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霸天冷冷地看著陸昂和教主夫人眉來眼去。
陸昂一看,蕭霸天的眼神又不對勁了,連忙走過去,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霸天兄,你別著急,稍安勿躁,今天,我保證讓你帶走小惠純子。」
蕭霸天這才點了點頭,眼神恢復正常。
陸昂對著教主夫人冷笑一聲:
「你是老闆又怎麼樣,我開除小惠純子,是我個人的事。」
「我不僅會嚴格執行《勞動法》,給足她安置費和各種補償,而且還多三倍。」
「雖然我是放牛娃,我就這麼任性,呵呵,這麼一大筆錢,她辭工應該合法、合理、合情吧,也沒人能把我怎麼樣。」
員工開除員工。
用自己的錢來補償。
還補償這麼高?
也沒第二個人了。
「哦?是嗎?」教主夫人冷笑著問。
「難道不行嗎?」陸昂得意地揚了揚頭。
蕭霸天都被整不會了。
這算什麼?
我在什麼地方都是主場,別人都圍著我轉,聽我發號施令。
合著我在這裡呆了半天,就看你們演戲了。
我還沒發力,這就要結束了?
麼的!
裝比的機會在哪裡?
現在都不用打了,就一身臭味站在這裡,陸昂就服了,把純子拱手想讓了?
不打一架,收過來的後宮不踏實啊!
教主夫人冷哼一聲:「陸昂,借一步說話。」
陸昂看了看蕭霸天,蕭霸天點點頭,他覺得陸昂是在幫他。
教主夫人和陸昂走到蕭霸天和小惠純子聽不到的地方,小聲嘀咕。
「陸昂,你不能開除小惠純子。」
「就這事兒啊,沒得商量。」陸昂滿不在乎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心已決,今天就讓蕭霸天帶小惠純子走。」
「哼,你執意弄走她也可以。不過,我就告訴蕭霸天,你剛剛在牛棚里對我做了什麼,還有在一大粒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陸昂瞪大眼睛:「我對你做什麼啦?什麼也沒發生啊?」
「那特麼提上褲子就不認帳?」
教主夫人鬱悶死了。
陸昂頓時感覺不妙。
她怎麼知道我的軟肋是蕭霸天?
女人的直覺這麼准麼?
教主夫人美眸眨了眨:「我給蕭霸天說,你屢次強辱我,摸我、親我、非禮我;哼,奪走了我的初節,啊,還奪走了好幾次;我還說你打我、罵我、威脅我,讓我穿各種絲襪、給你跳鋼管舞;我還說……」
「行了行了,別說了。」陸昂頓時心慌得一批。
哪裡需要說這麼多?
隨便拎出來一條,蕭霸天都能拍死我。
說這麼多,蕭霸天非得把我挫骨揚灰。
轉念一想,蕭霸天又沒親眼看見,怕什麼?
陸昂表面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你說得太誇張了吧,你覺得,蕭霸天會相信嗎?」
教主夫人媚眼微眯,丹唇輕啟,嘻嘻一笑:「你看看蕭霸天,你奪他的女人,你覺得男人在這事上會心胸寬廣嗎?你覺得……他信還是不信?」
陸昂眯起眼睛,充滿仇恨地看著教主夫人。
太狠毒了!
難怪她能爬上教主夫人的位置。
蕭霸天這貨根本就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而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他整天想著裝比,到處找人打架。
沒事還找事呢?
碰他看中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出現宰相肚裡跑航母的事。
跟他講胸懷寬廣?
說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
去跟閻王伸冤去吧!
不三拳打死你就不是蕭霸天。
敢碰他的女人,你不死誰死?
陸昂背後仿佛有冰涼的蛇爬過,心裡升起一絲寒意。
這可怎麼辦?
實在不行,再往牛棚里來一次?
陸昂抬頭看了她一眼,陽光照在她秀美的臉上,煥發著健康、溫潤的色澤。
對,再來一次。
這叫以毒製毒。
誰讓她完事後這麼囂張,以為我不收拾她了?
想到這裡,陸昂呵呵一笑:「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故伎重演。」
麼的,蕭霸天這貨絕對會信女人的話!
甚至根本不需要信不信。
他只需要一個理由!
一個藉口!
就可以繼續裝比大業。
他只需要一個拍死人的理由!
與真相無關。
自己一直在蕭霸天面前裝孫子,就是一直不給他這個理由,讓他無法下手。
現在如果教主夫人去告狀,那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
蕭霸天就是個腦殘,只用下半身思考。
只顧自己痛快!
拍死人是他快樂的源泉!
陸昂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氣。
看樣子,必須把教主夫人拖到牛棚里,再次制服她。
想到這裡,陸昂一副討好的樣子,笑了笑:「呃……教主夫人,來來來,我們好好聊聊,聊聊哈。」
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實在不行再來硬的。
陸昂組織了一下言辭:
「你看,蕭霸天和小惠純子就是天上的比翼鳥,地上的連理枝,」
「天造地設、郎才女貌、英雄配美人,美女與野獸,不是,若沒有蕭霸天,哪天小惠純子自掛東南枝,這責任誰能負得起?」
「我們只要稍微幫個小忙,他們就可以雙宿雙飛,成就一段佳話,這種好事,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我們粗暴干涉,與棒打鴛鴦有什麼區別?」
教主夫人瞪大美眸:「你說蕭霸天是英雄?哪個英雄穿著紙尿褲到處跑啊?到是你,大殺四方,以一人之力,幾乎滅了整個黑腿黨,成功地把我多年的努力毀了……」
「不不不,」陸昂連連擺手,「我不配是英雄,哪個英雄光溜溜地到處跑啊?蕭霸天才是英雄,至少人家穿著紙尿褲呢。」
「不,你有英雄的氣質!」
「不,蕭霸天才是英雄!」
鄺美雪冷哼一聲:「我說你是你就是,蕭霸天算什麼玩意兒?你怕他幹啥呀?你怎麼就不敢跟他干一架呢?」
陸昂一看,講道理是不行了。
牛棚里說話!