讓這個樂子更大一點而已。他們不是針對某一個人,他們只是將惡意湧向每一個人。

  錢成感受到了這一句句話語中飽含的惡意,但線下的這點惡意和線上的惡意相比而言又顯得有些不值一提,還是有所收斂的。

  「兒子,還打不打了?」錢成不為所動,有些不耐煩地說到。

  「慫貨,剛才不還叫囂地挺厲害嗎?怎麼,現在生死狀不敢簽了?呵呵,不想簽也可以,跪下給爺爺磕幾個頭。」

  「嘖,孤兒就是孤兒,爛命一條倒是沒什麼好怕的。不像我父母健在,和你這種孤兒簽生死狀我覺得虧得慌。」

  「你!」

  「你什麼你,到底還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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